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叶小天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时而又有一个穿着青色绣五彩鲜丽桃花百褶裙的苗家姑娘,背着竹篓、脚步
轻盈地与他们并肩而行,满头满身的银饰,银围、腰链叮叮当当的作响,十分悦
耳。
叶小天欣然看着目不暇接的繁华街市,眼神陡然一直。那是方才与他们并肩
而行的那位苗家姑娘,迈着一双轻盈的长腿,忽然在一个首饰头面摊子前停下,
弯下了腰。
“啊!我的老天!她的裙子好短啊!何等健美浑圆、光滑紧致的一双大腿…
…”
还没等口水流下来,叶小天在心中又是一声惊呼:“哦!我的老天!她裙子
里边居然没穿东西!真的没穿东西?果然没穿东西!”
叶小天吃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那是仅仅五寸长的百褶短裙啊,里边居
然没穿亵裤。这一弯腰,两瓣浑圆饱满的翘臀全都露了出来,甚至隐约能窥见臀
缝夹得狭扁的阴户下端。
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啊,少女身上最隐私的部位就这么赤
裸裸地坦露出来任人观瞧,叶小天震撼得差点晕倒:“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从来都没听说过,这怎么可能……这也太有伤风化了吧!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不
是成心惹人犯罪嘛……”
前边有个混球挡住了他的视线,叶小天赶紧向旁边闪开一步,一边不错眼珠
地看着那两瓣白花花能晃瞎人双眼的圆月美臀,眼睛像钩子似的直往臀缝里钻,
一边在心中虚伪地声讨。真正令他愤愤不平的,大概是他能看到的,别的男人也
能看到吧。
薛水舞看到那位浑然不觉自己已春光外泄的苗家妹子,俏脸不由一红。她虽
然从未到过故乡,却听母亲说起过许多家乡的事,她知道这个苗家小姑娘一定是
登蓝苗。
登蓝是苗家话,登是裙,蓝是短,翻译成汉话就是短裙苗。他们这一族自古
就这样穿裙子,实际上一直到后世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才开始加了内裤。
这是人家本族的风俗习惯,自然不能以汉家礼教衡量,可薛水舞还是难为情
地红了脸。她一扭头,却见叶小天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不由心头大恨,臭男人
怎么总是这副德性,有什么好看的?
水舞恨恨地在叶小天脚背上踩了一脚,叶小天痛呼一声回过神儿来,赶紧左
顾右盼,一本正经地道:“此地人杰地灵,民风纯朴,真是好山好水好风光呀!
什么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依我看,该是下有葫县才对。”
水舞冷笑道:“对啊,这里是男人的天堂嘛!”
叶小天乜了她一眼,突然两眼发亮,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指着水舞道:“哈!
你吃醋了?你在吃醋,是不是?”
水舞脸儿一红:“我才没有。”
“没有?没有你脸红什么?你别走,你说清楚,你是不是吃醋了?”
叶小天不依不饶地正想追上去,忽然看到一个闲汉凑到那个弯腰扶膝挑选首
饰的小苗女背后,左右瞅了瞅,突然伸手在人家姑娘的翘臀上摸了一把,顺手向
下在臀缝里抠挖了两下,转身就想开溜。却不想那个苗家小姑娘性情泼辣得很,
尖叫一声,像被蝎子蛰了似的跳起来,反手就从筐中摸出一把镰刀,想都不想就
扔了出去。
镰刀没有劈准,贴着那泼皮的耳根飞过去,吓得那泼皮一屁股坐在地上。镰
刀砸在对面一家酒铺子的大酒瓮上,“当”地一声响,酒瓮破了一个口子,酒水
顿时喷涌出来。
恰有一个身穿天青色斜襟大袖长袍,头裹青白色头帕,脚踩绣花翘头鞋,典
型汉族妇人打扮的中年女子,提着菜筐与几个同行的妇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那
酒水猝然喷出,登时浇了她一头一脸。
那中年妇人蛰得眼睛睁不开,同行的妇人们马上大呼小叫起来。酒铺掌柜是
个彝族汉子,眼见酒瓮被打破,他忿忿地冲出来,要找那投镰刀的苗家女子理论。
那苗家少女扔出镰刀,便指着吓坐在地上的泼皮发出一连串又脆又急的声音,
听声音很好听,可看神情就知道她在骂人。小姑娘还没骂完就冲上前去,一双光
溜溜的大腿不管头不顾腚地踢踹起来,短裙翻飞,胯间乌黑发亮的阴毛随风激荡,
高高凸起的粉嫩阴户忽隐忽现,让围观的老少爷们眼睛发直、口水横流。
听那少女用本族语言一骂,恰好由此经过的几个苗家汉子登时勃然大怒,马
上向那泼皮围过来。恰好此时那彝族掌柜领着几个伙计冲出来,双方都是气势汹
汹、面色不善,三言两语过后,立即动起手来。
那几个苗家汉子只道他们是那泼皮同伙,要找苗女麻烦,下手毫不留情。那
酒铺掌柜和伙计也是性情暴烈的汉子,当即还以颜色,丝毫不让。
几位妇人的尖声大喊引来了几个逛街的军汉,那几个军汉一见那位双眼难睁、
形容狼狈的中年妇人马上围拢过来,看样子他们几个都认识这位大娘,七嘴八舌
一番,他们马上就转身冲向混乱的战场,也不知是找那酒铺老板赔偿还是找那苗
家少女理论。
此时长街上已经是一片混乱,双方大打出手,逮着什么都充作武器,一时间
筐碟杯盘首饰头面漫天飞舞。有人趁机爬在地上捡拾东西,有人慌忙走避,还有
逛街的闲人看见本部落的人正与他人动手,马上不问缘由地助拳。
整个繁华的街市变成了混乱的战场,附近遭受池鱼之殃的店铺掌柜岂肯善罢
甘休,当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