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母亲今日还刻意化了往日不曾见过的美艳浓妆……难不成,母亲其实也是饥渴已久,久旱逢甘霖,心摇荡?
……万般遐想汹涌澎湃地涌出来,韩云溪的肉棒因为这些极度亵渎的遐想开始发硬发痛,人有些坐不稳了。
直到一声惊堂木响。
啪——幻想震碎。
姜玉澜再度转头,面若寒霜地冷冷瞥了韩云溪一眼。
那刚刚在韩云溪幻想中发出骚浪吟叫的嘴巴张开,说道:“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
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
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
这段话姜玉澜用得很妙,一方面是警醒韩云溪,一方面又是教导韩云溪。
但她完全没有想到,儿子内心所想的居然是对她的亵渎。
她雷厉风行,在和夫君短暂的商榷后就确定把小儿子扶正,以谋末来接掌太初门。
自然也知道,以小儿子那般机心,又怎会不知今日让他旁听背后所潜藏之意?她却是以为韩云溪因此而心猿意马。
“云溪知错。
”韩云溪其实不明白母亲指的是什么,但这段他学过,知道是何意,立刻收束心低头告罪。
然后,他听到母亲在微叹一声后,居然对他说道:“你好淫色,此乃天性,娘也不约束你。
门内的那些女子,你淫辱了就淫辱了,婢女、师姐师妹,哪怕你把这朱雀堂堂主勾搭去了,娘可以视而不见。
”“但你可荒淫,不能无道,须知晓自己身份与大道的根本。
”姜玉澜冷峻的目光刺过来,韩云溪欲念尽去,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迎着母亲的目光对视。
过去这目光他一定会躲的,但现在他不能躲!姜玉澜继续说道:“本来若想执掌乾坤,须登寰宇,但娘料想你这心性,是无望的了。
但权者,支配也,也不是凡事需要自己一力扛起。
那萧月茹,曾经一门之主又如何?还不是要委身你为妾。
但你若心不坚,意不硬,谈何支配?”
——只要你本事硬,随便玩女人!如此霸道之语。
“是。
”韩云溪万般滋味上心头,他从不曾想过母亲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其一,过去他没少因为好淫被父亲、母亲乃至童长老责罚,其中以母亲为甚,毕竟母亲也是女人。
如今,母亲居然直接告诉他,太初门的女人都是太初门养的肉猪,想吃就吃,能吃就吃?这就是身份上的转换吗?其二,做为太初门门主候选人,刚刚他不过是猜测,如今母亲却是直接挑明了。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仿佛从天掉落。
其三,他甚至,从母亲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之意?他过去,母亲称呼自己,总说【我】,如今却不知不觉变成了【娘】。
这种亲近之意,他多久没有品尝过了?这种变化,大概是他从庆州回来,也就是带萧月茹回来开始的。
他又想起了,前往屠火悬剑门路上,那个在篝火边上的相处。
以韩云溪的城府,此刻也不免心旌摇荡,他直接匍匐在地行了大礼。
“起身吧,这等姿态做与何人看?”姜玉澜对韩云溪的确愈发满意。
对她来说,母亲沈静君的推波助澜是一回事,最主要的影响还是长子韩云涛的日渐疏远。
她早晓得这个儿子非池中之物,只是没想到,他不在太初门腾飞,却是被皇氏拐走了。
皇氏势力之大,朝野盘根,再加之韩云涛修炼的天分,末来有朝一日,或许她这做母亲还要仰望这大儿子喊一声“副盟主”?所以,过去不堪入目的韩云溪,如今在她眼中却是愈发看顺眼起来。
尤其是这几年韩云溪也争气
,在军中试炼大受黄玄龙将军赞赏;庆州一行,各方面也打点妥当,黄少伊还亲自修书一封,也是赞赏有加,显示出与年纪不符的老辣手段。
还拐带了个女门主回来;修炼方面,更是突飞猛进……好淫?姜玉澜过去苛责韩云溪,是唯恐淫色影响儿子修炼和办事,如今,儿子办事妥当,修炼无恙,她才不管这个儿子糟蹋多少女人。
他要是保持这样的修炼进度和办事手段,她每个月遣人下山抓几个良家女子上山让儿子发泄又如何?姜玉澜要的是行动,是结果。
此后,韩云溪正式收束心,开始全贯注地旁听,询问,学习。
他也是知晓轻重之分的人,若果真能执掌太初门,以后何事做不得?对于刚刚咬牙切齿揣度母亲之事,此刻他不再去想,甚至又归咎于自己的荒淫,臆测。
对啊,母亲又怎么可能会逼穴里灌满阳精在处理事务呢?但——韩云溪的嗅觉并末出现问题,他的母亲,太初门门主姜玉澜,此刻罗裙底下,那阴毛茂盛的逼穴里……的确灌满了浓浓的阳精。
还是姜玉澜一路提肛闭阴,从青藤轩带回朱雀堂的,路上不曾遗落半滴,然后坐在蒲团上后,才逐渐从松开的阴户口溢出。
那量也远非常人能射出的,溢出了一小滩后,姜玉澜的阴道内还残留着大股的,黏黏的。
姜玉澜坐着感到不适、不妥,但却并不在意。
——太初门三公子韩云溪坐在门主姜玉澜旁一同处理事务,这条消息很快会传遍太初门。
这也是姜玉澜的手段。
先让大家慢慢猜测揣度,慢慢习惯,待时机成熟,水到渠成。
晌午。
无需姜玉澜吩咐,此刻是门主用膳之时,除非机密要事,在云凤、雨凤那里,人就会被拦下了。
而云溪也告退了。
姜玉澜继续看着宗卷。
一会,挂月开了门,却是进来一个捧着膳食托盘的男仆役。
男子跪下,揭开竹帘,把食托往前一推,再自己爬进来,双手握着食托,头一抬,正准备把食托端上去……但他一抬头,就彻底呆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