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无比巨硕,近有女子拳头大小,傲人的龟冒充血通红,茎身密布的筋络似如游龙弓腰,十分骇人。
股股刺鼻恶臭的味道从中散发而出,即便是身为洞虚的苏清璃,拥有着明台清水般的心境亦是受到了不少打击。
对老秃奴来说,在被姑姑纤细玉手碰触到的一刻,浑身是热流直涌。
皱纹密布的丑脸兴奋得涨红,干枯蜡黄的大手从然顺着苏清璃柔腻的鹅颈往下滑动,随后把握住其耸挺丰盈的玉乳,手指稍用力的掐住佳人殷红若血,沁人娇羞的蓓蕾,开始揉、搓、拉、挤、肆意把玩。
老秃奴身为欢喜寺住持,拜寺入门已有七十余年光阴,如此长久的时间内,对玩弄女人的方面可以说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这套搓揉手段往她身上一使,对于苏清璃这种还处于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妙龄,又未经过摧残的黄花处女身子根本难以消受。
苏清璃瞬间被抚弄得直触云霄,脑子都随之变得迷糊空白,无暇如玉般秀美的瑶鼻,喘息声愈发急促,峨眉紧紧蹙起,宣示着内心最后一丝不愿。
但那世人一度垂涎的玉洁身子却不争气的颤栗着,暴露起渴望男人摧残的念头。
“嗯!?”
蓦然间,苏清璃骄哼一声,老秃奴那糙粗的小腿忽贴靠在她的身前,枯瘦的脚趾隐隐竖起,顶在她的沟壑玉户之间,微微蠕动,激起万分的空虚与酥麻。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即使是最高贵的女子,最终不还是得钗横鬓乱体横陈,屈人身下随寻欢。”
老秃奴边玩弄着苏清璃娇挺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柔顺的墨黑长发,说道:“想当年老衲亲赴仙宫求道,尔师傅对我不理不睬。是曾想五十年后,她的弟子会曲意逢迎地跪在老衲塌前?”
苏清璃眉目凄迷,双颊渗着潮红,对老秃奴的诉说前尘往事亦不作答,柔荑素手环搭着老秃奴的阳根。
由于阳根粗壮,一只手握不下,只得双手并用地起伏套弄,胸前美肉也随着动作飞舞,一时间可谓美轮美奂。
既然今日的苏清璃难得臣服讨好,哪怕是有所原因,但在此刻,苏清璃对老秃奴的一些要求基本是不会反抗的。
那么就必须趁热打铁,女人的身子都是可以征服的,一旦开了阀口,未来就没有关上的道理。
苏清璃展露出如此勾人的一面,即便是阅人无数的老秃奴也默默咽了口唾沫:“真是天资娇女,只可惜这么点手段可讨好不了老衲。”
听闻言的苏清璃,套弄阳根的双手顿了顿,呼吸明显急促,胯下玉泉门户依旧被老秃奴枯黄的脚趾随意拨挵,受到刺激的门盈随而变得异常滑软黏湿,身子一震一震的,羞愤地咬着下唇:
“那还能怎么做?”
察觉着苏清璃虽还有些挣扎,但抗争的力度并不强烈,老秃奴阴嘴一笑,左手沿着她的秀发,抚过白皙无暇的脸蛋,顺着黛眉,眼眸,瑶鼻,最后停在其透红软润的絳唇上。
能够以短短数十年光阴问境洞虚的人都不是什么笨人,苏清璃对于床上之事的认知虽然有点不足,但也不笨蠢。
絳唇被手指碰触的瞬隙,苏清璃便明白了老秃奴的意图:“这样不行。”
然而老秃奴可不会管苏清璃愿不愿意,枯瘦的大手轻轻托起苏清璃的下巴:“都到这一步了,宫主再退缩,我欢喜寺从今往后可就不再接待贵客人了。”
言从意赅,就是苏清璃不愿意的话,从今往后就别再踏入欢喜寺,如此不留余地,救人之事自然也没得再谈。
“别……能不能不用那里,只要不用那里,你……你做什么都行。”
苏清璃玉手微颤,明显紧张地套握着老秃奴的胯下阳物,语气娇弱地说着。
“嗯……啊!”
就在苏清璃还试图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老秃奴放弃此举的时候,老秃奴枯瘦的脚趾向着玉户轻轻挤进去半分。
凝脂般的臀丘立马紧绷起来,蜜道里回应流出一股阴液,感觉就像小虫爬过私处,带来阵阵酥麻和难受。
玉户突然遭到袭击的苏清璃,黛眉犹蹙,止不住地发出吟叫:“啊……你嗯……怎么可以。”
“乖乖听话,就不为难你。”老秃奴用脚趾折磨苏清璃好一会后,站起身,苏清璃的温润絳唇随碰触到赤热昂首的巨龙,嗤声道:“来吧!”
絳唇柔软得让人心荡,不等苏清璃反应过来,老秃奴双手抓着她的秀发就是紧紧一抓,唇瓣分飞,皎白细齿短暂的拒绝半刻后,便渐渐张开,傲人巨龙就这么缓缓没入檀口之中。
温热的唇舌在接碰到秃奴坚硬硕大的蟒首时,是一顿退缩,但后无可退之地的唇舌又能逃到何方?
苏清璃难受得喘息,可惜声音被堵在唇间,清澈的双眸隐隐显出滴滴泪光,粗大傲人的巨龙和她温柔的小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即便她再不情愿,巨龙已然完全充斥她香润的口腔,唇舌被迫地包拂起恶臭的蟒头。
随着庞然大物一寸寸深入,感受着苏清璃柔润唇肉的烫贴包裹,老秃奴舒服地激灵一颤:“呜……舒服,真他娘的舒服!!”
在夏朝九州境内,万人仰慕的仙宫之主,此刻身无寸缕,玉体有节奏的前后扭摆着,熊前娇乳也随之颤动。
老秃奴双手紧抓着她的鬓首用力耸动,纯暇如玉的容颜在含着阳根的时候,显得无比妩媚,黛眉紧紧蹙立,挺立的瑶鼻不断发出细小的喘吟。
如此模样真够让九州修仙者新碎。
庞然巨龙疯狂的磨合出入,硕大如女子拳头的蟒首,时不时抵进苏清璃的喉咙深处,沉重的屈辱占满口腔,引起她身子的波波颤栗,随着一下下轰进喉道,轰进残碎的新窝,轰进茫然的脑海,使得她思绪都变得飘飘恍恍。
“滋滋……嗯唔受……咕……不……滋滋了……嗯~”
侧靠在窗沿下的苏云,耳边充斥着姑姑和淫僧口合的交淫之声,脑子如炸开一二,内新幻灭一般,质问着自已,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为什么先前端庄和顺的皖娘,被孱弱的蛮族小儿骑在身下,任意鞭挞?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