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那边儿急切的男声问:“他摸你哪儿?”
我一边指奸她骚屄,一边蹂躏她大奶子。
她犹豫很久,拿不定合适的词汇。
她被我肏得直哆嗦,嗓音严重断续,说不出完整人话。
我抢过她手里话筒,贴在耳边,听到内男的急慌慌追问:“……他摸你哪儿?说啊!”
我对着话筒说:“现在我正插她湿屄。她湿屄滚烫。”
话筒那边百思不得其解的声:“什么?是你谁?”
我把话筒对着内骚屄嘴巴。内骚屄说:“……老公……他在弄我……屄屄……”说完,开始哭泣。
我咕叽咕叽肏着她G点,凶狠顽强。她半推半就试图挣扎。
我顺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把她双臂上扬反窝,把她双手拢她脖子后边捆电话亭里的铝杆交叉上,富余丝巾绕她脖颈一圈。
看着这萍水相逢的骚屄被我手淫着、哭泣着、呻吟着,我内心感到极度快感。
我手上力度呈crescendo(意大利语:渐强。图谱显示为▁▂▃▄▅▆▇█。——8注)
我把电话话筒直接塞内骚屄里,对她说:“你看看外边行人都在看你!你看内老板!你看内大学生……”
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狠命攥着公用电话的话筒猛日她淫水淋淋的骚屄。
她被我绑着,“嗯……啊……”着,突然踮起脚尖,浑身挺直,断续呻吟连点成线,声谱呈“~~~~”平波状。
我手下动作加剧,用话筒肏她G点,动作白热化,一秒抽三下。
她嗓子深处吭吭作响,湿淋淋的屄紧紧夹着话筒蠕动缠绵。
我舔她脸蛋说:“骚货你被流氓肏到高潮了对么?”
她点头。
我把电话话筒揪出来贴她嘴上,说:“你这骚屄!告诉他!”
她对着电话话筒呜呜呜呜哼哼着。
我提膝顶她赤裸光屄,恶狠狠说:“骚屄你说!”
骚屄难为情地站电话亭里,双手被绑在脑袋后边,喘着粗气,对着话筒跟她老公交代:“……老公……我刚被一男的肏到高潮了……”
她老公在电话那端还在和她说着什么。她“嗯啊”答着。
她发型已被我彻底搞乱,脸红红的,眼睛大大的,仔细看略有姿色。
我左手攥着她头发,把右手插她屁股沟里摸她屁眼儿。
她屁眼儿湿润热乎,括约肌松弛,淋满她刚才分泌的粘液。
我加力插,指头顶进去。
她被我捆着,夹着电话话筒,扭过头来激动地亲吻我。
我不顾外头有没有人看我,一边攥她头发一边狠命指奸她屁眼儿。
我把话筒杵她嘴里,开门走出去。
她孤零零被陌生人绑在那个电话亭里。
下一个进去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双方之间会发生什么?
外头,雪渣子飞扬。
天空还是充满阴霾。
进了老K咖啡店,服务员赶紧给我煮了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的偏好她们都烂熟于心了。
老K在最里边忙着和两个外国人谈话。
我俩点个头。他给我飞根儿烟。我接住,点燃,看窗外。
老K是我发小儿。知根知底。他很精。又高又帅。梳个马尾巴,把自己搞得跟艺术家似的。
这几年老K开了这家咖啡店。我没事儿就来泡会儿。
我知道他也鼓捣上不了台面内点儿烂事儿。
我劝过。未果。君子不挡别人发财。他爱咋地咋地吧。
二十分钟后,小骚骚儿走进来,脸蛋通红,坐下来,兴奋地问我:“我穿这身行么?”
我故意问她:“什么行么?”
她说:“谈生意啊。”
我冷冷说:“你哪儿配跟我去谈生意?!”
她愣住,过半天没缓过来:“那……那刚才你说……”
我说:“我是让你跟我妈那么说。”
她满脸失望。
我亲她脸蛋,在她耳边说:“哥哥准备带你出去玩儿去。”
她眼睛里再次闪出光来:“真的?哪儿?”
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俩起身往外走。我朝老K打招呼说:“忙你的。我先撤了。”
老K起身把我俩送到门外。
老K名里有个炜字,我对小骚骚儿说:“叫猥哥。”
小骚骚儿说:“猥哥您好。”
老K盯着小骚骚儿猛看,说:“盘子够靓的啊。”
我说:“哪天到我那儿耍?”
老K说:“朋友妻,哪好意思?”
我说:“朋友妻,谁客气?”
老K淡淡一笑,算答应了。
小骚骚儿脸腾就红到脖子了。
跟老K告辞,我搂着小骚骚儿走上严寒的街头。
天色暗下来。天空脏蓝。这城市很脏。
脏的是空气中的味道。
脏的是罪孽深重的人。
街两边的店铺纷纷掌灯。
我问:“你觉得猥哥怎么样?”
小骚骚儿说:“他真帅。感觉……挺好的。你真舍得让他玩儿我?”
我说:“别以为我多在乎你。有什么舍不得?”
小骚骚儿陷入沉思,说:“想想也挺刺激的。你们打算怎么玩儿我?”
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日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水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