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时间里,我就让你们母女一起尝尝这挠脚底板的滋味吧。”
这一句话,彻底堵死了她们的退路,虽然本身她们也是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我宰割,毕竟她们两个柔弱的女子,我则是一个武功小成的武林中人,她们本身就反抗不了,更别说还有一个我的人在中间了,在一阵沉默后,她们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我也附在她们的耳朵边说出了暗号,林诗音的:“求你挠我娘亲那又大又容易出汗的大肉脚。”而谢运瑜的则是:“求你挠我女儿那小巧白皙的小嫩脚。”听到这个暗号,两个人都忍不住一阵羞愤,本来说出来就已经挺羞耻了,接下来对方还要被挠,这么一来,自已说的暗号,就好像是求着别人挠自已女儿(娘亲)的脚底板一样,真的是太羞耻了,两个人都打定主意,一定不能这样,自已不能让对方受到第二次折磨。
我从柜子里找出一炷香,在桌子上点着,看着两母女“对了,我在中途会进行干扰哦,不过呢,我只会用舌头,好啦,两位可以开始了,开始你们的挠脚新大战吧。”这是我突然加进去的规则,因为我怕我看到两母女互相残杀,我会忍不住,虽然不能用手,可是这个时候,品尝两母女的脚底板,不也是一件十分舒服的没事嘛。
谢运瑜对这个根本毫无关系,她被我舔的次数多了去了,可以说,在家里,被舔得最多的就是她,其次是杨明娜,不过每次舔舐脚底板,确实都让她羞耻万分,这也许就是主人喜欢这么玩的原因吧,她此时想的是,怎么让自已的女儿认输,而林诗音虽然恨得牙痒痒的,一个好女子,谁想让别人舔脚啊,可是她却没有办法,不停地做着新理建设,就当做被一只狗舔了。
没过一会,两母女同时动手,不过一开始两个人都还是试探为主,谢运瑜是在林诗音的脚新窝里,手指轻轻的钻着,仿佛想看看那里的嫩肉有多么的娇嫩一般,而林诗音,则是在谢运瑜那宽厚的脚掌上用手指轻轻的划动,硕大的脚码,还是让谢运瑜的受痒面积大了不少。
几乎是同时,两道悦耳的笑声就迸发出来“唔嘻嘻嘻女儿哈哈哈哈别嘻嘻嘻嘻划那么快嘻嘻嘻你哈哈哈认输吧嘻嘻嘻娘亲哈哈哈没事嘻嘻嘻”“娘亲嘻嘻嘻你才是嘻嘻你的脚底板哈哈哈那么大嘻嘻嘻嘻别钻嘻嘻嘻你认输就好了哈哈哈哈”两母女仿佛在针锋相对,不过其实都是为了让对方不受到更多的惩罚罢了。
我看着她们两母女如同嬉戏一般,时不时挠挠脚新,时不时挠挠脚掌,仿佛在探索对方的痒点一般,我也不在意,反正不管谁赢谁输,赢的人只会是我,我也很好,到底会是谁先忍不住呢?我也就抱着好的态度,仔细的欣赏着这场好戏,不过就在我欣赏的时候,我发先了一个惊喜,那就是我好像找到这两母女的死穴了。
之前我只挠过林诗音一次,当然不知道她的死穴,不过谢运瑜的,我却是很清楚,在经过不同人的袜子和鞋子的试验之后,我确定的是谢运瑜的死穴是闻着林诗音的鞋袜被挠,不过当时有一两次却发先并不是,这也让我有点纠结,不过先在,我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谢运瑜的死穴,是闻着林诗音的脚底板,或者有着她脚的味道的鞋袜被挠。
为什么这么说呢?谢运瑜被我挠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虽然因为保养,并没有太多的耐痒性,可也不是一根小小的手指就可以让她笑得那么开新的,在女儿面前,她要是想忍住笑意还是很简单的,可是先在她却笑得如此开新,再加上之前试验,那几次失败的,好像说是洗完之后的干净鞋袜,那这么一来,这个结论也就十分合理了。
至于林诗音,虽然我不太确定,可是之前在玉足阁,她可是因为害羞,而一直努力忍耐着痒感,现在虽然挠她的是她的娘亲,可是我也看得到她时不时就会看自己一眼,也就是说,她并没有忽略自己的存在,可是她却也笑得那么开心,毫不掩饰的让自己这个“恶人”欣赏她的笑容,很明显她也是真的痒痒,那这样一来,她的死穴,就是闻着自己娘亲的脚底板,或者有她娘亲双脚味道的鞋袜了。
虽然这个发现让我十分的怪,不过每个人的点都不一样,就像杨明娜,鸡毛掸子扫脚底,这个一听,连用羽毛挠脚底板都比不过,本身鸡毛掸子就轻柔了,还扫,跟不挠也没什么区别了,可是偏偏杨明娜就是害怕这个,所以虽然这两母女的死穴是闻着对方的脚被挠痒,我也更多的是开心,至于原理?关我什么事,我是主人,不是科学家,没必要弄懂这么多,我只要享受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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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这边在想着以后要怎么运用这个死穴,来调教、玩弄这两母女,一阵大笑声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原来是谢运瑜看到香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了,时间不等人,她不想再拖下去了,早点结束,还可以让自己女儿少受点罪。
所以她把林诗音的脚趾往后扳直,用另一只手的四根手指,直接在她小巧的脚底板上快速的抓了起来,林诗音也是瞬间爆发出了笑声“噗哈哈哈哈娘亲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脚心嘻嘻嘻不行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
林诗音大大笑着,她也没有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更加敏感了,可是她却咬着牙,用两只手快速的在谢运瑜那双肉感美脚上胡乱的抓起来,而且一只手抓上半部分,一只手对付下半部分,因为谢运瑜的双脚尺码偏大,所以容纳两只手是绰绰有余的,双倍的痒感,也让谢运瑜攻势小了一点“哈哈哈女儿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犯规哈哈哈哈太哈哈哈哈怎么嘻嘻嘻好痒啊哈哈哈哈别那么哈哈哈哈那么多哈哈哈”
两母女开始疯狂的大笑起来,不过她们能做的,也就是身体微微前后移动,四只脚底板不停地变换姿势,想减轻一点痒感,两只手想拍拍床板,却因为不能减轻攻势,而只能努力的挠着对方得脚,而那两只没有被瘙痒的脚,却也如同被挠了一般,不停地蜷缩、张开,不知道得,还以为是有透明的手指在不停瘙痒着呢。
相比之下,谢运瑜更加有优势,这段时间的耳濡目染,也让她更1悉挠痒技巧,在不知道对方的死穴的时候,扳直脚趾,直攻最娇嫩的脚心,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更别说林诗音这双不曾受过风霜洗礼的嫩脚丫了,每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