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色对她说:“听着,以后不许那样了。否则别住我这儿。”
她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那样了。我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瞒着你不好。”
我说:“你告诉我是对的。但是没有公狗喜欢他的母狗叫别的公狗肏.”
她认真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
这时她完全显露出一个未婚姑娘娇羞的一面,还被铐那儿怪可怜的。
但我今天觉得她特邪恶。比我更邪恶。
我拿钥匙打开她铐子,说:“去洗洗去。”
她放下双臂,翻个身,胡乱支应一声“嗯”,紧接着响起细微鼾声。
我扒开她屄眼研究。
她屄眼滑溜溜的。里面全是粘液。各种粘液。
我往她屄眼里塞了一根卫生棉栓。
她还在睡,鼾声已收敛。
我没拉窗帘。
月光下,我久久看着她。
这屄到底什么来头?
我看着她。
听了保安胁迫奸她一事,我嫉妒,我恨她,也心疼她。
按说我对她根本不该动感情。
我和她,从一开始就一拍即合,好多地方特默契,特能放松,像久别的亲人。
但慢慢的,慢慢的,我觉得一团浓雾把我包裹。
她纯的时候特纯。骚起来又骚得过火。
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哪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这屄狡猾诡异。像小妖精,像某种精灵,我好像不太能驾驭。
我忽然有一感觉,觉得她跟我说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编的,弄不好是她给我讲故事。
要么她有时被附了体?
我后背汗毛直竖。
我摸不透她。
她已经住进我公寓里,而我丝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说的属实。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这里?
或者我赶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她就是有啥病,谎言偏执加被害妄想加秽语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这儿最后疯狂?
当初应该先带她去体检中心做个系统体检然后再激情燃烧。
现在晚了听天由命吧。
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我对她也没敞开啊。她了解我有3%么我怀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严。
我们是如此害怕被别人洞悉。
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乡下妞。没文化。
你又给人破处又这个那个的,还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肏者不疑。
既肏之则安之。
留校查看。实在不灵再踢不迟。
现在我坐电脑前回想那一夜的决定,才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温情主义错误。
温情后果很严重。
付出代价相当高。
前妻让我去她那儿。她在外边自己租的房。两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进了门,说了声我内急,就直扑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忽然看里边有一女的,以前没见过,只穿一白衬衫,光着屁股光着脚,踩着细瓷马桶的沿,蹲马桶上,屁股冲我脸冲墙。
我能清晰看到她屁眼。
一根屎条探头,开始往外徐徐蠕动。
我注意到她两只脚柔弱窄小。
一丝幽香浮动,伤感优美。
我大胆走过去,解她白衬衫,在她耳根呼气说:“你真好看。”
她头发很长。我看不清她脸。
我摸她奶。奶白绵软,手感佳。
她摸索我鸡巴。我感到她手指微凉,在轻轻摸我鸡巴根和蛋蛋。
咚一声,屎条入水。
她对我悄声耳语:“摸我屁眼……”
我轻轻摸她屁眼。松松的,软软的,沾一点儿屎。
我鸡巴在她手中硬挺。
她迷幻地说:“插我……肏我那儿……”
我亲她脸蛋,却亲到满嘴长发。
我鸡巴刚插进她直肠,就感觉顶上另一屎团。
如同顶上另一男人的鸡巴。那屎团特倔,非要出来,如单向车道里逆行的车。
我不退,强肏那屎团。
我感觉有人也进了卫生间,从后边儿摸我蛋蛋。
我以为是前妻,回头一看,是一条驯顺母狗,正舔我蛋蛋。
命根儿一酸,猛睁开眼,发先原是一枕黄粱。
这梦啥意思?
莫非我前妻先在玩儿起女欢女爱?
搞不懂。
小骚货半醒过来,咕哝说:“别弄我骚骚儿……”
她伸手下去摸,发先屄里插了卫生棉条,清醒了点儿,说:“我没倒霉。你干吗?”
我说:“你昨晚上不起来洗,要不塞上点儿还不流满床都是?”
我俩都朝左,我亲着她脸蛋、耳朵,鸡巴已经直了,顶着她屁股沟。
您要打天花板看,我俩呈“SS”形儿。
我揉搓她白咂儿软胳膊软肚子硬豆豆肥屁股,同时给她讲坏故事。
我说:有一天啊,一大流氓抓住一女的,说,把绳子递给我,然后你把手背后……”
我感觉她脸特热。
我说:“内女的就把绳子递给大流氓,然后把手背后……”
她豆豆已经湿漉漉,红肿就没消退,倍儿烫。
我说:“这时候忽然进来一小伙子,特精……”
她打断我说:“流氓,里边涨得紧。先拿出来一会儿行么?”
我恶狠狠说:“到时间流氓会让你拿出来!”
她迷迷糊糊说:“爸爸,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