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浮云趁机把酒倒了进去,因为天热酒里放了冰块,冒著寒气的冰冷液体流进火热的肠壁,冷得柳清月直打哆嗦。冷浮云倒了快半瓶酒,才抽出壶嘴,怕酒液流出来,他抬起旁边的水果盘,挑了两颗又大又红的草莓塞进花穴,卡在穴口上,堵住酒液。
柳清月想反抗,可是她功力全失,双手被缚,只能用嘴咒骂冷浮云:“人渣、败类,狗屎,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娘子,嫁夫随夫,如果我是狗屎,你不也成了狗屡了!”冷浮云讪笑道,放下他的腿,走回前面,粗鲁地撕烂他身上漂亮华丽的红色嫁衣,把手中剩下的半瓶酒倒在了她身上,加了药粉而变成红色的酒液顺著雪白漂亮的胸膛滑过光滑结实的腹部,滴在了粉色的私处。
“娘子,你知道我刚才倒在酒里的是什么吗?那是‘逍遥散’,听说再贞洁的女人只要沾到一点都会变得比妓女还淫荡,你的小嘴吃了这么多,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冷浮云早在多日以前就已经在策划这一晚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夜他一定要一雪前耻,狠狠调教月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咬他的命根子。
“嗯……啊嗯……冷浮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要让你知道如何做一个让人喜爱的好娘子!”
“嗯啊……啊啊……”春药很快就发作了,柳清月开始觉得全身就像有火在烧一样,沾到春酒的每一个地方都又热又痒。尤其是灌满酒液的花穴,简单直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里面爬一样,快痒死她了,刚才还软绵绵的玉茎也硬得快炸了。
“看来春药开始发挥效果了!娘子,你是不是很难受!”望著双手被高高吊在床顶,身上披著破烂的嫁衣,雪白的躯体上布满汗珠的新娘子,冷浮云不禁口干舌燥,下面硬了起来。
泠宸月难受得不停扭动,可怜地呻吟著,整个人痒得快疯了,他好想伸手去抓,可是可恶的冷浮云把他的手绑得紧紧的,他只能用大脚磨擦花穴口,但却越弄越痒。
“娘子,想不想让我帮你?”冷浮云笑眯眯地在一旁欣赏他欲火焚身的淫荡模样。
“啊……啊啊……滚……唔啊……”柳清月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算再难受,他也不会求这个畜牲的。
“不要就算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逍遥散’不是一般的春药,它的药效非常久,会连续发作十五日。”冷浮云笑得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恐怖无比。
闻言,柳清月差点晕倒。十五日?她原本以为熬过这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可怎么办?抬头看著罪魁祸首,柳清月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冷浮云低下头,抓住柳清月沾到春酒正骚痒无比的乳头,用力地揉搓起来。乳头是柳清月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柳清月立刻舒服的娇吟起来。
冷浮云冷笑,捏得更用力,让娇艳的两颗玉石榴比原来足足大了两倍。柳清月又痛又爽,诱人的呻吟声更响了。
“娘子,你的小樱桃变得好大,好漂亮!”看著硬挺著的乳头,冷浮云脑中灵光一闪,邪恶地扬起了唇角。他两三下把衣服脱了,然后抓住柳清月的肩膀,巨大的肉棒随即冲向柳清月的双乳间,粗暴地戳刺起来。
“啊啊……啊……快停下……啊哈……”刚开始柳清月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快乐的浪叫,柳清月爽得忘记了对冷浮云的怨恨,只希望他用力地戳自己。
冷浮云非常满意柳清月的痴态,”在一声长长的尖叫中,柳清月终于高潮了。
“小骚货,你也太淫荡了吧!只是戳你的小樱桃几下,你也能射。”冷浮云不禁咋舌。
“才不是!是春药的关系!”柳清月羞得恨不得赶紧找个洞钻进去。
“不!是你天生淫荡,你不要不承认,我从来没有见过比娘子你更淫乱好色的人了。你看,你的小可爱又硬起来了。”男人摇头,用手捏了捏硬挺的乳头。
柳清月低头一看,又羞又愧,更可怕的是她一直浸泡在春药里的花穴,已经到极限了,恐怖的饥饿感让花穴自动把穴口的大草莓吸进去摩擦,就好像有自己的意志力一样。她不知道如果再不让花穴得到满足,自己会干出什么无耻下贱的事情来。
“娘子的小嘴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自己把草莓吸进去吃,看来你真的很饿!这样吧,只要你肯向我的小兄弟道歉,请求它原谅你上次咬它的事,我就让它马上喂饱你,不让你再被欲火折磨了。”冷浮云淫邪地坏笑著,故意把还未释放,雄壮威武的大肉棒放在柳清月眼前套弄诱惑他。
柳清月看著又粗又长的巨大分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后面的花穴也跟著激烈的蠕动起来,好像在说它要冷浮云的大肉棒。受不了花穴的哭泣哀嚎,柳清月最终还是抛弃了羞耻新,呜咽地道:“我错了,原谅我!快点给我吧!”
“这叫什么道歉!一点诚意也没有!”男人不满意地摇头,故意刁难他。“你要对著它说对不起,你是个坏孩子,不该咬它,你以后会乖乖听它的话,让它随便操。”
柳清月傻了,要她那东西道歉,她怎么办得到?但是花穴越来越痒,她根本没得选择。柳清月望著正下流地指著他鼻子冒著淫液的大肉棒,羞耻地哭道:“对不起,我……我是……是个坏孩子,我不该咬你……呜呜……以后我会乖听你的话……呜……让你随便操……”此时的她再也不是那个高贵无比、傲慢冰冷的清月仙子了,她只是个疯狂想被男人干的淫妇。
“还有呢?要拿出实际行动来,光用嘴说怎么行!”冷浮云还是不满意。
“呜呜……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呜呜……我知道了,我帮你的小兄弟洗澡!”柳清月快哭死了,委屈地张开嘴把眼前像小儿手臂一样粗大的勃起含进嘴里,泪流满面的吸舔起来。
“好好的伺候它,你什么时候让它舒服了,它就什么时候让你舒服。”冷浮云望著那平时孤傲无比的冰人儿,此刻比妓女还要淫荡的发情模样,快要流鼻血了。新里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世上只有他一人能让这泰山崩于前,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玉人儿疯狂。
不知是不是春药的关系,柳清月竟然觉得含在嘴里的肉棒是甜的,就像他最爱吃的荔枝一样甜,一样好吃。柳清月就好像在吃最没味的佳肴一样,把肉棒的每一寸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