得小腿更加纤细修长了,哪怕是横躺在床上,她的长腿依旧显得有些惊心动魄。
林振华低头吻住夏芸桂的小嘴,手掌掰开她的双腿,直接插入腿心摸到了她的小穴,这里已经湿了。
“唔……”夏芸桂忍不住又夹了夹腿。
林振华抬起一条腿直接压住了夏芸桂的腿不让她合上,然后就开始1练地隔着裤袜揉动夏芸桂的小穴。
夏芸桂上一次已经体会过这种感觉了,不过这一次依旧感到了异样的刺激,或许是因为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她反而因为食髓知味有些想念这种感觉。
“嗯哼……”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的夏芸桂很快就到达了一次高潮,将裤袜的裆部全部沾湿。
林振华这才松开她的小嘴,和气喘吁吁的夏芸桂对视着,然后说:“夏姨,来帮我舔一下。”
说完,他就起身往上坐了一些,正好坐在了夏芸桂的脑袋边上,然后解开裤腰带把肉棒掏了出来,戳在她的脸上。
夏芸桂喘了两口气,高潮之后也认命了,翻身趴在林振华的腿上,张嘴将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然后按照记忆中的感觉去舔弄起来。
或许是受到了林振华上次给她舔小穴时的启发,夏芸桂学着用舌头来回刺激不同的部位,时而绕着马眼打转,时而在棒身上来回舔弄,时而埋首于胯下含住睾丸用舌头拨弄。
林振华则继续伸手在夏芸桂的腿间扣扣弄弄,不过只是隔靴搔痒的程度,让夏芸桂好一阵难受,小穴内流出来的水几乎形成一条小溪。
就在夏芸桂还想着林振华会怎样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居然直接按着夏芸桂的脑袋射了出来。
夏芸桂差点被呛了一下,直接挣扎着要
吐出来,不过却被死死按住脑袋。
射完之后林振华还捂着夏芸桂的嘴,非让她把嘴里的精液吞进去,夏芸桂没有办法只能照做。
“以后你的主要工作就是这个,用口帮我发泄,我射的精液你必须吃下去,只要你做到这些,我保证不会碰你。”林振华自顾自地说,“当然,你要是主动要求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夏芸桂没想到自己到了这一步居然不用真的走到最后一步,一时间有些迷茫。
按理来说她应该感到高兴,可是下体传来的阵阵瘙痒却让她感到非常的别扭。
“来,帮我把鸡巴舔干净,这也是秘书的工作。”林振华按着夏芸桂的脑袋让她用嘴帮自己清理刚刚射过的肉棒。
夏芸桂乖乖低下头,张嘴含住沾染有精液和自己唾液的肉棒,用小香舌细细地将其一寸一寸舔干净,并将用舌头刮下来的液体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之后林振华就清气爽地离开了这间秘书“办公室”,只留下夏芸桂一个人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过了一会儿,她才起身收拾了一下房间,漱了个口,然后继续坐在床上发呆。
林振华没有让她一直跟着,只说让她平常就穿着工作服呆在自己的办公室就行,所以夏芸桂现在居然感到有些无所事事。
她打开了电视机,结果里边播放的居然是一对男女在调情做爱!这放的是黄色录像带!
夏芸桂红着脸关掉了电视,起身来到窗户边,怔怔地看着窗外1悉又陌生的场景,
有些不知所措。
下午临下班的时候林振华又来了一趟,让夏芸桂穿着工作服跪在地上给他口了一发,然后照例吞精,清洁口交,然后转头就走。
仿佛把夏芸桂当成了公共厕所一样。
夏芸桂下班后换回自己的衣服,然后从厂子里回家。
林振华走之前把存折拿给了她,她只需要等何阳什么时候有空回来找自己拿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夏芸桂都过着这样的生活,以至于她现在看到林振华走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跪下来张嘴。
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
独自一人在家的夏芸桂又一次自慰后,陷入了悔恨之中。
林振华有的时候并不只是让她口,而是会摸摸她的腿,扣扣她的小穴,或者揉一揉她的双乳,过一过手瘾。
更过分的时候,林振华还好去隔壁秘书办公室把那位项秘书操一顿,然后挺着沾满了两人体液的肉棒直接走到夏芸桂这边来,让她帮他舔射出来,并且清理干净。
夏芸桂每次都很听话地照做,可是林振华却没有一次让她到过高潮。
于是夏芸桂每天回到家后便会忍不住进行自我安慰。
可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自己用手根本找不到当初那种爽到意识模糊的感觉,有的时候就算高潮了也感觉
根本不爽,甚至欲火变得更加旺盛了。
夏芸桂不可遏制地想到了林振华所说的“如果你主动要求,那我也不会拒绝”这句话。
不,绝对不可以……
可是无论怎样想,现在夏芸桂在吮吸嘴中的肉棒时,总会忍不住露出渴望的表情,在林振华玩弄自己的小穴时,总会忍不住挺腰去追逐他那若即若离的手指……
她身上散发出的成1气味也越来越强烈。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的理智的弦或许就要崩断了吧。
不过好在,何阳帮她在悬崖边勒住了马。
何阳的书印出来了。
整整五百套,分为上中下三册,每本书都比砖头还厚。
夏芸桂在帮着何阳往家里运书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对着这些书生出敬畏来。这些书是如此的敦实,充满了知识的含金量,这使得夏芸桂想起了四十多年前自己刚发蒙时面对课本时的感觉,当时她小小的心里对于编写出课本的人简直敬若天人。想想看,那么多人都看同一本书,老师也凭着这个来考试打分。书就是标准,就是世上最了不得的东西,而写书的人当然就更了不得了,而现在这些书全是她的儿子写出来的。
夏芸桂试过抽出一本书来读,不过这其中的几乎每一页,除了几个数字和汉字外,几乎全都是她认不出来的异符号,就像是迷信人家贴在门上的桃符一当然,这只是她在心中想想而已,这可是家中最有学问的儿子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