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懒得提醒她。
很快,男人便缴械投降。
在妻子愈发高昂的呻吟中,大量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右脚上,而她仍旧抬起头,忘我地扣弄着下体。
直到……直到火堆熄火,月光射进了小巷。
银光如砂,洒在她的脸颊,失去了火焰的温度,她似乎清醒了一分,眯着眼,看向自己抬起的右脚。
脚下男人的阴茎已经疲软,月色所到之处,丝幕上泛起星星点点的微光,那足趾愈发圣洁。
妻子抬起右手,在焦渴的目光中——手指白皙无瑕,彷佛要与月色融为一体。
地上的男人,眼再次变得空洞,漆黑的瞳孔对着裙底,得到满足的他,彷佛又没了念想。
星光,月色,夜。
丝足踩进高跟鞋,爱人默然回头,对身后的我露出纠结的目光。
我凑近她的耳边说:「要不回家,我帮你解决」听罢,她欣喜地睁大双眼,连忙笑着点头,像个得偿所愿的小女孩。
润了润干涸的嘴唇,我又说道:「你也可以去找那些巡逻的卫兵,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干过」是,她以前是这么做过,不过不是卫兵,而是某位路人,那位路人性能力比这流浪汉还差。
而所谓「卫兵」,其实是在强大肉体基础上,再施以肉体强化术的存在,准确称呼「巡逻兵」。
若是放在过去,她一定会断然否定……现在,她眯起双眼,茫然地望着远方,像个麻木的老妓女。
穷途末路的流浪汉,在地上缓缓睡去。
妻子一言不发,走出了小巷。
我跟在身后,无话可说。
走出小巷,月色再次被路边烛石的昏黄所侵蚀,不变的,唯有妻子小腿上摇摆的丝光。
一路无言,萦绕四周的,只剩下她愈发焦渴的喘息声。
眼看前方是一条岔路,妻子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我,脸色通红却目光清澈,她笑着说「这样才更深刻,对吧,亲爱的?」我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回应道:「那肯定」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我接着说:「你放心,我可是最好的炼金术师」丰润白皙的手掌,向我伸来,女人站在岔路口,她衣着暴露,身姿却像只天鹅,她说:「你拉着我走,好不好」「当然」隔着斗篷,我牵起了她的手。
她拉着「空气」,主动走向了岔路的右边。
而左边的路,昏暗……以及偏僻。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遐想着巡逻
兵强化过的大鸡巴是什么把她操到死去活来,又遐想着她被巡逻兵带走,被当作军中马桶。
在丝袜纯洁的光泽中,我们果然找到了巡逻兵……的尸体。
尸体是笼统的说法,准确来说是一座肉山,一幅肉画。
两人一组的巡逻兵,被堆在路边,被铺在地上。
我们遇到的是,剥皮客。
他们穿着人皮制成的衣物,拿着人类骨骼做成的武器,他们用自己人类的眼睛看向呆滞的妻子。
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很……在妻子崩溃的尖叫声中,她被一名独眼光头拦腰抱起。
绝望之中,她向我伸出手,嘴里只发出了一个音节:「救……」她再就只能发出呜咽声了。
她的嘴,被强行塞进了一根刻满花纹的人类嵴骨。
被扛在光头的肩膀上的她,扭打挣扎只是徒劳,昂贵的高跟鞋被踢到地上,随后被某只人皮长靴踩得稀烂。
这群说着诡异语言的剥皮客,便是这个城市最近夜晚最危险的存在之一。
最^.^新^.^地^.^址;;他们信仰着某个宗教,为了复活他们的明,需要收集大量的人类肢体。
我的妻子被剥皮客强行扛起,眼看被挟持进深巷。
她的丝袜大屁股在剥皮客的肩膀上扭动着,双脚在空中无助地踢动,脚心的丝光在空中挥舞出一片又一片的绚烂。
从末想过,一双丝袜包裹的脚,能在空中挥舞出这么璀璨的光芒。
真美啊。
我披着遮光斗篷,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爱人被暴徒扛走。
理由很简单,他们人太多,我打不过。
我本身也不擅长正面战斗。
唯一清楚的是,我的心脏跳得很快,下体挺得很高。
小巷里挤满了人影,深处亮起了烛石的昏光。
此时此刻,或许是妻子离我而去的缘故,夜晚忽然变得无比寒冷。
暗巷深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那里似乎什么声音都有,口哨声,叫喊声,晦涩的语言我听不懂,但我明白里面狂热的情绪。
说起来
,妻子的乳房又大又白,乳晕成熟,兴奋时乳头还会悄悄挺立。
但从功能性而言,她的胸部又和臀部冲突了,因为摩擦她的乳沟和摩擦她的臀缝在快感上没有区别。
她的屁沟和乳沟都十分地……深邃。
她就是,如此无趣的女人,上面和下面都是一个套路。
这些人凭什么这么兴奋?她的嘴能吸能缠,她的阴道也差不多,甚至直肠也是如此。
三个洞一个作用,多无聊啊。
还有一句乡村粗话是这么形容的:「手(笨得)和脚一样」对她而言,字面意义也一样:「手和脚一样」我披着头蓬靠在巷口,耳边传来鬼喊鬼叫,脑子里胡思乱想。
一名满脸疤痕的剥皮客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他下身赤裸,细长的阴茎疲软地垂着,上沾满了黄白液体。
他手里拿着妻子的蓝色袒领衫,边走边用鼻子使劲地闻。
他眯着眼与我擦肩而过,一脸享受。
我扯了扯裤腰,只感到嘴唇发干。
没过多久,又一位瘸着腿的剥皮客走了出来,他意犹末尽地捡起妻子落在巷口的高跟鞋残骸,把下体残留的粘稠液体悉数抹在皮质的鞋身里,用腥臭彻底抹杀了她残留在鞋子里的气味。
他嘴里说着陌生的语言,带着淫笑从我身旁经过。
之后陆陆续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