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嘟嘟嘟」
的盲音。
操操操。
这也太刺激了吧。
校花女友竟然主动陪我玩(伪)绿帽游戏!我不顾鸡巴已经口吐白沫,猛得一掏,疯狂搓弄起来。
……。
「咦?我这是在哪里?」
我迷迷煳煳地自言自语:「哎?!我怎么又变成阿飘了?」
「朱记牙科诊所?呀,我怎么梦到这里了。」
我飘飘荡荡,身体穿过紧闭的大门,「好吧。又是这个梦。我倒要看看今天能玩出什么花样。哼哼。反正是梦嘛。」
还是那个房间。
诗婧轻车熟路地喝完橙子味的漱口水,眼角含泪道:「朱~朱大夫,人家是不是快死了?」
色眯眯的猪头医生不急不慢地说:「具体怎么回事?」
「朱~朱大夫,人家昨天……。昨天回去以后,」
诗婧带着哭腔,柔弱地说道:「人家一想起治疗的经历,呀……。好羞……。人家~的下面,就会流水水。呜呜呜,朱~朱大夫,人家的下面,是不是被癌细胞感染了啊?呜呜呜。」
「我倒。汪汪你要不要这么单纯啊。只是单纯的妹汁而已啊,你也给我适可而止啊喂。」
我开启了吐槽模式。
猪头医生先是一瞬间的错愕,接着便是狂喜。
咧嘴笑道:「诗诗同学,不必害怕。嗯姆,怎么说呢。嗯,你说得没错,这的确是牙癌细胞扩散的症状,嗯,我想想,嗯,对了,诗诗同学,不必紧张,只要你好好配合俺的治疗,一定会痊愈的。」
「喂喂。这是你现编的吧?绝对是现编的吧。死肥猪,你笑得也太猥琐了吧。哪,汪汪,就是这个人,快报警把她抓起来啊。天然也得有个程度吧。啊喂。」
「真的吗?」
诗婧的眼里闪着泪光,激动地说:「谢谢大夫~人家一定听朱~朱大夫的话,好好接受治疗。」
「好啦。别瞎想了。」
说着,肥猪医生再次掏出了那副黑色眼罩,「喏。我们快点开始吧。俺老朱,已经等不急了呢。啊哈哈。」
「嗯~」
诗婧轻声一哼,默契地给自己戴上眼罩。
「好。那么复习一下。首先是口腔消毒。」
话音刚落,猪头医生就迫不及待地噘嘴,一双肥唇直接往诗婧樱花瓣一样粉嫩的娇唇上盖。
在这个时候,诗婧也配合地轻轻踮起脚尖,仰首抬头,芳唇往上一迎。
一瞬之间,天雷勾地火,两人彷佛深陷情网的一对恋人,拥作一团,再难区分彼此。
「啊呜~咂~咂~雪雪~~」
两人一通热吻。
医生的猪头四摇八晃,嘴上又啃又咬;诗婧则像温顺的小媳妇,踮着脚一动不动,任由猪头享用自己的芳唇。
一会儿,两只耐不住寂寞的舌头,像一公一母的两条水蛇,在四唇之间邂逅,相互盘卷缠绕,嬉戏着扭作一团。
伴随着「咂咂」
的声响,两人吞津吐液,毫无保留地交换着体液。
两团白花花的唾液,相互交融,合为一体:一会儿从这张巧嘴渡到那张脏口,或为一颗颗黄牙洗澡,或去浇灌一朵朵肮脏的舌苔;一会儿又被这条肥舌吐进那片芳唇,尽情地奸污美人檀口的每一个角落,一颗颗洁白的皓齿被挨个强奸成脏水专属的牙便器、齿厕所。
良久唇分。
「嘿嘿。小诗诗,要好好咽下今天的治疗液哦。」
「嗯~」
「味道怎么样啊?」
猪头医生不怀好意地问:「这关系到以后治疗液的口味改良。所以,诗诗要老实告诉俺老朱哦。」
「呀。怎么这样。」
诗婧羞赧地低着头,看起来分外柔媚。
「嗯……。臭臭的。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猪头医生挑逗道。
「不过……。人家不讨厌就是了。」
诗婧不明就里,一本正经地说着最淫荡的话。
「这样啊。哈哈哈。」
猪头医生放声大笑:「毕竟良药苦口嘛。放心,以后,俺老朱天天都会喂诗诗喝这种臭臭的药的。哈哈。到时候,诗诗可要一滴不漏地全都喝下去哦。哈哈哈。」
「嗯。」
诗婧握了握拳:「人家会加油的。一定不浪费朱~朱大夫的臭臭药水。谢谢朱~朱大夫!」
「喂喂。汪汪你这是被卖了还帮数钱啦。快把眼罩揭开,好好看清楚这个老色狼的真面目啊。还有你这个老色狼,就这么兴奋啊。看到了哦,喂,胯下都支起帐篷了,啊喂。到底是有多淫乱啊,帐篷搭得也太高了吧。会爆的哟,绝对会爆的吧。」
我疯狂地吐着槽,同时环顾四周。
突然,角落书架上的一个玻璃罐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是什么?」
我自言自语。
我飘至玻璃瓶前,只见:瓶子里储放着深黄色的液体,泛着大量的白色泡沫,液体中央悬浮着……。
悬浮着蕾丝花边短袜?我瞬间觉得不妙,再顺着目光看至瓶子的另一侧,贴着一个小标签,上面写着「尿渍骚袜」,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婧母狗牌」。
「这都什么东西?老色狼,竟然把昨天缴获的汪汪的白袜,灌在自已的黄尿里?太变态吧。」
一边想着,我的脑海里彷佛浮先出不得了的场景:玻璃瓶里塞着的一双洁白的蕾丝花边短袜。
温温的,那是校花没少女诗婧的体温;香香的,那是诗婧独有的梅花一样的处女幽香。
肥头大耳的老男人,耀武扬威地扶着大炮一样的黑粗鸡巴,骂骂咧咧地喊着「尿死你个小婊子。我尿」,与此同时,开关放闸,任由金黄的脏尿从鸡巴里喷涌而出。
一通长尿,老男人最后还不忘哆嗦两下,新满意足。
无数的尿虫,对着诗婧的香袜,一通狂吻,争先恐后地分配并占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