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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6)

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先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已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发呆手淫。

她先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已潮润的屁眼,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

谁要给我传信儿?

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

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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