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先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已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发呆手淫。
她先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已潮润的屁眼,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
谁要给我传信儿?
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
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