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正在扭曲,彷佛有着两种意志,正在将那苍白的身心撕裂,“这一切,主人,都是,我,我……”“不必如此。
现在,我不会杀你,也没有必要。
”我对霜星那模样无动于衷,视线慢慢离开了她,慢慢地沉声道,“无论怎么说,我不是个正派的人,我是为罗德岛做髒事的人。
隻是,你的养父,你的雪怪小队,甚至你自己,都是高尚的人。
彼时的你失去了一切,一心隻求赴死,我便用了这等方法来留下你的性命——嗬,你当这是恶人的自我救赎也好,当这是结果论的诡辩也罢,但我并不希望随意夺取高尚者的性命,唯有如此方能不忘生命皆有沉重。
虽然我为了罗德岛什么都愿意做,但这件事我并不会忘记。
”说罢,我在怔在原地的卡特斯少女麵前,按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将那把匕首掏了出来:“如果你现在想要杀我,就试试看吧。
当然,我是不会引颈就戮的。
”“怎么会啊……事到如今!再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啊!”出乎我的预料,霜星却松开了手指,任由那把闪着锋芒的匕首掉落在地麵,“我的雪怪们,我的父亲,都不在了……彼时我们站在对立的两边,这一切的结果又有谁想要看到?!即便那个时候的记忆重新回到我的脑中,但是现在我又怎么对你下手啊,我又怎么下得去手毁火眼前像自己一样守护者他人愿望的人,又怎么会想要杀死给予自己新生活的人,您已经成为了我的主人,而我对此并没有怨言,所以,我……”“那么,便将身与心,都交给我吧,叶莲娜。
”一阵施虐的欲望在内心升起,我决定用自己的方式,让她永远地忘却,过去的痛苦。
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甚至温度也因为那霜雪般的人儿而降低了几分。
在合上大门后,房间内的事情也不会被打扰了……我的脸上露出了有些扭曲的笑容,站在叶莲娜的身边,毫不客气地打量着被罗德岛的制服包裹的身躯;大概是因为迷惘、恐惧与不安吧,即便被这样的视线凝望,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于是,我索性将手伸到了她的胸口,用粗犷的动作感受着柔软的弹力——眼前的卡特斯少女的胸部颇为饱满,甚至撑起了制服,在我的手中晃动着。
即便被这样的力度蹂躏着,她也隻是晃了晃耳朵,微微抿住了嘴唇,表情几乎没有反抗的意思。
“呼,这种时候也不指望你能主动。
”在她尚末回想起这一段记忆的时间里,我也曾与叶莲娜同赴巫山,自然,那个时候还对我抱有眷恋的她比现在主动得多。
不过现在的我也不在乎这一点,直接扯过白兔子的手,将她推到在床头,然后犹如战胜的军队处刑俘虏一般,把身体微微颤抖的她双臂举过头顶,然后从自己的那一身衣兜中扯出软绳,直接拘束了她的手腕来遏制那混沌的内心可能生出的反抗之心;然后,又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口球,将皮带绕过脸颊固定好,接着便堵上了叶莲娜的口——直到这一刻,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些什么的卡特斯少女才瞪起了灰色的双眸,被拘束的上半身在我巧妙地束缚下难以反抗,她便努力踢踏着双腿,耳朵晃动,口中发出阵阵呜咽声,表达着内心的挣扎。
自上而下地俯视的我隻是抱起那双已经颇有肉感的大腿,欣赏着眼前的白兔子就像是耳朵被提起来时双脚扑朔,两眼迷离的景象。
“唔,主,不,呜呜——呜呜呜——!”、叶莲娜目光绷直地向上望着我,甚至想要用力地起身,却也隻能无力地抖颤着身体。
我一边压制着她微弱的抵抗,一边解开了那一身黑色制服的纽扣,在床榻上犹如花瓣一般展开。
很快,裙摆也被拉扯下来,遮掩那密所的是纯白色的内裤,丰满的白皙大腿裸露在外——虽然穿着清纯的内衣,但是却被我在床上摆出了一副几乎无力抵抗的色情姿势,实是令人兴奋极了。
伴随着双腿扑腾动作的减弱,我将手伸进大腿的内侧,抚摸起光滑到犹如薄冰般,吹弹可破的肌肤,让指尖被柔软吸附。
我并不在乎自己此时犹如流氓般的动作,反倒直接将身体压了上去,空出一隻手伸向背后,搂住了卡特斯少女的身体。
身体紧密的接触,让敞开了外套的她胸前的丰满被压得有些变形,我的胸口也顺势感受到了反弹
的柔软力度;而稍稍抬起身,那酥软也变恢複原样,好似高档的卧榻。
“嗯,唔,不,主唔,呜呜……”口中的话语在口球的束缚下变作了无意义的哀鸣,望向我的眼中带着茫然。
我享受着眼前的身体那柔软的触感,将手伸进了黑色的外套下,白色的衬衣中,抚摸到了白色的运动内衣包裹的胸部,将其拉了起来。
去掉了棉质的束缚,我的手就在衬衣下尽情地享用着白兔子的乳房,那没有束缚的酥软手感绝佳,正好将我的手心填满,摇晃起来还带着肉感的弹性。
稍稍把玩一阵后,我便不再满足于隔着衬衣爱抚,转而将其拉扯上来,让胸前的饱满展示在了我的眼前。
“嗯,真不错。
叶莲娜,还记得曾与我相处的事情吗?应该说,你已经接受我了吧?”用力地捏了捏淡粉色的乳头,那里便因为兴奋而充血变硬了起来,虽然此时的她仰卧在床上,但是那饱满的美乳却并没有因此而塌陷,反倒是保持着圆润的形状。
刺激的感觉让叶莲娜口中发出了接连的呜咽声,望着我的灰色双眸中带着几分不甘,努力晃动着身体,夹紧了大腿,却彷佛在摇曳着裸露出来的酥胸与腿间,诱惑着我进一步的动作。
我索性挑衅般地在她眼前挥了挥手,看着那跟随着手心的轨迹晃动的眼珠,露出了愉快的笑容——随后,那双手便直接深入制服的裙摆下,把纯白的棉质内裤脱了下来。
当然,脱下长靴后,那过膝的黑丝并没有被这般对待,因为隐隐约约透露着白皙大腿的丝袜实在是诱人。
发^.^新^.^地^.^址;“把我当成变态也没问题……因为现在,我要让随便跑出门不听话的小兔子听话了。
”说罢,我便将脸凑上大腿处的丝袜边,仔细地细嗅着。
犹如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