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和内衣也在乱动的时候易了位,露出一半丰满的乳房,头用力的向上仰着,还不时的左右摇晃,好象想从袭击者身下钻出去。
女人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形势,半趴在香汗淋漓的若兰身上,用体重压住少女,使她没办法剧烈的挣扎,领带还在继续绞紧若兰的脖子。
若兰不愧是经常健身的,还在使劲挣扎。
但是经过几个小时的做爱加上没吃晚饭,若兰的体力严重不足,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如果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放弃了吧」她想。
不过若兰现在也已经是必死了,她的香舌也被绞的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现在向上翻着,露出大量的眼白。
离女人最近的是若兰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空,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带子,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
忽然只见月光下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女人不远处地面。
是一只高跟凉鞋。
一只凉鞋被踢掉了。
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少女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地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凉鞋,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领带了,好像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
她的两只被压在她身下的手不断地颤着,胸晡剧烈地起伏着,腿也由向上踢,变成了向下使劲的伸。
若兰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的声音。
小手抓着她的胳膊,想把它移开,可是因为突然间被掐住了,抵抗也无用。
何况男女的力气相差悬殊,小胳膊扭不过大腿!若兰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罪恶的领带勒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女人的握力逐渐加强,若兰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
若兰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叠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
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女人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她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领带,但领带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再发不出声来。
若兰脖子上的领带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喀……」的一阵声音,若兰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若兰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
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
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
她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她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领带的动作。
领带渐渐勒紧,若兰苍白的脸色随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
少女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必须承认,看着一个美女痛苦挣扎是一件极为刺激的事。
若兰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个更加刺激了女人的荷尔蒙,使她更加亢奋。
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
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
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
只见若兰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白皙的大腿乱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长长的秀发披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她挣扎的力气渐渐丧失了,不久,若兰的挣扎减弱了,突然,若兰双腿一软,她望着杀虐她的女人,带着怨恨、痛苦的目光,摇扭着美丽多情的身体,一只手做着挣扎动作在空中滑过柳条般的弧线,如同芭蕾舞天鹅之死般轻柔绵软地倒在地上。
若兰大大的眼睛圆睁着,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双手放开女人勒在她脖子上的臂膀开始在空中乱舞,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逐渐紧绷僵硬,脚面也弯成弓状,脚尖指向地面,宛如一个标准的芭蕾舞演员。
秀丽的脸庞伴随着几乎只剩下眼白的大眼睛轻微的扭曲着,小腹和双腿继续紧绷着,双手朝脖子的方向微微弯曲着向上平伸着僵直在空中。
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头后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若兰的手推着她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她的脸有些疼。
她面对若兰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勒着若兰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若兰被勒得满脸通红,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这样徒劳的努力只会由于体力损失太大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结,很快,她的脸色由深红,开始变成了苍白,青紫的嘴唇被银牙咬得渗出血迹,无论她的嘴张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气都是越来越稀薄。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地板上,十指手指的指甲发疯似地想插入领带中为自己争取空气,只是领带非常密实地勒紧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划破自己颈上的皮肤都难以阻止手的收缩。
她的双乳难受地揉搓着,秀腿在地面擦出一道道印记,蛮腰左右扭动着,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睁大,馨香小舌吐得老长,鼻腔中流出的污液和脸上的汗水混杂着往下巴淌。
若兰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
她看着若兰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