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帖帖。不
光狱卒们喜欢他,犯人们也都拿他当个宝,叶小天在大牢里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叶家穷,叶小天和哥哥自然读不起私塾,但叶小天却另辟蹊径。牢里的犯人
都是官场的老油条,个个才华出众,人生阅历丰富。叶小天就哄着他们教他读书
识字、讲古论今。犯人们在牢里无所事事,每天除了看书也是百无聊赖,加上叶
小天就像一个开心果,跟他相处愉悦畅快,自然愿意倾囊相授。
因此,叶小天不仅读遍四书五经,就连官场权术厚黑学、为人处世待人接物
的规矩礼数,甚至文学、艺术、医术、占卜等也都有所涉猎。这些犯官都写得一
手好字,叶小天博采众长,他的字也非常漂亮。
叶小天闲暇时喜欢到天桥听书、看杂耍。他还拜了一个打把势卖艺的师父学
习武术,虽然师父就是跑江湖混饭吃的,武功不怎么高明,但叶小天却练就一副
好身板。
虽然叶小天走不了仕途这条路,但他一身杂学兼具城府,也非常人可比。
叶小天十三岁那年开始遗精,从此对男女之事充满好奇和向往。狱卒和犯人
们也都有恶趣味,便拿一些艳情小说和春宫画来逗他,看到叶小天面红耳赤的羞
臊样子更是乐不可支。
叶小天八岁前都是跟母亲一个被窝,有时半夜醒来发现被窝空空,母亲钻到
了旁边父亲的被窝里,两个人粗喘呻吟间杂着唧唧咕咕的水声,被窝耸动抖颤,
他不明白父母在做什么,是在打架么?
很小的时候,他就哭闹着去分开他们,母亲总是无奈地回到他身边安慰他。
后来长大了些,他不再哭闹了,因为他发现只要他翻个身弄出点动静,母亲
就乖乖地从父亲被窝里逃回来了。再大些,他就尽量装睡,偷偷观察父母的动静,
好奇地猜测、想象着。
不过,叶小天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父母半夜办事的频率越来越低,
从小时候的两三天一次,到后来的十天半个月也没一回。
叶家只有一间卧房,叶小安比弟弟大三岁,父亲给他搭了一个小床,早早就
跟父母分开睡了。八岁那年,父亲把叶小天也赶到了那个小床上,哥儿俩虽然有
点挤,也只能凑合了。
叶增福去牢里值夜的时候,叶小天总是会偷偷钻进母亲的被窝。窦氏对叶小
天溺爱异常,也就任他胡闹。叶小安睡觉实,加上为人憨厚,从不向父亲告密,
倒也相安无事。
叶小天遗精的事,窦氏是知道的,儿子喜欢裸睡,也不喜欢她在被窝里穿得
太多,总是赖皮地脱得她只剩一条亵裤。如果不是她极力坚持,她肯定会被这个
坏小子脱得一丝不挂。
窦氏洗了床单,拆洗了被子,又给他做了一条睡裤,坚持让叶小天每晚穿上。
窦氏心里欣喜,儿子长大成人,离成家立业不远了。
家里正准备盖东厢房,大儿子叶小安十六岁了,早该谈婚论嫁了。前几日刚
谈妥一门亲事,女方是小户人家,家境殷实。窦氏见过那个叫柳敏的姑娘,小家
碧玉,知书达理,窦氏很满意。两家商定,今年下聘,叶家盖好新房,明年成婚。
等大儿子成家后,就要考虑给小儿子说亲了。窦氏百感交集,自己这个小儿
子从牙牙学语这么快就要单立门户、离开自己身边了。在叶小天属于另一个女人
之前,窦氏打算好好珍惜母子在一起的时光。
晚上睡觉时,儿子偷偷钻进自己被窝时越来越不老实,不但要搂着自己睡,
还总是揉搓她那对肥硕的大奶子,那双手也从后背往下滑去摸她的屁股和大腿。
这还罢了,儿子甚至还想偷袭她胯间的女人秘处,窦氏推挡之际心惊胆战。
有时清晨醒来,窦氏吃惊地发现儿子的阳物直挺挺地抵在她的胯间顶耸,虽
然隔着亵裤,但那炙热的温度和翘挺的硬度还是抵磨得她春水直流。她慌得赶紧
推开贴面相拥的儿子,耳热心跳之际不由得春心荡漾。
几次想严词拒绝儿子再钻自己的被窝,可窦氏也贪恋儿子温暖的怀抱,一直
下不了决心。丈夫还未到中年,对床笫之事已经淡漠了,夫妻俩一个月也不见得
做一次。窦氏正值虎狼之年,也是备受煎熬。
当时的民间风气已经十分开放,男人眠花宿柳,女人偷情养汉,这种事情屡
见不鲜。但母子乱伦却是大忌,窦氏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
叶小安成婚后,每逢叶父值夜,卧房内只剩母子,也就少了许多顾忌。
一天清晨,窦氏醒来后坐起身子打算起床,看见窗外的阳光照在儿子的脸上
熠熠生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五官轮廓棱角分明,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
子。窦氏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俯下了身子,面孔正对着叶小天的脸,目光迷离地
凝视着自己爱若性命的儿子。
这是她的亲生骨肉,是她将来的依靠。她将他抚养长大,惦记着他的温饱冷
暖,关切着他的喜怒哀乐,窦氏的内心几乎被儿子完全占据了。
叶小天似有所感,忽然间醒来,一睁眼便见到母亲的脸庞,他几乎无意识地
一抬头。
母子两人的嘴唇便贴到了一起。
窦氏和叶小天四目相对,都是惊愕的眼神。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似乎都不
愿意主动脱离彼此的接触……
慢慢的,叶小天将脑袋落回枕上,可是窦氏的头也跟随着往下垂,两人的嘴
唇依旧若即若离地贴在一起。
两人惊愕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