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化不在不需要在大院留宿,还能时不时的去市里看看儿子,今天电工任天堂开车去市里,正好蹭他的车去看儿子。
何晓月下午四点钟就把郝家大院的事情安排妥了,给任天堂打了个电话就出门,正好任天堂开车到门口接她上车,刚开出郝家沟不久就在路上看见一个人拦车,任天堂直接把车停在了那人的面前,那人都没有问顺不顺路就上车坐到了后座何晓月的身边,何晓月诧异的抬头一看,那人身材高大,隆鼻碧眼,竟然是个白人。
男人冲何晓月咧嘴一笑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这人笑的很温和,但是何晓月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
任天堂启动车辆向市里驶去,白人男子也不言语自顾自的拿出手机听着音乐,还很有素质的带上了耳机好像怕外放影响了何晓月,让诧异于这人和任天堂之间的默契的何晓月也放下新来继续刷手机,不过身边男人浓重的汗味让何晓月怎么都不能集中精,就想给儿子打个电话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异于往常的是儿子的电话居然没人接,何晓月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正在新烦意乱的当口任天堂微微扭头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何晓月问道:「何主管是给公子打电话么?」
「是啊,怎么今天没人接电话呢?我儿子平时也不出门,家里还有保姆,不应该啊?」
任天堂是外地人,在郝家大院干电工干了几年了,平时寡言少语,不嫖不赌的。
也不是天天在郝家沟上班,虽然也安排了他的宿舍,但是没事他还是住市里,一周能在郝家沟待个三四天就算不错了,不过电工的活没有那么多,所以何晓月倒也没有因此为难这个名义上的下属。
「那就是梧桐那边动手了吧。」
身边坐着的白人男子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说的还是一口流利的汉语。
「嗯,那你还等什么呢?」
任天堂说道,口气就像老朋友聊天般的轻松惬意。
何晓月听到吴彤的时候才察觉不对劲,抬头往车外一看任天堂已经把车开上了一条岔路。
这是一条通往山丘的小路,坡度不高,长着杂草。
路两边是一簇簇高大茂盛的楠竹,遮天蔽日般把周围挡得严严实实,只允许少量光线渗进来。
此外,上去三百米处,山路左边还有一处天然土坪,刚好容纳一辆轿车。
里面阳光斑驳,气温阴冷。
还没等何晓月反映过来,任天堂已轻车1路把车停在土坪上,把车门锁死以后半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何晓月。
身边的白人男子稳稳的坐着两手拿着手机彷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从何晓月的角度看过去好像在看一个视频。
身边两人都不说话,何晓月只能主动开口:「吴彤到底要做什么?她要你们干啥?吴彤能给你们的我何晓月一样能给,她出多少钱我出……我肯定比她出的多。」
白人男子抬头和任天堂对视一眼,两个人毫无征兆的开怀大笑了起来,何晓月迷惑的看着二人,吴彤这两个字她肯定没有听错,自已做了什么何晓月也很清楚,吴彤如果要报复自已,趁着先在郝江化和李萱诗不在是最好的时机,思路没有问题啊。
好好的吴彤又发什么疯?报复了自己以为她自己跑得掉么?两人笑了一会,任天堂努嘴对白人男子示意,白人男子耸了耸肩俏皮的歪了下脑袋,收起手机,侧身对着何晓月温柔说道:「美丽的女士,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内裤么?」
何晓月再蠢也知道别人是在消遣她了,不由得怒道:「任天堂你想干什么?你以为在衡山你们能为所欲为?你们不怕我报警么?」
任天堂听见何晓月的质问,正准备答话,白人男子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打到了何晓月的脸上,何晓月被揍得脑袋嗡嗡作响,嘴里发甜,嘴角已经泌出一丝鲜血。
还没等何晓月回过来白人男子就转头低声对任天堂说道:「开门。」
声音低沉却显得无比的阴鸷。
任天堂有些疑惑的看了男子一眼,没多问就打开了门锁,男子一把薅住何晓月的长发在手掌缠绕了一圈,然后一脚踢在何晓月的大腿上,男子侧身角度出脚难免力度不够,但是也踢的手足无措的何晓月身子往外跌去,下身向外,上身又被男子抓住头发抓了回来,整个人侧躺在后座上。
男子犹豫了一下,没有松开薅住头发的手,而是踩在何晓月身上越过她的身子出了车门,手臂发力硬生生把何晓月从后座拖出了车门,摔倒在土坪上,何晓月用手抓住头发来减轻疼痛,嘴里试图威胁:「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
白人男子恍若未闻,脚上的皮鞋一下一下踢在何晓月的身上,何晓月想爬起来却被男子轻易的化解,男子一言不发,面无表情,避开了何晓月的脸部和熊部,一下一下的踹着她的腹部和腿部。
何晓月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徒劳无功之后就放弃了,只是出于本能的用双手抓住头发缓解头皮的疼痛,身体蜷缩起来尽可能的用肘部护住更多的部位,两脚夹紧避免阴部受伤,哪知道这个动作又触怒了这头愤怒的野兽,男人薅住她头发的手上提让她的身体展开,拳头无情的击打在何晓月的腹部,虽然男子控制了手上的力度,但是养尊处优的何晓月也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嘴里已经从威胁到谩骂最后是虚弱的求饶:「求求你别打了,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别打了。」
男子听到何晓月讨饶之后停下了手下的动作,薅住何晓月头发的手也松开了,何晓月顺势躺在地上,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样一点劲都没有了,余光瞥见任天堂已经下了车,依在车门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正想挣扎起来问问对方的目的,白人男子却抢先发了声:「给你三秒钟时间。」
何晓月突然福至心灵,就那样躺在地上拉起自己的裙子,把只穿着内裤的下身迎向男子的目光,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过来顺势蹲下来看着何晓月的脸,对她仅穿着内裤的下身竟然不屑一顾。
「看来美丽的女士对我还不是很了解,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雨夜,来自浪漫的法兰西。我们法国人崇尚浪漫,最痛恨的就是不尊重女性的人。我该如何称呼您呢?是何女士还是郝夫人?」
「还是叫我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