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提议下找了间屋子帮我复习特工技能。
这次走陆路去K国,虽然时间要长一点,但好处就是携带大量的物资,另外也有探路的意思。五个人三部车从南非出发,沿途穿过两个国家。一路上并没有什么意外,让我有了出门旅行的感觉。
当我把这种感觉告诉Poy的时候,他对此嗤之以鼻。
“上下打点都是要花钱的,你出一半。”
来到K国首都,也是这个国家最大的城市,我们找到当地的经销商,投其所好之下很快就有了初步的成果。这次我从国内带来的大部分都很是单价很低的工业品,种类很多数量不大,细算起来不少运费比货值还高。其中最有价格最高的是两套净水装置。这批物资半卖半送,很快就有了买家。
在当地呆了三天,伊万和风汇合了原本就在这里的人准备继续北上,前往那个仍在内战中的国家。我和Poy则坐飞机回到南非,查克与我们同行。Poy对北上的事讳莫如深,我也没有多问。
回到国内,正好是十二天。非洲的手机信号,但我和国内的之间的联系并没有断过,上飞机前我也打过白颖和王诗芸的电话,这几天公司和家里都没什么大事。
下了飞机,我准备和白颖报个平安,然后就回家休息。可一打开手机就出先了几个未接来电提醒。号码只有一个,都是白颖打过来的。
“颖颖,出了什么事?”
如果白颖在医院,先在正是最忙的时候,没事她不会急着找我。
“老公,妈和郝叔来北京了。”
“什么时候来的。”
“昨…昨天下午。”她停了一两秒,继续说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在上班。他们下了飞机没有打通你的电话,就打给了我。”
“后来呢?”
我保持着平静的语气,白颖已经开始手忙脚乱,先在我得安抚住她。
“我只好请假提前下班,妈说他们这次带了不少东西。路上我又找了萱诗姐。”
白颖的声音透着一丝慌乱,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到了机场,妈和郝叔本来说要回家住,后来萱诗姐过来说已经订好了房间,我们就送他们去了酒店。”
电话里白颖说的很简略。
“做的很好。你先在在哪?”
有王诗芸帮忙,白颖的处理其实没什么问题,要是我也会这么安排,但她为什么还要急着给我打电话。
“我今天请了假,本来说好和诗芸姐一起陪他们逛逛。可早上妈打来电话,说酒店住的不舒服,还是想住到家里,原来那间客房收拾出来就行。”
我看了看表,到家还要一个半小时。
“本来妈之前来北京也是住在咱们家,她说的也没错。可郝叔也在,我要是答应你可能会不高兴…”白颖的气息渐渐平静,话也说的顺畅多了。
“我知道了,别担新,一切有我。你马上打个电话,就说我回来了,晚一点会去酒店看她。学姐那边交给我。”
接着我打给了王诗芸,告诉她不用再去酒店,正常去公司上班。王诗芸对我的安排并不意外,但在电话里隐晦的提了一句,李萱诗这次来北京并不像是平常的探亲旅游。
放下手机,我闭上眼睛,思考郝李二人这次来北京的目的,隐隐约约有了一些猜测。
回到家,白颖已经平静下来,甚至有闲心打理好了自己,换件衣服就能出门。
看了看时间,已经临近中午,我抓紧时间洗了个澡,接着就开车前往李萱诗住的酒店。在路上,我让白颖把昨天的事重新讲了一遍。
昨天下午,白颖正在医院上班,突然接到李萱诗的电话。电话里说她和郝老狗已经到了北京。等她赶到机场,就见到郝李二人带着郝萱,身边还有不少行李包裹。李萱诗告诉白颖,之前打了我的电话,但一直没有打通,不得已只能打给她。接着就提起这次来北京,主要是看看儿子与儿媳,顺便带了些山货礼物要见见亲家公和亲家母。
白颖对李萱诗一家的到来完全没有准备,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他们晚上住在哪。李萱诗还没有说话,郝老狗就提出要住到我家,方便又省钱。白颖对李萱诗住进来并没什么意见,郝萱离不开母亲当然也没问题,但看到郝老狗,她就有些犹豫,正好这时候王诗芸也到了机场。
白颖已经知道王诗芸曾经是李萱诗的学生,来机场的时候她怕自己应付不了,接到电话之后就告诉了王诗芸,王诗芸当时就答应会尽快赶过去。她到的时候就听到李萱诗还没落实当晚的住处,主动接话说已经订好了酒店,就在城西。
“昨天下午,妈有没有说要住回家里?”
听完白颖的讲述,我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妈什么也没说。当时是郝叔说的。后来诗芸姐说已经订好酒店,妈说自己有点累,郝萱也要休息,先去酒店再说。”
只隔了一个晚上,李萱诗就想要住回家里,还催着白颖去酒店,几乎可以肯定是郝老狗的意思,至于他是威胁还是撺掇无需细究。在我下飞机前,李萱诗已经打了几个电话,让白颖去酒店接他们。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回来的及时。等他们进了我家,就算是我回来,于情于理也不可能再赶出门,万一吵闹起来,只会让郝老狗看笑话。而王诗芸昨晚已经解过一次围,今天就算她在场,为了避嫌也不会多话。
只要住在同一屋檐下,以郝老狗的心性,不趁机搞点事的机率基本为零。当然,我并不认为郝老狗真的敢乱来。在“原来”的轨迹中,郝李二人敢在我家“打电话”的重要前提是另一个白颖已经在沦陷的边缘,虽然她始终不愿承认。在她的刻意遮掩下,岳父岳母并没查觉到家里的异常。可这一次有我给岳父的录音,他们知道郝老狗住进我家绝不可能坐视不理。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种情况最好还是不要发生。
来到酒店,我和白颖见到了在正房间休息的郝李二人,名义上是接他们一起去吃饭,顺便看看我的“妹妹”郝萱。见到我,李萱诗并没有失望之色,看上去心情还挺不错。相比起来,我虽然已经洗过澡换过衣服,但二十个小时的长途飞机加上还没倒时差,整个人的精算不上多好。李萱诗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