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点尴尬了,一时居然不知道找谁了。
正纠结着翻着手机通讯录,舒畅的电话居然打了进来,直接按了接听,「你
接的挺快呀,是准备正要给我打电话吗?」舒畅明显没有刚离婚的觉悟,似乎完
全没当回事,连说话的语气都还带着几分调侃。我顺势说,「可不,寻思你刚离
婚,安慰安慰你呢。」
「那陪我喝点吧,你在哪,我去找你。」舒畅懒洋洋的语气,听起来就像刚
睡醒一样。
不到两个小时,舒畅就进了我在沥汶的独立办公间,黑色紧身连衣裙,黑丝
袜,黑色及膝高跟皮靴,臂弯里还挎着一个黑色的lv小包,要不是连衣裙下摆短
的快成包臀裙了,我还真以为她这是刚参加完葬礼回来,「卧槽,你是离婚,不
是丧夫啊,怎么穿了一身黑啊。」我夸张的咧着嘴逗她。
「没区别,赵东在我心里就算是死了吧。」舒畅抬手随意的撩了下垂落额间
的波浪卷发,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修长笔直的黑丝长腿很随意的架起来,
抬腿间我几乎都看到了她裙下两腿间的黑色内裤。
「你是刚跟赵东喝完吧,身上酒味还没散呢。」舒畅本来想仰靠在沙发靠背
上,但木质中式沙发的靠背本就不是设计的用来依靠的,所以她后仰了一下发现
够不到,干脆又把腰背缩回来了,从小包里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根,非常性感野
性的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出来。
「喝完半天了,再说你过来就用了两个小时,那点酒早就醒了。」我一边说
着,一边走过去坐到舒畅身边,依在沙发硬硬的靠背上时,手也直接按在了她那
条黑丝大腿上,赵东说,他跟舒畅离婚的理由是,激情过后不再,没有理由继续
再一起了,但我觉得他在放屁,我猜是舒畅没法完全戒掉毒瘾,那次之后,赵东
惜命的很,直接就彻底不沾了,而舒畅后来还会偶尔嗑药,这点应该才是主因。
从酒柜里拿来两瓶红酒,就紧贴着舒畅坐在一起喝了一会,她那本就很短的
裙摆已经被我揉摸的直接卷到了小腹处,黑色连裤丝袜内果然是黑色的丁字裤,
只三角处一块小小的布片勉强遮掩住蜜穴和耻毛没露出来。舒畅对我的揉摸完全
不在意,甚至放下双腿,微微岔开着,由着我不安分的手时不时去撩发她两腿间
的柔嫩。
纤纤玉指捻着红酒杯,舒畅已经好半天没说话了,似乎在愣神,又似乎是在
回味红酒的芳醇,我干脆揽住她柔软的腰肢,并将她紧身弹力的裙摆彻底从她臀
下掀起卷在腰际,让她穿着黑丝丁字裤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舒畅抬臀由着我掀
起她裙角时,白了我一眼,声音懒洋洋的说,「都被你上过那么多次了,还猴急
什么,」
我嘿嘿笑着,手掌摩挲过她翘弹的丝臀,轻捏了一把,「不急啊,只是你这
身体太性感了,情不自禁啊。」
「贫嘴」舒畅再次点了一根烟,慵懒的依靠在我怀里,那条修长的黑丝长腿
直接就高高架在了沙发扶手上,而另一条则依旧踩在沙发下,非常不雅但却更加
性感撩人了许多,「趁着老娘还有几分姿色,你包养了我吧,一日三餐就行,随
你怎么玩。」
「三餐三日还差不多。」我嬉皮笑脸的捏着她纤腰上的软肉,嗅着她波浪卷
长发上传来的淡淡幽香,调笑着说。
「死相,怎么样,包养我吗?」舒畅一边抽着烟,一边慢吞吞的软软问我。
我纳闷的问她,「你不像是缺钱的主儿啊。」
「不是钱,是空虚,你懂吗?」舒畅用一种空荡荡的声音轻轻的说。那天晚
上,我和舒畅把两瓶红酒都干掉了,什么也没干,就依偎在一起在沙发上坐到了
凌晨一点多,开始还是彼此聊着各自的感慨,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彻
底成了听众,舒畅似醉非醉的述说着自己的一切,从懂事开始一直说到现在,甚
至都不需要搭腔,就像她只是在自言自语的背诵自己的故事。
直到最后一口红酒喝干,到了凌晨一点半,她述说的声音才慢慢的低沉下去,
最后彻底没了声音,醉倒睡着了。我这才把她横抱起来,放到茶室里的床上,轻
柔的帮她褪下高跟长靴,又帮她慢慢褪下身上的紧身连衣裙,她没穿胸罩,只连
衣裙的里衬上贴着两只乳贴。从她双腿上褪下连衣裙时,舒畅迷迷糊糊发出呓语,
痴笑着断断续续的说,「随便操我吧,老娘今晚彻底送你了。」
直到把她脱的一丝不挂,再盖上毛毯后,舒畅这才安安静静的睡着了,连呼
吸都轻柔均匀了起来。看着她凌乱长发披散在恬静白皙的脸蛋上,娇艳的红唇上
还残留着几滴红酒的酒渍,忽然感觉她很可怜。之前她那带着几分惫懒,几分磁
性的倾诉,似乎还在耳边荡漾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虽然已经安静下来,
但依旧灯火璀璨的江中夜景,少有的放空了思想。
舒畅也才三十刚出头,她的人生虽然才走了小半,算不上悲剧,但也确实很
是起伏不平。十六岁前,她父亲还没被双规前,她的生活真的很是幸福,但她父
亲双规出来后不久就跳楼自杀了,生活顿时急转直下,在银行当客户经理的母亲
被干脆降职到了柜台,不到两年,更是干脆抛弃了舒畅,人间消失了,舒畅舅舅
说,是跟着一个外省富商私奔了。于是,未满18周岁的舒畅被迫辍学,进入了社
会。
没有钱,存款什么的本来舒畅也不清楚,有的只是她父亲死前给她留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