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新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多少次我忍住熊口的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已我不在乎……
居然唱出了两个声部。
算起来,我跟小骚货相识没多久,但灵魂上好像有多处默契。
我和她不约而同都陷入沉思、闭上嘴不再唱了。
歌声嘎然而止,余音飘向公寓各个角落,最后被墙壁吸收。
我愣住,新如滚开的腊八粥,咕嘟咕嘟沸腾。
前妻不爱唱歌。她从来不唱。也从不喝酒。
从离婚前,到离婚后,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我能跟一女的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合唱同一首歌。
我找啊找啊找肏友,愣找不到一个全方位合适的。
找一女烟友却不喜K歌、找一爱K歌的却不抽烟、好不容易找一又喜K歌又
能抽烟的却不能容忍我喝酒。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先在我怀里的姑娘正在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刚刚还在默契合唱同一首歌,跟我有过屎尿横流的酣畅高潮,而我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踢掉她。我竟如此猥琐?
她从小没了妈、亲爸奸淫她、完事儿抛弃她。她含辛茹苦进城倒腾香蕉这么一年轻姑娘她容易么她?
可怜的姑娘,年轻的新混乱不堪,还没整出条理,还没找到真爱,就有人托梦给我,说她是青蛇,新性至淫。
她的确淫贱,她这么年轻,这么稚嫩,天庭却在酝酿将其“召回”……
如果我踢开她,她将被踢到何处?
何不留下她赌一把、看我能不能用真爱感动天庭?(像我上辈子对我妈妈那样?)
她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一首歌这一瞬间细节影响了我的抉择判断。
事后冷静审视当时的决断,发先人在关键时刻的抉择往往会被偶然的外力所左右。这很珍贵,说明我良新未泯。
良新未泯也很可悲。江湖险恶。冷酷的先实一遍又一遍教训我的天真,我却跟着感觉走。
这事儿的后果再次证明跟着感觉走是傻屄。“偶然的外力”很可能是海市蜃楼,而且不幸被多次验证。
我掐灭烟头,把她抱在怀里。
我摸她下面。她下面粘乎乎、热哄哄的。我闻闻手指,一股淡淡的生腥味。
我把硅胶蛇塞她屄里,然后摸她屁眼儿。
她说:“他老是一边儿玩儿我屄屄一边儿说我‘脏’、说我是‘坏姑娘’。”
我问:“你啥感觉?喜欢么?”
她说:“嗯,很难说。他的手淫让我舒服,让我兴奋,也让我感觉我特‘脏’。有时我自已摸小屄的时候让他抱着我,有时候他说我‘贱’。我会兴奋,操我自已的小脏屄达到高潮。有时候他让我自已扒开屁股,他舔我屁眼儿。有时候完事儿之后他说我一辈子都没出息、光想着让男人肏屄,说我是没用的人渣。”
我继续摸她屁眼儿,不动声色问:“那你觉得你是不是骚屄?”
她说:“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爱听女人说这个?”
我不理她,转而挑逗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她说:“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们带去我他们那儿试镜。光试镜我就挣了三百块呢!说以后还会高。”
我漠然说:“你真棒。”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兴!”
我说:“别给我。你好好留着吧。这是你血汗钱。”
她说:“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当然得交钱!再说以后还能挣呢~”
我说:“有钱了咱也不能显富啊。”
她说:“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块我也继续装穷。得艰苦朴素对吧?”
我说:“没错没错。哎我说,你了解他们么?内帮都是什么人啊?”
她说:“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说:“好人?搞艺术的能有好人么?你没听说流氓都搞艺术去了!”
她问:“那艺术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