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得到充分润泽,渐渐被插出了异样的快感,迷迷糊糊中与他四唇紧贴、舌尖翻搅,吻得难解难分。
溶于津唾的药液被弦子吞下大半,还有一部份从两人剧烈啃吻的唇边嘴角淌了下来,晶亮的液渍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路流至锁骨胸口,汇成了小小一洼。
弦子的眼睛还睁不开,手指却轻动了几下,一手虚弱地搭着他的手背,另一手却不住抓着床榻,似要揪紧被单。
耿照整只中指已插入她的股中,指尖抠着滑韧的肉壁不停振动,那紧紧吸啜的强劲力道与膣中全然不同,凶猛的程度却犹有过之。
弦子被他抠得身子剧颤,死死抓着他的手剧烈喘息,被他以口封住的小嘴流着口涎,发出急促而激昂的闷钝声响:“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腰肢一拱,阴中一道清泉激射而出,划出长长的优美弧线,淅淅沥沥地尿了一榻。
耿照不是头一次看到女人尿精,但以劲道之强、水量之多,却没有比弦子更厉害的。
她连喷几注,绷紧的身子又软软躺下,只剩细雪的玲珑奶脯兀自起伏,颈上胸间的潮红逐渐消褪。
耿照掬水洗净双手,用拧好的手绢为她清理下身,终于抵不过好,以指尖蘸了点榻上的湿濡水渍凑近鼻端,却无一丝尿水的腥臊味,闻起来比她的淫水要更浓厚鲜洌一些,就像是新近剥开的厚叶芦荟,脆生生的断面还淌着汁液一般,令人忍不住想将指尖含入口中。
他没法将她身上的衣服原样穿回去,假装什么事也发生,只得打开金盒,将残剩的药末凑近她鼻端。
弦子吸入些许粉末,皱着眉头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眼睛;空洞的视线在半空中游移一阵,倏地聚焦起来,一瞬间又回复成那个冷若冰霜的潜行都第一高手,掩着衣襟坐起身。
耿照扼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连喂药的过程也和盘托出,只略去了开后庭一事。
“弦子姑娘,事情迫不得已,你……你若还是难以释怀,我会负责到底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负责”。
他很难想象弦子哭着要个名分的样子--这不只是因为他的想象力不足以凭空勾勒出弦子的泣颜,他甚至没想过要娶亲,更别说娶了她之后,姊姊和霁儿要怎么办。
还好这可怕的情景始终没有发生。
弦子一言不发穿好了衣服,重新裹上缠腰,将那些零碎物事一一收回原位,连灵蛇古剑都重新插在腰后,试了试拔刀是否顺手,直到满意为止。
斗室里异常静肃的气氛,让耿照一度觉得宁可去面对岳宸风比较好,他觉得自己活像是静待秋决的死囚。
“拿来。
”她冲他一伸手,修长纤细的指掌宛若白玉雕成。
(拿什么?我的命么?)耿照被问蒙了,片刻才会过意来,忙将捏在手里的小金盒还给她。
弦子揭开盒盖,把剩下的一丁点药末全倒进口中!“弦子姑娘!那是毒……”“份量不够。
”弦子冷冷截住他的话头,淡漠的俏脸丝毫看不出喜怒。
“符姑娘的烟毒下得很重,吃多一点能解得快些。
”“她说只要一丁点,一个对时内……”“我等不了一个对时。
”她旋开灵蛇古剑的刀末,从中空的刀柄取出一张平面图。
“这是驿馆的平面图,我们现在应该在这里。
”随手指着图上一处,并未抬眼看他,弯翘的浓睫轻轻一颤,似与身畔的空气说话。
“据说他住在这里,天字号房。
”“多谢你了,弦子姑娘。
”这正是他目前最迫切需要的情报。
耿照背好术刀,见她贴在窗棂边,似乎正在观察屋外的往来动静,几绺发丝垂落在柔嫩的面颊之上,仍感歉然,低道:“弦子姑娘,我……实在是很对不起你,你……”弦子的视线稍稍移开片刻,微蹙着眉头,仿佛有些不解。
“你救了我,所以对不起我么?”自然不是。
是我为了救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耿照心里想着,忽觉这一切太过荒谬,实在是难以出口,弦子却把注意力又放回院里,一点都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谢谢你救了我。
”她并未回头,只是指了指刀柄。
那意思很清楚了:让耿照分享潜行都秘制的驿馆地图,就是她的回礼。
耿照突然有种感觉,她并非是刻意装作冷漠、刻意与人保持距离,而是她衡量价值、对错的标准与世人不同,她的世界出乎意料的简单易懂,所有的事情只有一项规则。
“谢谢你救了我,浪费你许多时间。
”她觑准一个空档,纵身推窗而出。
只见树荫穿风,下一瞬间,苗条修长的黑影已消失在转角。
“换了是我,决计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天字号房中,什么都没有。
耿照避开了驿馆中来来去去的大小官员、仆役杂工,可说十分轻易便潜入了岳宸风的落脚处。
兴许大家都不想惹上岳宸风,最顶级的天字号房四周特别安静,所有人都远远避开了这个角落;房里没有岳宸风、没有赤乌角,没有昆仑奴、没有五帝窟献上的纯血处女……什么都没有。
屋子里的确有人长住的痕迹,几件衣箱行囊里的服色还很眼熟,空气里还有一丝淡淡的合欢气息,不久之前有人在此激烈肉搏,留下大量的精水淫夜,那股腥膻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唯有经碧火真气强化过的灵敏知觉,才能捕捉到这些微乎其微的蛛丝马迹。
--这不可能造假。
这里没有姊姊的琴盒,没有被缴获的宝刀明月环,自也不会有明姑娘的消息。
耿照呆坐在屋里出,突然一跃而起,施展轻功穿窗越顶,一路来到后进院里的地窖入口--越城浦的驿馆只招待重要官员,是大人物交际应酬的地方,没有地牢之类的设施。
显然弦子认为在必要之时,岳宸风也可能把掳来的少女,和咸菜萝卜关在一个瓮里。
“琼飞不在这里,是因为岳宸风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