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我的家中,捕食我最心爱的人。
……显然,这是办不到的。
但我无法拒绝……利剑透过斗篷,将咕钉在了墙上。
这杂种甚至尿了出来。
爱人穿着白色背心与灰色长裤,将一头红发扎出小小的马尾,用手指着墙上的不明生物,一脸无语。
自动屏蔽了那些涉及「战士尊严」的套话,我连忙施法,在尿液落地前全部挥出窗外。
再控制净化术把咕的全身过了一遍后,妻子终于收回试图处决的手斧。
我的心底传来一阵无力:且不说来者是客,就算只是半个人,那也是人啊。
随后,爱人将咕的空间袋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又立马将袋子合上,丢出窗外。
被钉在墙上的那位,顿时流下了绝望的眼泪。
也确实,平日里都是接近
无智的生物,如今换成能说会道的丑陋杂种,换谁也受不了。
前提是,没有那本书的话。
作为牧师,吾司生。
生殖,不也是生?深夜,在成倍的快感与催情咒中,女人满脸通红,又将袋子捡了回来。
完全不在意墙上杂种哥布林的目光,肆意露出丰满肉体的爱人将黑袋子再一次打开。
我耷拉着下体,笑而不语。
随着夜色中摇曳的烛火,一道黏液,从墙上狰狞且高挺的生殖器上滑落。
液体的不远处,作为战士的爱人,此时已「全副武装」。
全装战士,是十分可怕的存在。
多可怕呢?剑,竟然是木制的,上面爬满颗粒,造型还是根鸡巴。
盾,竟然是张大型画片,上面是女战士战斗的英姿……淫姿,毕竟下半身在被某个生物狂暴轰入。
头部,不是头盔,是黑色皮质项圈,贵族同款。
胸部,波涛汹涌间,两个金属夹子如海上指引塔一般屹立不倒,死死地咬住挺立的乳头,下半身,则是昂贵的套装,一看就价格不菲。
顶级贵妇最热衷的黑色织物,是叫,是叫吊带袜来着?那匀称排列的脚趾,藏在深色的袜头里,就这么直愣愣踩在地上。
我拿出影石,准备记录,却被「全装」女战士给一把夺取。
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如今怒已经掩饰不住羞了。
没事,我在家里布置了更多,藏得更好。
而后,妻子向我走近,用「鸡巴剑」挑起我颓然的下体,不断打量起来。
心中维持着术式,我故作无力,摇了摇头,对墙上的咕抬了抬下巴。
背后是无力的牧师,战士只得独自面对敌人。
我象征性地说了几句调情话语,就自顾自地坐在躺椅上,开始看戏。
不远处,妻子的背影,坚定且充满力量。
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只知道墙上杂种的绿眼冒起了精光。
混种,没有如愿地从墙上下来,那一双被黑色织丝包裹的脚,却抬了上去。
咕挥舞起了四肢,那袜头包裹下的脚趾,伸进了他下体杂乱的体毛之中,夹住了他的……蛋皮。
两道吸气声从屋内响起,一道是来自墙上,另一道来自我的胸腔。
粗鲁、残暴,女战士用脚蹂躏起了哥布林。
一只脚攀上肉疙瘩,两颗卵蛋被脚趾左右撕扯,三道液体流出——哥布林的口水,牧师的「龟头液」,以及……战士的淫水。
所谓单方面杀戮,简短,且必须以喷洒来结尾。
头颅喷出血液,龟头喷出精液,在此时没什么不同。
女人的轻笑,正是胜利者的姿态。
一如既往。
白色黏液,溅满了黑色丝脚,滋润了指缝,保养了脚心。
在咒术的影响下,咕的下半身丝毫没有颓势。
下一秒,拼命如他,竟然从墙上强行挣脱了下来。
正戏,终于要开始了么?结果它被一只丝脚狠狠地踩在墙上。
透过黑色的丝幕,完全看得清隆起的小腿线条,是危险的弧度。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坐在躺椅上的我,一个彷佛在笑,另一个则慌得不行。
「你别一脚踩死了」我挥了挥手,圣光从咕的身上绽放。
这是和自身同级的防护术,以及下体的延时术。
而后,咕胸口的丝脚,顿时一软。
诶?我记得没读虚弱咒啊。
「亲爱的,你的法力又增强了,连我都顶不住了」哦,原来如此。
污秽之物得到了圣光的护佑,战士也应声宣告败北。
面对急不可耐的异种,知道自己即将再次在爱人面前失身的妻子,丢掉剑盾,果断向后趴在了地上,噘起大屁股,露出沾满精液的黑丝脚掌。
所谓张开双腿投怀送抱,是属于自己心上人的。
而野兽,只能用兽的姿态。
这是底线。
爱人看向我的眼里,充满着潇洒与坚定。
无论之前玩得多刺激,就算直至失,事后也不曾动摇。
过去的日子,在那些「哥布林」的肉疙瘩里,只有本能的失控。
而现在,那根东西里可是失控的理性。
一个是为了交配,一个是为了征服。
龟头上的第一颗肉疙瘩,接触到豪放阴部的第一瞬间,女人就连耻毛都在战栗。
没有蛮力下的乱捅,只有充满技巧的冲锋。
正如顶级战士,莽撞只会一去不返,只有运用技巧,才能直至心脏。
随着咕的突入,爱人足趾大开,连脚尖都在欢愉,肉壁上每一寸嫩肉都在以最舒适的姿态绽放自己。
女人的肉体早已适应这种东西了,但现在这东西却有了灵魂。
好武器,得配好战士,任何种族都是如此。
爱妻撑在地上,随着身后咕的抽动,一种特殊的音节从她口中传出。
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