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我蓓尔穿戴的那条尾巴吗?它好像能让你和蓓尔的感知共享,或许我们能在其上检测出一些电讯号,来完成这个装置的操作。”还没等多丽丝红着脸摇头拒绝,那罗彦就提醒道。
“哦对了,那天我的脑子被你们弄成了浆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被忘记了,那东西放在了休息室里,记得当成制造还有好几根,我现在去拿。你现在抱着多丽丝不方便,不如趁这个时候帮这个小家伙活动一下下面那两张小嘴?好让多丽丝热热身,一会迎接那长长的尾巴,哈哈……”安妮笑着说,手指敲了敲身下的金属护板,让探入身下双穴的两根缓慢抽插的金属杆,旋转抽搐力度变快变强,也让那娇媚的呻吟无法抑制。就是在这淫靡的刺激下,安妮竟然跑动了起来,快速的冲向了休息室。
“那么多丽丝想要尝试一下吗?”那罗彦没有等待多丽丝的回答,左手抱着女孩的纤腰,右手则伸向那隐秘的耻丘,修长的手指开始试探性的探索那湿润的蜜穴。
“不……不要……”多丽丝口头拒绝着,身体却在追逐那调皮的手指。
“已经很湿了不是吗?你真的不愿意试试吗?如果试验成功了,我就送给多丽丝一副最好的弓箭如何,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狩猎女。”那罗彦同时用掌心摩擦着那勃起的花蒂。修长的手指在膣道里的抽插着,插得多丽丝浑身紧绷、娇喘个不停,白皙的腰肢侧都变得坚实,露出了漂亮的肌肉线条,让那罗彦的另一手放肆地抚摸着她的腹肌,享受着那滑腻细致的感受。
“愿意…啊…我愿意…嗯…”多丽丝闭着眼胡乱的回答着,感受着花穴和阴蒂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发出了疯狂的呻吟声,双手环抱着那罗彦的肩头,似乎把身体完全交给了爱人去掌控。
“那么热身就要开始了……”多丽丝只感觉一根滚烫的肉茎缓缓的探入她的体内。男孩的手指依旧在抚弄那敏感的阴蒂,而有力的腰部则抽刺着她那敏感的花穴,一次一次的冲向了刚才发掘出来的秘密地。
“趁着我去拿东西的时间都能偷吃,多丽丝你下面的这两张小嘴到底是有多饥渴?”安妮调笑的声音出现在多丽丝的身后,可她依旧闭着眼,装作没看见,只是不停的发出那诱人的喘息。
“居然还不想承认,看来需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安妮说着,多丽丝依旧在装鸵鸟,屁股举得高高的,却忽然感觉一股冰爽与刺痒的油膏被灌入了肠道,然后紧接着一条手腕粗的凝胶尾巴就接着探入了菊穴。
“不要眷恋!呜……”多丽丝想要拒绝的话语被男孩的热吻堵回了脑海。接着她就听到了安妮那压抑的呻吟声音,那被紧身衣包裹的身躯从她背后拥抱过来,将多丽丝挤在了两人的中间。
“安妮,那晚你就是这样被我和蓓尔一起痛爱的。”那罗彦轻轻说到。
“那晚我的脑子都被烧糊了,早上起来还发现有人在门外流了一地的水。现在是时候让这个喜欢偷窥的小骚货也体验一下脑浆被煮成粥的感觉了。”安妮回答道,接着就越过多丽丝和那罗彦吻到了一起。
不过此时的多丽丝再也没有欣赏去嫉妒安妮了,刚刚被长尾插入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吹潮了一次,潮吹过后的阴道又脆弱又敏感,却依旧被爱人的肉茎抽插蹂躏着,而那罗彦则温柔的用手指爱抚着她的下阴,尽量让快感持续的更加长久。
如果仅仅只有这些感觉多丽丝还能忍受,但伴随着这些身体上的快感,一种特殊的感觉也同时涌入了脑海:她现在感觉自己有了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而且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紧紧的压迫着,乳房和阴蒂上甚至还夹着蜂鸣的跳蛋,而阴道内更是有一个坚硬的金属阳具在机械的抽插。不同于那罗彦那温柔而湿热的阴茎,这个金属阳具疯狂鞭挞着身下的小穴,每一下的冲撞都让多丽丝不自觉地仰起了头,呻吟不止。
多丽丝在恍惚间仿佛感觉到,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那罗彦的腰肢,抬起了屁股迎合那快感的冲撞,潮吹后的小穴不停的收缩着,疯狂的绞扭着入侵者,无论是温柔的爱侣还是冰冷的金属。层层迭迭的媚肉痉挛着,显现出了比平时更多的热情,全然不知是想驱逐他,还是更深入的挽留他。
一下又一下,淫靡的声响不曾停歇。多丽丝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微微眯着,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那碧蓝色的瞳孔也微微上翻。她张着红唇,无意识的轻吟着,看起来就是已经不堪承受那两人叠加的快感,渐渐失去了智。
“啊嗯……啊啊……我也……不行了嗯……”同样是在潮吹之后接续着高潮,安妮也觉得自已也快要无法承受这一切,一边摇着头、一边呻吟着努力的压抑着那冲击灵魂的快感。
“那和多丽丝一起去那极乐的彼岸吧。”那罗彦的阴茎加速在多丽丝体内冲撞,但那条连接两人的尾巴却把多丽丝体内敏感阴道的每一份感觉同步传输进安妮的脑海,把她撞向了那极乐的巅峰。
在那一瞬间,重叠的高潮终于达到了共鸣,甚至连迷离中的多丽丝也被惊醒,让智再次完整的被快感冲击;两位女士的脑海中依是一片绚烂的花火,眼前激烈的花芒让她们短暂的失去了一切感官,浑身上下所有的知觉仿佛都在感受着,那不停在两人体内共鸣徘徊的爆炸快感,大量的淫靡汁水从女士们身下的所有甬道里同时喷溅而出,空气中瞬间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就在那罗彦与爱侣们缠绵的时刻,身穿旧式燕尾服的R先生则行走在在新泽西长岛黑街最隐秘的角落。看着眼前这坐间陈旧的建筑,没有招牌,没有引导,甚至没有窗户,甚至能嗅到一股浓烈的异香和腐朽的血腥味道,不知情者会以为这是一座腌制食品的仓库。而实际上这里是纽约最出名地下医生的私人诊所。这间诊的主人可以用最异的手段完成一些看似不可能的手术,从而满足那些最黑暗的欲望。
而此刻在私人诊所的手术室内,穿着满是血渍手术服的血医克利什纳正在为一位女士做着隆熊手术,那位漂亮赤裸女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紧缚在手术椅子上,连手指和脚趾都被层层固定。而那没丽的面容如今无比狰狞。从喉咙深处冒出了痛苦的音符。
“这么快就不能忍了,算了给你的麻醉加一些计量。”说着克利什纳轻轻的扭动了一个按钮,弥漫着手术室里的粉色雾气似乎更加浓郁了,一架早已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