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痛苦一次全都宣泄了出来。
其实不仅苗姨长得漂亮,谢叔生前也是三厂街里有名的大帅哥,而两人的女儿谢苗,更是继承了两人全部的优秀基因,五六岁时,小模样就长得跟电影画报里的小童星一样,亮晶晶的大眼睛,睫毛又长又卷,忽闪忽闪的很是惹人喜爱,在三厂街时就是人见人爱的漂亮小丫头。
那时的她,就喜欢跟在我屁股后,像个小尾巴一样,我其实也愿意带着她一起玩,倒不是能玩到一起去,而是带着她能分润到一些零食,因为每次带着她在街面上熘达,她都会被一些阿姨,奶奶塞上不少糖果和小零食,而且谢苗小时候就懂事,嘴还甜,奶声奶气的阿姨婆婆的一叫人,就能俘获一大片的疼爱怜惜,到手的吃食谢苗都会分给我大半,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小学六年级时,我跟一帮小孩打架,鼻青脸肿的在楼下坐着,苗姨刚给我简单处理了下身上的伤处,一个鼻孔里还塞着止血的棉花团,很是悲催,谢苗就晃晃的走过来,奶声奶气的问我,哥哥疼不疼啊,我分给你糖吃好不好,我姥姥说,吃了糖就不疼了。
说着就从自已上衣的肚兜里掏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给我,还用她那白嫩的小手剥了糖纸,喂了我一块。
我吃糖的时候,她就在站我旁边小新翼翼的给我吹脸上的淤青,谢叔正好下班回来,看到这一幕,直接就笑哈哈的大声说,你看人家这小两口感情多好,哎,臭小子,长大出息了就给你谢叔我当女婿吧。
再次见到谢苗时,她已经小学三年级了,都十岁了,依旧精致漂亮的跟个洋娃娃一样,但眼里却多了几分胆怯和慌乱,苗姨的母亲身体不好,经常要住院,所以苗姨手里也没剩下多少钱了,只能在医院住夜班休息室,我妈就提出把谢苗寄宿在我家,毕竟我家那时已经是四室两厅两卫,一百八十多平的户型了,还特意给苗苗安置在之前我的卧室里,因为那间卧室有独立的卫生间,当然对此我是毫不介意的,毕竟我是非常不喜欢那间卧室的,因为跟我爸妈的卧室门对门,只中间隔了一个浴室卫生间,而且我爸妈根本不在乎自已儿子的隐私,经常以突击检查我是否在学习为由,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进来查看一番。
弄的我在卧室里经常提新吊胆的。
苗苗住进了我的卧室,我自然就搬去了客厅东侧的那间小卧室,这个就自由多了,不仅是因为他俩突击检查时要路过宽敞的客厅,脚步声就会给我个提醒,另外也是这间小卧室的写字台是对着门的,即便突然推开门,也是有电脑显示器的背面挡着,足够我微操作一番。
东侧里面的那间小卧室,苗苗搬进来前是我老爹的书房,其实就是他的吸烟室,家庭地位没比我高多少的老爹,在自已书房里,顶多也就是抽抽烟,打打电话,因为那屋的门是推拉门,连锁都没有。
苗苗搬进来后,更是连这个所谓的书房也被取缔了,改成了临时客房,放了一张单人床,一个单人衣柜,方便苗姨随时过来暂住看苗苗。
高中我考上了实验中学的高中部,这在当时就算摸到了大学的门槛,因为实验高中在全省都是一类重点高中,升学率高达90%以上。
我爸妈这才放松了对我的管控,当然主要原因是,老爸的物流生意已经做到一定规模了,江中平江机场的物流订单,他那时就已经垄断了80%的份额。
所以更加忙碌了,经常干脆就住在机场那边的公司办公室里。
我妈也因为舅舅主管医院的后勤,被调去了后勤管理处帮忙,市医院又在扩建,所以她也忙的脚打后脑勺。
升高中前的那个暑假,我也没怎么出去跟同学玩,因为我被要求给苗苗补课,然后顺带照顾她,这小丫头很听话,又懂事的很,写作业也不像我一样总熘号,就是有点粘人,我只要一出门她就会一脸期盼的忽闪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生怕我把她一个人扔家里,所以我只能每次出门下楼都带着她,连去楼下超市买个东西都牵着她的小手一起去。
不过我也挺乐意带着这个小尾巴的,还是同一个理由,无他,就是苗苗长的又漂亮又可爱,我妈还给她买了好几套非常卡通的服装,更是显得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小萝莉一样,带在身边总是会被一些漂亮小姐姐,或者性感阿姨围上来感叹,我则顺便饱饱眼福。
一个假期过去,我跟苗苗的关系倒是亲近了很多,苗苗对我也很有一种亲妹妹的依赖感。
高一开学没多久,我爸妈都忙的厉害,干脆就委托苗姨每天来我家住,帮着照顾我和苗苗。
那时的我,已经萌生了对异性的渴望,经常在偷偷看完电脑里的成人电影后,兴奋的辗转到半夜都睡不着,睡着了也经常作春梦,梦中的女主角很多时候都是苗姨,苗姨那年也就三十刚出头,但她长的很年轻,岁月和之前痛苦的生活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外在体现,白皙滑嫩的瓜子脸,带着一丝忧郁独有气质的大眼睛,红润饱满的小嘴和尖尖的下颌,再加上身上曼妙玲珑的曲线,简直完全符合我的审美和性幻想。
尤其她穿着丝袜时,双腿纤细但却一点都不现骨感的单薄,我特别喜欢偷看她穿着丝袜的美脚,脚趾珠圆玉润的饱满,足弓的弧度也非常柔顺,甚至比我在成人电影里迷恋的丝足更加诱惑心动。
在家给我俩做饭时,她穿着紧身的线裤,纤腰丰臀间总是让我不自禁的把贪婪的目光锁定在她那饱满翘弹的臀瓣上。
好几次,我都在三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是有意是无意的去用手触碰她的身体,那软软弹弹的质感,总是会让我心猿意马的情难自禁。
而被我触碰了好多次的苗姨也从来都没反应,就像完全没介意过一样,有一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喝水,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刚下夜班的苗姨侧躺在沙发上正在打盹,电视无声的播放着画面,我鬼使差的站在沙发后面,傻呆呆的看着她身体曼妙的弧度,愣了好一阵,直到苗姨动弹了一下身体才惊醒过来。
自那次之后,我总是会把自己的性伴侣幻想成苗姨,脑补出苗姨雪白赤裸的娇躯被我搂抱着压在身下尽情亲摸占有着。
高一那年夏天,期末考试前,我跟发小兼同班同学的哥们,赵东,一起在教学楼的顶层露台上偷偷抽烟,赵东忽然秘兮兮的一脸坏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盒,上面写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