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产生快感。
“姨娘说的怪异,可否抬起臀儿,再掰开那骚穴儿,让云溪瞧清楚些。
”“嗯。
”再次是毫不犹豫地应下,再次毫不犹豫地执行,姜玉瑕看起来就像是木偶戏里的木偶,被木偶师牵引着行动,她无需双手支撑,仅凭脚趾抓住床沿就让自己的臀部抬离床榻,然后几乎是把自己【骚穴儿】送到了云溪面前,双手再按住自己的阴唇左右一掰,露出那开始微微湿润的销魂洞来。
“如何……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很漂亮。
姨娘掰穴给我看了……不!是母亲在掰穴……双重刺激!阴毛说不算茂盛,但也绝不稀疏,随意地生长着,从阴阜蔓延下来至大阴唇的两边。
韩云溪只在偷看大嫂沐浴时看到过皇紫宸那里被仔细修剪过外,就再没发现其他女人会修剪那里,姨娘也不例外,但这种天然有种野性的美,也衬托出夹在在中间那两片唇瓣以及之间那红彤彤的嫩肉。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母亲的穴儿亦是这般米样吧?韩云溪总会产生这样的联想。
面对如此春光,韩云溪当然是毫不犹豫地伸手覆盖在上面,轻轻揉弄着那柔软的阴唇,逗弄着上面的肉蔻,再把手指在避免刺穿里面那层薄膜的前提,插入了姨娘的逼穴里,开始勾挖起来。
“啊……”一声呻吟。
“啊……就是这样……啊……啊……”一阵呻吟。
“就是如此……,啊……,真是太怪了,为何……为何如今……被云溪摸着……啊……啊……骚穴儿就感觉……如此不同……”“姨娘的骚穴真好看,比外面的任何一朵花儿都好看。
”“啊……”高昂的呻吟,不,是浪叫,因为对于姜玉瑕来说,这是对她的【骚穴】的最高赞许。
“姨娘还记得那天被云溪摸得尿了出来吧?”“嗯。
”“姨娘喜欢那感觉吗?”“喜欢。
”
浪蹄子!韩云溪羞辱了自己姨娘一句。
“想不想再尿一次?”“想。
”“云溪能让姨娘尿得更美一些,但需要姨娘听云溪的话呢。
”“如何?”姜玉瑕瞪大着眼珠子,居然脸带兴奋地问道。
“我们先亲嘴儿吧。
”“亲嘴?”云溪看着面前那红彤彤,在冒着水儿的嫩穴,他当然也想立刻就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的,但他深知想要彻底收服姨娘,这事情就急不得。
他要给姨娘灌最烈性的迷魂汤。
那就是爱!很快,在韩云溪又一番姜玉瑕从末听过的贴心话后,两人双唇相触。
柔软的触觉,温热的鼻息,那嘴儿里吐出的话已经让姜玉瑕感到有些晕乎乎的了,待消除了距离直接触碰到自己的嘴巴上后,她发现自己更晕了。
她从末喝醉过酒,否则她此刻就会告诉韩云溪,自己醉了。
她感到一股不知从何起的热流倒灌到头颅内,让她身子发软,让她感觉头重脚轻,让她感觉自己似乎要飘起来。
韩云溪感到怀抱里的身躯突然变得滚烫起来了。
“唔唔唔……”好半晌,两人嘴唇牵着对方的唾液丝线分开,“好怪的感觉……这就是亲嘴儿吗……”姜玉瑕双眸笼罩着一层水雾,眼迷离,嘴上说着,居然还抬起手来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喜欢吗?”韩云溪不是在问姨娘的感受,他只是通过询问让姨娘回味刚刚的感受,强化那感受。
他哪里看不出姨娘那迟来的春心被他勾动了,已经彻底沦陷了。
“喜欢。
”
姜玉瑕再次点头,韩云溪的头颅立刻凑了过去。
“唔……唔……唔……”这次不再局限于亲嘴。
从朱唇到脸颊,从脸颊到耳垂,从耳垂到粉颈,到肩膀,到锁骨,到乳沟,乳头,小腹,肚脐……最后到了那……潺潺的溪谷!“啊……,云溪……,啊……,好……好怪……,啊……,好酸……,啊……,啊……”姜玉瑕感觉自己彻底迷乱了,那妙的感觉像暴雨一般冲刷着她那荒芜的头颅,让她放肆地叫唤着。
“啊……好美……,云溪……,云溪……,啊……,美死了……,怎么会这样……”韩云溪的舌头灵活地在【老寡妇】的逼穴上扫动着,钻动着,时而吮吸一下阴蒂,然后轻咬以后,舌头在大腿内侧舔着,再到大阴唇,再到销魂洞……“啊…,…姨娘要……要尿了……,啊……,啊……,尿了……,嗯啊——”啊———姜玉瑕【尿】了。
被自己侄儿的舌头舔泄身了。
一阵颤抖后,刚刚死死把韩云溪头颅按在自己胯下,在剧烈快感的驱使下主动让自己的逼穴去摩擦韩云溪嘴巴的姜玉瑕,松开双手后,仿佛失去了内力一般,跌坐回床榻,那张半眯着挂着泪花眼睛的脸蛋上,双颊绯红,过去的清澈、纯真,此刻不见半丝,那眼梢的泪花,那嘴角的满足,取而代之的却是因为没有羞耻感完全接受情欲而变得骚浪至极!她再一次体会到了高潮的感觉。
【骚水也是芳香的……】韩云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姨娘在自己脸上留下的浪液,看着瘫倒在床上的肉体,摊开双脚露出一片狼藉逼穴的姨娘,成就感爆炸乎想要立刻压上去把那硬的发痛的鸡巴插进那湿漉漉绽放的逼穴内,夺走姨娘的处子之身。
“太美了……”趁机脱光了衣服的韩云溪压了上去,但没有立刻插入姨娘的逼穴。
缓过来的姜玉瑕,双手环着韩云溪的脖子,双目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情郎。
哪怕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情郎,也不知道什么情,她只有感觉,而这种感觉是建立在韩云溪灌输给她的概念,以及自身切切实实的体会。
“云溪,你太好了……”“从末曾有过人这般对待姨娘……师尊亦不曾……”“姨娘好欢喜……好喜欢云溪”饶是韩云溪这种,面对如此一番情真意切,哪怕这种情真意切的来源是虚假,是欺骗,但他还是感到前所末有的满足。
曾经也有人这般对他心甘情愿,但肖凤仪的心甘情愿是屈从于出嫁从夫的礼教,而不是对韩云溪本人。
韩云溪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