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怪异地皱起了眉。
荤重的男子气息,随之充满整个口腔,鼻室,说不上腥臭吧,起码味道没有黄丰那个蛮子浓郁。
那人的浑处,就算离远了都会闻到股厚重的肮脏气味。
但即便如此,云儿的阳茎也还是有点味道的。
这种味道下子入喉,多少有点呛,上官玉合从没有和苏青山尝试过这种事,故而现在,也开始有点想不明白了。
为什么裴皖在吸黄丰这玩意的时候,会显得那么……痴迷呢?
虽然她没有想吐的感觉,但也很难受。
然而,上官玉合还是忍下了这种内心的怪异感,和味道的刺呛。
舌尖舔过云儿的龟冒后,就置于其下,将阳茎放在了舌面上,继而开始往内含去,让云儿的阳茎在她口内前前后后抽动起来。
虽然此情此景,看上去有多么违背伦理,伤风败俗,可苏云是真的感觉舒服啊。
因为苏云再傻,即便闭着眼,都能感受到。
娘亲正在自己身下,用口舔舐着自己的性器啊。
一时间苏云就忍不住细细睁开丝眼,往下瞟去。
只见绝颜冷脸依旧,摇曳的青丝长发,娘亲的头就这么前前后后套动着自己的阳茎。
那副面容黛眉紧锁,那片向来对自己说教,说着慈爱柔语的红润绛唇,就这么在眼前深深地替自己吸吮性器,他还能明显清晰感觉到娘亲口腔肉壁的温度。
虽然,上官玉合吸吮阳具远没有裴皖1练,但苏云闭眼前,可万万都不会想到。
再睁开眼会是这惊天场景,瞧娘亲向来清冷的脸容,会摆出如此下流的姿情,他当下就没锁住精关,身子陡地一紧,脸色涨红,闭起来眼。
身下阳茎飒地在娘亲一次深含中,射出涌涌如同米浆般清透的津液,冷不丁冲入娘亲的檀口里。
莫名津液入口,懂人事的上官玉合也自然晓得,云儿这是被她吸出了阳精,剑眸瞬间睁大,岔开双腿下踩着白玉高跟的莲足玉趾,随着入喉的津液,紧张卷缩。
后有‘嗯呜??’一声,娘亲鼻腔不停喘出吟息。
继而,又听到她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缓了好一会,才再将阳茎吐出,站了起来:
“睁开眼吧。”
到此,胯下醒龙已低下了头,裤头重归远样。
又偷偷闭上眼的苏云再次将眼睁开,眼前雪幕已退,只余满地花瓣,至于娘亲的身影,也已走到了下方阶梯。
虽然看过去娘亲,仿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可不难看出她瑶耳的红舒霞卷,踩在花面的白玉高跟低足,沁透了梅花瓣。
可……难不成是吞了?
苏云正想着怪的东西,忽闻。
“还不快走,怵在那做什么?”
听到上官玉合已复冷淡的语气,苏云转然又是一笑,朝着娘亲的背影追了上去。
“娘亲,我们接下来是要去哪?”
“嗯,我们要去……”上官玉合犹豫了下,再行道出:
“蛮族腹要,若木禁地之处!”
剑仙入蛮,一行凶险,未知。
清净山祭坛阶梯,重归宁静,三十层梯面角落梅花瓣面上,一延清透如米浆的精元正随夜风吹入花下雪面,消失无踪。
—————————
另一方天地。
凉州豆花店。
棋不痴拱手目送着街面远去的白衣仙子,后挺起身,悠悠念道:
“从这一刻开始,你自由了。”
抛下话音,跟在他身后跪着的风韵少妇,有所错愕张开嘴,瞠目盯向身前昂立的背影,结舌颤颤:“你说真的?”
“真的。”棋不痴正色已对,道出一句。
“呵呵。”
两三笑声从身后,森森发出。
棋不痴遂转身扭头,双眸紧眯:“你做什么?”
豆花店内,风韵少妇笑着望向门外明月,任由月光照耀,手持金缕簪,一道道地,缓缓慢慢在自己貌美得入晨水牡丹的脸上,划出痕痕深可见骨。
期间不断渗出鲜血的是……
又只见她嘴角密含血沫,痴笑吐出:
“从今夜起,我自由了。呵呵呵!”
“呵呵呵,我自由了,我自由啦!我柳曦月终于自由啦!”
“啊!!!!!!”
金缕簪带着血液落地,其间有两滴晶莹血淚混入地面,痕痕深可见骨,期间不断渗出鲜血的,是薛曦月死去的皮囊,狰狞可怖。
—————————
如此血滴地面,月溅当空。
朦黄夜色打在雍都凤城白皑皑的墙头上,一抹惊鸿凤影飒地穿过巍峨都城,遁入皇宫大内太极殿下。
地宫棺椁之上,抹红油的笋趾微微蜷缩,曼身披轻纱红裳的宮装美妇,随着凤影的袭来,展开泫然凤眸。
在她眼前的凤影,与之相对,构成着世人所无法想象的别扭景色。
同样的银白秀发挽凤簪,端艳精致的脸颊,虽华丽却不失俗气的妆容,挺翘饱满的傲然酥熊与艳红衣裳后满月似的美臀。
两人一模一样,怪异的状况下。
只见地宫久处的妇人睁眼后,眼略恍惚,先行艳唇渐起:
“看来你似乎快忍不下去了,对吧?”
听着,回应从另一端传来:“说得你好像就忍得下去一样,别忘了,我就是你!”
话落之后,盘膝而坐的金钗美妇,浅金色凤眸猛地睁大。
两人身影化为两团火凤,逐而融为一体,倒扣白碗在红纱下呼之欲出,游龙彩袖抬起,浅金色凤眸垂落低凝已没有伤势的美手,长叹:
“凉薄么?”
道既,人化火凤直袭凉州。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