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对我和老婆的不尊重。
如果他们真想操老婆,完全可以尽心尽力去追求讨好老婆,征得老婆的欢心和同意,或者干脆私下里找我帮忙也未尝不可。
但趁我喝醉了对老婆强行下手,这种无视我的存在,和丝毫不考虑老婆感受的做法,实在不是朋友该有的态度。
要知道,别说是朋友,就算是妓女,她也需要尊重。
否则就算你拿再多的钱,她也可以对你说「不」,除非有些特殊的情况下,让她无法拒绝。
当然,老婆也遇到过无法拒绝的特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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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老婆无法拒绝的特殊情况与钱无关,其实说穿了还是过不了自己心理上的关。
相信大家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把它放在心上,那就不算个事,但你越是要担心它的发生发展,那它就成了你的负担。
这种心理上的负担,就成了老婆几次无法拒绝的特殊情况。
其中一次,是和我们家附近的一个小混混。
这个小混混年纪不大,看样子还不到二十岁,那段时间天天在我们家楼下堵着老婆,看到老婆下楼就过来纠缠。
他的胆子很大,根本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追着老婆肆无忌惮地大声喊:「姐,我就喜欢你,你就让我干一次吧,求你了。」
老婆对此不厌其烦,可又拿他没办法,这个厚脸皮的坏小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是追着老婆屁股后面不停的表白,甚至连老婆去幼儿园接孩子也一直跟着。
我知道后,决定好好教训他一下,可老婆却有些担心。
「不好吧,他知道咱家住哪,也知道儿子在哪个幼儿园,万一……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
「报警有什么用,他又没怎么样你,进去教育几句就放出来了,这种小垃圾就得给他点狠的才能长记性。没事,你放心吧,他不敢。」
我就是从这种街头混混过来的,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嘴上比狠的主,天天喊打喊杀的,没见他们杀过几个人。
几天后,我带着大刚和万龙把这小子堵在了小区的胡同里,一顿板砖加棍棒,把他打的头破血流。
这种年纪的小身板根本不抗打,做为街头打架的行家,我一个甚至可以打他三个,可现实情况却是……他一个要面对我们三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这就有点欺负人了。
所以,尽管他拿出卡簧刀来比比划划,龇牙咧嘴的不断叫嚣,结果还是没有任何悬念,很快就被我们一顿棍棒给撂倒了。
他的一条胳膊可能被打骨折了,软绵绵的吊在身体一侧。
我丝毫没有心软,上去一脚踩在他那条胳膊上,然后蹲在他头上,拿手拍打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警告他:「小垃圾,以后离我老婆远一点,再看到你纠缠她,脑袋给你削放屁了!」
这小子在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后,躺在地上却依然嘴硬:「我就喜欢她,就要操她!关你屁事?你特么有种就干死我!」
他都给我气笑了,什么叫关我屁事,她是我老婆,你要操她,你说关不关我事?我抬起脚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两脚,这两脚直接闷在他的面门上,鼻子顿时喷出一大股鲜血,一边的眼眶也被踢得绽开了一条口子。
看着他抽搐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想着这下他该老实了,谁知我刚蹲下,还没等我张口,这小子就朝我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
「呸,你打死我,你特么今天不打死我,你就不是个爷们!老子宁可蹲监狱也要操她,你等着,那天我就把她强奸了!」
他狠狠地盯着我大声嘶喊着,目光里充满了疯狂。
操,这特么纯粹就是个疯子!还真有打不过你也要蹭你一身血的劲儿。
大刚抡起手中的镐把,噼头盖脸上去又是一顿打,边打边骂:「小逼崽子,我特么叫你狂,今天就废了你!」
小混混立刻被打得惨嚎着不停在地上翻滚,直到后面头上又挨了几下后,直接躺在地上不动了,我怕真打出了人命,赶紧拦住了大刚。
「行了,别打了。」
然后蹲下仔细查看小混混的伤情,还好,看样子还有气,死不了。
「怎么样?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小混混的眼睛已经被血煳住了,勉强睁开一条缝看着我,气若游丝般地艰难说道:「我就要操她,有种你打死我。」
妈的,还真是个滚刀肉,这种人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算你有种!看着已经被打得半死的小混混,我也很无奈,没办法,只能让万龙开车把他送医院去了。
小混混还真够硬气,不但没报案,在医院就住了两天,不等伤口拆线就主动出院了。
老婆听说这事之后更加担新了,她都不敢再送儿子去幼儿园了,足足在家待了一个多星期没敢下楼。
其实我也挺担新的,对这种滚刀肉确实也没什么办法,他也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威胁,总不能真把他打死。
「老公,我和儿子也不能天天在家里躲着呀,要不……要不我给他一次算了。」
老婆犹豫着和我商量。
「不行,这种人缠上了就没完!」
我很干脆的拒绝了老婆的提议。
我可不想老婆违新的去跟一个小混混操逼,那和被强奸没什么区别。
「没事,明天开始,你正常送儿子去幼儿园,我在后面跟着你。」
第二天,老婆按计划又开始送儿子去幼儿园了,我则远远跟在后面保护。
一连几天,小混混都没再出先,可能伤还没好,所以我还是不敢掉以轻新,又连续陪着老婆接送了一个星期。
小混混还是没有露面,我也渐渐放松了警惕,想着这小子可能上次被打怕了,不敢再来骚扰老婆了,也就开始不再接送老婆了。
谁知我还是低估了这小子,大概半个月之后,他主动找到了我,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我把你老婆给操了。」
他就这样平静地看着我,目光中没有一丝退缩和胆怯,嘴角还带着一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