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迅速离开对方的身体。为了掩饰,钟
老师假装用手里的手绢,替文丽擦泪。看到一男人给文丽擦泪,又看到文丽接过
手绢,捂住鼻子。佟志就咳嗽了一声。钟老师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佟志。看见
佟志进来,文丽将手绢从鼻子处拿开,有一点尴尬说「刚才听钟老师讲了他这段
时间不好的遭遇,我有些伤感」,文佟志看到文丽鼻子上有一些黏液,以为是文
丽伤感时流下的鼻涕。佟志看着钟老师,问「是吗?」。文丽也看了一眼钟老师,
说「这位是钟老师,我师范的老师,我爸的朋友。他叫佟志,是我爱人。」
文丽也感觉到鼻子上有东西,用手一擦滑滑的,这时才注意到手上的手绢,
在说话的间隙,趁佟志不注意悄悄地放入口袋中,而这个动作则被有心的钟老师
看在了眼里。
两个男人握了手,佟志感觉钟老师的手有点潮热,礼节性地说道「钟老师,
有空常来玩啊」。钟老师回了句「谢谢!」,然后就走了。看着钟老师走路的背
影,佟志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文丽也看着钟老师背影,喃喃地说「钟
老师真可怜。」佟志说「是可恨吧!」,文丽气得甩手进屋了,连佟志和同学聚
会的事也不问了………
两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文丽还是一脸伤感。佟志问「这钟老师怎么可怜啊?」
文丽说「我去年就听说他被打成右派了,我还不信。钟老师那么温和的一个
人,我看的那些苏联小说都是他教的,多美啊,多革命啊,多浪漫啊,怎么会是
右派呢?」
佟志说「怪不得你神神经经的。原来都是这老夫子教的!早知道我当你老师,
教你点有用的!」
文丽喊「钟老师不可能是右派!」佟志说「右派脸上也没刻字,看着和蔼可
亲的人就可能是隐藏深的右派,你真是幼稚!」文丽说「你什么也不懂,别乱讲!」
她说着眼睛又红了。佟志奇怪了,说「你们老师打右派,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文丽说「他女朋友都和他分手了,多可怜啊。他们那么般配,那么相爱,我
们都羡慕得不得了」。佟志笑了,说「他分他的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可真是
皇帝不急太监急」。文丽吼一声「不跟你说了,你什么也不懂!」
佟志皱了下眉,这个钟老师佟志是记住了,说「他还干吗了?给你擦眼泪,
摸你手啦……」,文丽生气地骂「你怎么血口喷人!」,文丽猛地将围裙扔到佟
志脸上,跑出门去。佟志呆着,难道自己做错什么了,气得一脚踢翻床边椅子,
想想还是追出去了。
文丽气冲冲地走着。佟志跟上,说「你不能怪我态度不好,我感觉你在暗恋
一个男人,你知道吗?」文丽停下来冲着佟志喊「什么叫暗恋!我就是喜欢钟老
师,就是欣赏钟老师,这么美好的感情你根本就不懂,你就是个老粗!」
佟志说「好好好,工人阶级大老粗!你细你细,你细你干吗找老粗啊,我看
你也挺爱老粗的,是不是啊?」
见文丽不说话,佟志趁机上前搂住她说「别那么大火嘛,我嫉妒说明我喜欢
你嘛。」文丽说「人家钟老师有女朋友,两人特别相爱,我们都为他祝福,怎么
到你这儿就变得这么污秽不堪?你干吗这么恶心我?」
佟志不吱声了,要亲文丽。文丽猛地往后退,喊「你嘴里什么味儿啊?佟志
说:又嫌弃工人阶级啊!什么味,你丈夫味儿呗。」
文丽问「你吃大蒜了?」佟志说「是啊」,是大庄从梅梅家里拿了罐糖蒜。
佟志话刚出口,文丽「哇」的一声就吐了。
今晚三个女儿和三女婿以及一些朋友到家吃饭,文父很高兴,大家一起吃饭、
聊天和喝酒,家里的男人中文父和佟志酒量不大,因此主要是文秀代替文父给大
家敬酒,文惠和文丽酒量一般,礼节性的进行了敬酒。
今晚几个女儿都是在家里睡,文秀是护士,特意把今晚的值班和同事换了。
大家陆续洗完澡后,进房间睡觉去了,喝了酒的文父,今天很高兴,看着窗外皎
洁的月光,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他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坐一会儿。老大和老
二房间里早就熄灯了,老三的房间透过窗帘还有微弱的灯光,时不时听到两人说
话和嬉笑的声音,老文感到这就是所谓的新婚燕尔吧,一段时间后,老三房间灯
也熄灭了,老文也准备抽完手上的烟就去洗澡。
这时从老三房间断续传来床的咯吱声,文父知道这是女儿女婿又在做运动,
偶尔传出的微弱的女声低吟,文父知道这是老三情不自禁的发出的,但又明显人
为克制了,婚后老三的叫床声是越来越丰富了,有的高昂,有的低沉,有的是轻
微喘息,有的则夹杂着笑声或哭声………
自从婚后,两人回来住时,每次都少不了夫妻性交,经常一晚上会断续的玩
几次。每次听到两人交媾的声音,文父心中有莫名的兴奋,下身的老根都会焕发
青春,然后会在文母仍然雪白但已有些发福和松弛的肉体上发泄一番,这倒也为
改善老夫老妻的关系做出了贡献。久而久之,文母也发现这个规律,在老三回家
时,而自己又想要时,会对老文说,今晚是不是又能听到老三操屄的声音,每每
这时,老文的鸡巴就会格外坚挺。今晚,文母由于白天准备宴请客人的事项,比
较疲劳,早早地就睡了。
这时,文父意识到自己下体已经坚硬挺起,索性将它从裤脚放出透气。他又
点起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