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色徒,见了她的姿容,便全都来她身上发泄。
一根根或长或短,或赤或黑的肉棒轮流占据身上所有肉洞。
白玉如心念叶玉嫣,想到若这群淫徒都来折磨自己,叶宫主便可得宽松些。
因此加倍奉承众人,卖力的吸允扭动,只把所有人都爽得淫叫连连。
一府上下,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每当一根狂喷之后而疲软下去的肉棒从嘴巴或屁股里拔出来,后面就会紧接着另一根火热昂挺的肉棒插进去。
便是连足底大腿乳房也被肉棒占据摩蹭,檀口翘臀里被一次次注满雄性汁液。
如此一连三日,柳府里每日花样不断,百般淫乱,无所不用其极。
白玉如那令人喷精的叫床声每天至少持续三个时辰,竟是把各种轮奸淫虐的花样在她身上玩了个遍,那缩阴飞乳的淫药发作起来,也让她快感连绵,乳头阴核终日翘着,全身更加白细嫩滑,彻底变成个美艳性感的床上玩物。
今日也不知为何,只被折磨了半日,便将她捆在木马上,嬉戏的众人都蜂拥出房去了。
过了也不知多久,只隐约听到有人进屋,又来替她解开眼罩。
白玉如看见上官燕来救自己,当真是又惊又喜。
又听她说萧师妹如今也陷在府里,心里叹道,终于还是给这伙淫贼得手了。
女侠一番忙乱,在她嘴里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帕子,却见里面还带着凌辱嘴巴用的口环,和手脚上捆绑一般俱有皮扣铜锁,却是一时也解不开。
上官燕想要问她叶宫主下落,但除不去白玉如的口环,听她唔唔娇喘,也不知她想说些什么。
又见她胸前铃铛银针,心想这淫具实在歹毒,便随即扶住铃铛,捏着那针尾,往外慢慢抽出,白玉如忍着疼,由她将两枚银针仔细拔了。
她拔下银针后放在一旁桌上,忽然见到桌上的淫具,女侠不由得心念一动,找了一支大小适宜的双头假阳具,在白玉如嘴里仔细插入,白玉如见她这般摆弄,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意思,用舌头将龟头舔湿了。
果然上官燕却在她耳边道:「白左使且另含住一端,在我掌心写字。」
说罢,将假阳具从白玉如口中拔出,转过来让白玉如含住另一头。
白玉如因是带着口环,牙齿用不上力,只有努力吸允住了,摆着脑袋在上官燕手上写起字来。
这假阳具龟头粗壮,写起来笔画甚大,也就只能在掌上写一个字。
上官燕看她写了第一个字,便就擦净手掌,再让她写第二字。
阳具头上写干了,只消拔出来掉个头,塞回嘴里继续写。
两个姑娘这般对答,那双头阳具轮流在白玉如嘴里插了几十次,上官燕这才了解原委。
原来这几日来,她虽是吃了柳家百般凌辱,却一直未曾见到过叶玉嫣。
上官燕仔细想想,安慰了白玉如几句,又替她将两块沾了精液的怕子塞回嘴里,又原样给她蒙上美目,在白玉如耳边道:「宫主姐姐下落未明,若此时救了你,只怕打草惊蛇,姐姐暂且忍耐,待我探到宫主下落,便可想法子救大家出府。」
白玉如点了点头,上官燕临走似乎想起一事,回过身来轻轻将白玉如的乳头捏揉了一阵,再插回挂着铃铛的银针。
白玉如被她在胸前拔针插针,心里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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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相见
萧玉若被一屋子色徒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凌辱,每一种都把她全身肉洞插满肉棒。
听到她在众人疯狂阴茎穿插下发出欲火攻心的娇呢细语,人人都沉浸在疯狂的性宴中。
把这闯入府中的贵客轮奸惩罚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淫乱。
一干淫徒在她身上爽完,却还不放过她,又将她驷马倒攒蹄捆在床上,一对玉足绑在脑后,用黑绸帕子蒙住一双美目,白绸帕子沾了精液在小嘴里也塞牢了。
蜜穴和菊孔里各插了大号的皮棒,肉核因尿眼里塞着仙人棍,依旧高高挺起着,被细丝绳勒住了,另一头系在脚趾上。
柳氏兄弟将她捉弄完了,便又嘻嘻哈哈出房去,萧玉若在床上稍有晃动,便牵动丝线,两个蜜穴和肉核一起受牵动折磨。
片刻功夫又娇喘起来,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阴户中再次痉挛抖动起来。
正头晕目眩间,却有听到有人进房,却又是另外一伙人,其中有个人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正是白天与她过招的那个秃子。
此一路淫笑谈论着方才玩弄文若兰的手段,萧玉若暗叫糟糕,刚一挣动,又牵扯到要紧处。
这伙人进房一瞧,这没艳绝伦的萧姑娘此刻媚眼半闭,睫毛低垂,双颊绯红,轻声娇吟着,更显妩媚,众人的色欲大涨,淫笑着走过去,王秃子将被驷马倒攒蹄捆成反弓状的没人一把搂住,捏住她饱满的阴核揉弄起来,笑道:「爽吗?还是那么的翘。以后也别再练武了,想着挨肏了就行了,哈哈哈。」
淫笑中王秃子又去扯住她两颗高翘的乳头。
萧玉若服了缩阴飞乳,此刻又被细丝拉扯要紧处,已经被折磨得无比敏感,哪里受得住他们玩弄,被稍微用力一揉弄阴核乳头,便扭动着性感的身子娇叫起来,王秃子大为高兴:「师妹这春药果然厉害,这没人兴致还真是很高啊。」
只觉得这尤物不住的颤抖,下面的肉核更是被挑逗得又大又硬,被揉按的乳头也翘到天上。
萧女侠努力仰起头,口中唔唔乱喘,身上那怒挺的三个肉核,在娴1的揉捏下,疾速累积着快感。
众人又被勾得硬起,七手八脚的拔出了她菊孔和阴户里的淫具,把自已高耸着肉棒塞进去耸动起来……上官燕走后,白玉如在木马上强定新,几天前她还在猜测肉棒插入屁股的滋味,这些天却连几十根肉棒都尝过了,也说不清自已是甚么新情。
虽是十分羞耻难堪,但似乎又有点兴奋。
她晕晕煳煳的想着新事,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外聒噪,却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带着一伙人推门进来,也不知又要来拿她如何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