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罢休的样子。
「少爷你不懂,牛的体温比人的高一两度,水又多,肏进去那种舒爽,少爷你听我的没错,只要你跳出传统的思维误区,勇敢的踏出这一步,你才能探寻到性爱的终极奥义。那种快感是你在人类身上永远体验不到的……少爷你相信我啊……」
四女中小妮害羞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另外三女已经出过一次手,不好赶尽杀绝。
本来不想理山川的,但是看这不依不饶的样子不骂一顿是解决不了问题了。
「闭嘴,你看看你的样子,好歹搞干净点啊。」
山川先在的样子倒是颇为狼狈,赤身裸体的,浑身黑肉精光发亮,沾满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汗水,全身黑毛贴在身上,部分地方还有液体干涸留下的白痕,再加上刚才身上滚的灰尘和脚印,整个人就像泥塘里打过滚的猪一样。
「我还没射呢。再说……」
「再说你妈了个屄,我说话不管用是吧?」
左干瞬间暴怒,上前抓住山川一只胳膊,扭腰发力一个过肩摔把山川摔到地下,抬脚就踢。
山川倒也实诚,两手抱头,整个人蜷缩的像一个大虾,用手肘护住腰部任凭左干发泄。
「少爷别打了,我去洗澡,我真的去洗,您让我起来我马上去洗啊……」
踢了以后左干也觉得差不多了,回头看了一眼脚下却不停,还是八面玲珑的齐玲出面解围。
「少爷您别气坏了身子,山川就是头猪,您和他生气把您气死都不够,反正明天无情就来了,让他们狗咬狗去。」
「起来干嘛,给我爬去。」
这点打击对于皮糙肉厚的山川不叫个事,不过山川的口无遮拦是真的杀伤力强啊。
山川忙不迭的爬走几步,离开了左干的攻击范围手脚并用爬起来跑进了浴室,这时候左干才回头问齐玲道:「无情过来干嘛?山川一个变态还不够我头疼?」
「您也知道京少爷那里据说行动开始了,老爷一直怕您缺得力的人手,这次就把无情郎禾呈他们派过来了,毕竟无情和山川两个人相爱相杀您能轻松一点,无情他们本来就是中国人,跟您去长沙做事正合适。明天凌晨送天全道长走,晚上再把无情和郎禾呈接过来。」
「这事我明天带着菊去办,你们在家也休息休息,山川这几天正在瘾头上面积极的很,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我也想安排小妮做点事,晚一点咱们三个商量一下。」
齐玲一双没眸彷似能滴出水来,盯着我媚笑道:「少爷您可有时间没有疼我们娘俩了,要不先在咱们就上楼,咱们娘俩豁出去了把少爷服侍舒服了再慢慢商量,晚上商量事凌晨还要送天全道长,我怕时间不够用。」
「收拾你们两个不需要多少时间,先等山川出来问问他到底想干嘛,怎么突然盯上李萱诗和郝江化了,李萱诗倒无所谓,玩残了拉倒,郝江化我还有用,先在还不到时候。山川这货看着莽撞,但是自作聪明的事他不会干。」
「那我们就等您问清楚了就上楼商量呗,您要是觉得咱们两个贱奴不能把少爷伺候满意玛丽和菊我也拉上去?贱奴的骚屄好痒了呢。」
「你少多事,还嫌我不够头疼么?待会再收拾你。」
左干恶狠狠的说道。
新道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到五分钟山川就洗完了澡,披着一件白浴衣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少爷您有事就吩咐。」
毕恭毕敬的好像刚才那顿暴打压根就不存在……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又想到和莲花屄过不去?还有郝江化,你要废他的阴茎干嘛?」
「少爷这个事真不怪我,我也不敢随便拿主意啊,您知道这气运的说法是谁说的?」
「除了郝江化还能有谁?郝江化现在不能整残,我计划留着还有用呢。」
「少爷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莲花屄这事是天全道长和我说的,虽然没特意说什么,但是我山川是什么人?我可是小机灵鬼啊,牛鼻子噘屁股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气运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少爷您要对付他们肯定是无所不用其极,先把他们所谓的气运废了,看他们还能整出什么花花来。什么特么莲花圣女就是对梵天的侮辱,侮辱梵天就是侮辱我们印度教,侮辱印度教就是侮辱我山川,侮辱山川就是侮辱少爷你啊。天全老杂毛就是说给我听得,恰好我又有废掉莲花屄的手段,这不就是您们口里的因果么?这天选之人恰好落在我的身上,那我还不果断出手替少爷您分忧?您这是不了解我的良苦用心啊,您啥都不用做,就瞧好吧。」
「想做你就去做,我不是拦着你,只是郝江化不能废,我的计划没到那一步。再就是天全道长我事之如父,你再对他老人家嘴里不干不净的别怪我收拾你。我就先上楼了,没工夫看你显眼。」
想想也蛮崩溃的,也不知道山川抽什么风整这出戏。
「少爷您不亲眼见证一下么?我可准备了两套手段,保证您大开眼界,除了我们梵天的子民还真没几个人做得到。」
我不置可否,瞟了齐玲一眼,齐玲会意暗搓搓和我背后几番眼交流以后偷偷点了下头。
我也就从善如流,挥手让山川去放手施为。
待山川乐颠颠的跑远以后把小妮从背后拉出来说道:「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你是少爷的女人,他们敢议论你就收拾他们。」
小妮子脸羞的通红,但是小脑袋却昂的高高的,顾盼间眼波流转,态凛然,已全不是刚才那副娇弱羞涩的模样正所谓众里嫣然通一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场内众人见到她的容光,俱是心俱醉,偌大一个刑房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呼吸可闻,片刻后方回复正常,方始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尤物。
山川拉着头发,把伏在地上的李萱诗拖到场中。
虽然开了空调,李萱诗细腻的肌肤上却布满了汗珠,她闭着眼,双臂无力的垂在地上,任由地面摩擦着柔嫩的乳房,娇好的面孔上充了痛苦的表情。
「李萱诗,装死吗?」
山川一巴掌扇在李萱诗的脸上,然后松开李萱诗的头发,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肩膀上面,李萱诗的右肩顿时断了一般软软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