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断气声,她那迷人的胴体猛地一跳,然后就永远的安静了下来。
若兰的大腿又抽动了几下,然后头歪向一边,就再也不动了。
这时,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
过了一会,一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就再也没反应了。
若兰终于香魂飘渺,永远停止了呼吸,她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挣扎停止了,大腿最后痉挛性的踢动三五下后,便像稀泥一样软软地瘫在地上,若兰躺在地上的柔弱无力的身体再也不动了。
慕容若兰死了。
慕容若兰死也想不到自己的结局会是被自己的雇主活活勒死在自己的家里!被掐碎的喉骨给了她垂死前最大的痛苦,她满脸黑紫充满不可置信的情僵死在地板上,刚才还踢腾的大腿不知羞耻的大敞着,一股淡黄色液体开始在她的超短裙上打湿出一片,慢慢的就流出了裙底,感应犹未断绝的小腿还不时的抽动两下。
这是她自己的家,这间陈设布置精心典雅的深闺还未被眼前发生的女主人被凶杀的情境污染,优雅的房间空气中仿佛还在回荡着若兰最后那段致命的喘息声,让这粉色情调的精致斗室又添上了一层暧昧温湿的色彩。
望着被勒毙的慕容若兰,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
慕容若兰那对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漂亮的眼球向上翻起,眼角还噙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慕容若兰的皮肤原本就白皙细腻,现在脸色几乎透明,曾经摄人心魄的媚眼失去了往日的风情,无地看着天花板,丰润的嘴唇半张着,露出一对洁白如玉的门齿,丁香小舌微微伸出了些许,就象在呼唤她的情人。
慕容若兰本来就是个小嘴美人,更要命的是今天她用了一种新款的水晶唇膏,使她在死后双唇仍然娇艳欲滴,充满了诱惑。
女人勒死慕容若兰之后,把她的衣裙和高跟凉鞋扒光,发现她体内已经有精液了,所以没有像对待叶雨菡那样把精液注射进她的阴道。
她把若兰的尸体搬进她的大衣柜。
顺手把她的一只高跟凉鞋插进她的阴道。
摆弄完慕容若兰的尸体后,女人离开了若兰的家。
房间中又回复了寂静,慕容若兰的艳尸无声无息地等待着被发现的时刻。
她的眼睛仍然睁着,放大的瞳孔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嘴也微微张开,仿佛在诉说什么……到便利店买好了晚餐,李国雄又来到若兰的住所。
外面正下着蒙蒙烟雨。
他在小区里望见她房间的灯还亮着,就走进大楼。
他悄悄来到若兰住的最尽头的房间。
这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还有人在看电视的样子,寂静的走廊上,断断续续传来别人房间里溢出来的电视声音。
他轻敲两下房门,等了一会儿没有应声。
他耐心地站着继续等,两只眼睛茫然望着墙角一具扫除用具箱,痴痴地等下去。
可是一次又一次地他已经轻敲了好几次门,里面却好像根本没人的样子。
他不相信地试着伸手旋了一下门把,和上次在中海西岸的出租屋时一样,房门根本没上锁,所以轻易地被推开了。
不过他看不见里面,因为门内的小厅和后面的卧室,隔着一道门。
「若兰?」国雄装出外国人说中国话的怪腔,朝着门后面轻唤。
没有应声。
他的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可怕的预感随着袭上心头,他想起了发现叶雨菡被杀那天的情景。
他反身,抖着手先把房门关好,然后取出若兰的一双拖鞋穿上,而将自己意大利男鞋摆进去,和慕容若兰的两双高跟凉鞋放在一起。
怯生生拉开门。
他以为跟叶雨菡被杀那次一样,会出现一个全裸的女人被勒毙在夏凉被上的可怕景象。
万万没想到事实刚刚相反,床上是空的,慕容若兰根本不在家哩!他放心地一屁股坐进书桌前的旋转椅。
但是仔细环视房间四周,却满心狐疑起来。
因为一个多小时以前,他刚刚跟她做爱过,然后约他今晚一起过夜。
他放心地掏出香烟,悠然喷起烟圈儿来。
烟雾在小房间里弥漫,他看到书架上面摆的全是有关美术的书。
墙边的书架蒙一层灰尘。
壁橱没关紧开了一条缝,隐约可以瞧见里面一床粉红色的棉被……他忽然兴奋起来,想到待一会儿若兰回来,他将要好好享受美好的一夜,一颗心飘飘然,忍不住高举双手,像要喊万岁一样的霍地站了起来。
他一旋身,刚好站在衣橱门上的穿衣镜前面。
望着镜子歪歪头,他自恋般欣赏起自己来。
看着看着,他发觉自己的脸色怎么带着几分憔悴?正想对着镜子认真调整一下笑容,不意中看到衣橱的门缝冒出一小截褐红色的男人领带。
——怪,这女孩子的衣橱里,怎么会有男人的领带?他心里嫉妒,却也怀疑,慕容若兰虽然不是处女,但她已经和前男友分手了,现在也没有男朋友,不可能有别的男人。
于是稍微犹豫一下,明明知道随便打开别人的衣橱是不应该的,但忍不住心里的好,终于伸手拉开了衣橱门。
霎时间,他差点儿吓昏了,因为在他打开橱门的同时,一具全裸的女尸不声不响倒向他来。
他反射性地扶住她,这才发现女尸并不冰冷,还有几分体温,显然刚死没多久的样子。
慌乱中他把女尸推回,重新塞入衣橱里,并且紧紧关上衣橱门。
「不可能的,不可能!」他想嘶声喊叫。
因为这具女尸正是等着他来幽会的慕容若兰的尸体,她的项间捆一条领带,那领带不是别人的,而是他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同事呢?他想逃,但是两腿疲软无力,于是踉跄几步,重新跌坐书桌前的旋转椅子里。
他凝视着衣橱门,拿不出主意该怎么办。
他习惯性地掏出香烟,但刚刚点燃了却又将它捻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