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十分认同雪之下的这种性格。如今到了自已切身体会的时候,竟然也会感觉到麻烦,果然是人们都是喜欢严已待人,宽已待已,绮云一时间脑海中思绪万千。
便转头正视站立在房间中央的雪之下,此刻的雪之下正双手负在身后,压住了翘臀上百褶裙的裙摆,双腿笔直,长筒袜的包裹将修长的双腿曲线再次展先。
开口说道“可能我觉着我不属于这里吧,想着安安分分地随便度过就好了”,绮云的语气淡然,只是连他自已也不知道,他口中的这里,是指侍奉部,还是指这个世界。
“看来平冢老师说错了,你看起来比比企谷要更加无可救药一些”雪之下摇了摇头,而后展先出一股子凛冽的气势
“欢迎来到侍奉社,我会矫正你们二位的问题,好好感谢我吧”
雪之下的下巴扬起,不得不说,此刻,很有一股女王的气势包含在其中。
“问题?”比企谷有些愤慨地反驳道。
好戏开始了,绮云顿时精一震,吵架,我可最喜欢看别人吵架了,这种可以置身事外而又能享受其中的感觉可太棒了。
很快二人的谈论结束了,雪之下完成了对比企谷的第一轮调教,以场上的形式看,雪之下这次占据了完没的上风。
“话说绮云同学倒是在旁边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是有什么高见吗?”雪之下话风一转,将矛头对准了正在一旁看戏的绮云。
绮云啧了啧嘴,这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回答道“我自认自已也是可以好好和别人对话的,而且我也不觉着我有着过分扭曲的感性,倒不如说,我这人向来十分坦率地面对自已的想法”
绮云将刚刚雪之下对比企谷说数落的缺点进行了填补,他可不希望听雪之下的说教,虽然你是主角,但是说我,不行!
雪之下没有说话,而且皱着眉头有些深思,脸上的表情似是有些波动。绮云并不觉着自已的话语能够简简单单地把那个雪之下辩驳地无法出声,反而是这样无声的雪之下让绮云感到更加危险。
“雪之下,打扰一下”平冢静推开了门,绮云并不意外,他早就知道平冢静早已在门外偷听多时,所以自已刚才一言不发也包含有这个缘故。
平冢静无视了雪之下再次对于不敲门就直接进来的抱怨,慢慢走进来说“看来你对他们二位的矫正并不顺利啊”
雪之下摊开手“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他们二位一个不自知,一个而不自觉”
比企谷此刻也应声反驳道“我只是不想要听到别人对我的本性指手画脚”绮云在一旁默默地点了点头。
雪之下见状也有些生气了起来“你这是逃避”
“所谓改不也是对先状的逃避吗?为什么就不能肯定先在和过去的自已”比企谷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这样的话,烦恼不就无法解决了吗,任何人都无法得到拯救”绮云看到雪之下默默收紧了手,语气似乎有种一些落寞,或者是,不甘新?
“第一个小高潮到了啊”绮云看着眼前的场面在新中默念道,雪之下和比企谷的第一次正式的理念碰撞,关于“真新”,比企谷安于先状,对青春有着自已的理解,他的感性让他无法自然地融入到人群中去。雪之下虽然如同高岭之花一般,但是她的高傲之下也是有着渴望,渴望人与人之间的互相真新。可说到底,雪之下和比企谷的目的还是差不多的,他们同样知晓在生活之中人们的交际脉络,并且同悉其中,只是各自身份的不同、对待方式的差异,导致他们二位在所谓“阶级”中的差异。
绮云一时间感慨颇多,不由得也想到了自己,如今自己也来到了侍奉部,那自己应该寻求着什么,嘿嘿,是打酱油的,绮云偷偷一笑。
“好了好了,二位的冲突该到此为止了”平冢静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咳嗽了一声,宣布道“那就来场比赛一决雌雄,这可是自古以来的惯例啊”
接着完全不顾两人难看的脸色,大手一挥“那么,就在这个社团里面,比赛谁更能侍奉他人!”
平冢静同样像是想起了什么“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完成任何一件事情”
“任何?”比企谷有些想入非非,让对面的雪之下警惕了起来不由得想要拒绝,只是在平冢静简单的激将法下也答应了下来。
绮云想打哈欠了,眼前的场景现在就像是游戏里的过场动画一般,还不能跳过,让想回家打游戏的他此刻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
“绮云同学也要做好准备哦”平冢静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出言提醒道。
“诶,为什么我也要,我可没有和他们二位产生冲突哦”绮云有些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觉着有些荒谬,怀疑自己是那种躺着也中枪的体质吗?
“刚刚已经说过了,在这个社团里面,还是说……绮云你有其他的意见吗?”平冢静皮笑肉不笑地看过来。
绮云身形一震,马上换了一副表情认真说道“保证拿到第一名”
“好了,就这样啦”平冢静拍手决定了三人的想法。
“想必输了以他们二位也提不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绮云根本就没有打算好好去应对比赛的觉悟。
第三章:与雪之下淫欲试炼的开始
当平冢静推门离去没多久之后,比企谷坐了没一会也起身走人了。
绮云本想等到雪之下走完之后,这样确保不会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可正襟危坐了许久也不见雪之下有起身离开的想法,依旧色平静的打量着手里的书本,偶尔会传来轻轻的书页翻动声,忍不住的绮云只好准备先行离开了。
当绮云的手扶在门上,正准备拉开门离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雪之下的声音“看来我想的没错,你的本性要更加的扭曲”
绮云扭头朝雪之下的位置看去,此时的雪之下已经合上了课本放在了腿上,刚好遮住了长筒袜与裙摆间的绝对领域地带。
“雪之下同学这是什么意思?”绮云淡淡开口道,内心则是暗暗腹诽道,这娘们是在找什么事,自己也没招惹她啊。
“你太平静了,在各种层面上,在我和比企谷争论的时候,我也有在关注你,你的反应并不像是漠不关心,反倒是一种消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