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但她确实知道一件事——这很危险。
******「利奥·克里斯普今天问起了你」拉斯在晚餐时随意说道,在她第一次见到那个黑人男子的公司聚会的三天后。
梅格在切鸡肉时手有点颤抖,因为她的心也在颤抖。
这是那次聚会后第一次提到利奥的名字,她不知道拉斯对那晚还有多少印象。
第二天早上,他什么也没说,表现得非常正常。
但梅格已经改变了。
或者,至少,她的色情习惯改变了。
她发现自己几乎只看黑人男子与白人女子的性交影片,特别是红头发的女子。
她被这种对比强烈的颜色所吸引,那些大块头的黑人把他们的大黑鸡巴深深刺入女演员的屄里,而她能想到的只有拉斯在浴室里说过的那些话和利奥·克里斯普在晚上结束时抚摸她时的方式。
「哦?」她回应道,不想让丈夫听上去感觉到她的语气当中有些急切,但同时她也意识到拉斯在等待她的某种反应。
只是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的丈夫注视着她,蓝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
我说很好」「哦,好吧,我是。
很好,就是这样」梅格说,敏锐地感到失去平衡。
严重的平衡。
最^^新^^地^^址;为什么利奥·克里斯普会问起她?而拉斯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她不确定她丈夫对利奥·克里斯普的迷恋是什么,但他对这个男人的态度肯定不同于他对其他任何人的态度。
过去曾有几名男子试图与她调情,拉斯在吃醋嫉妒的同时,他的占有欲也会变得非常强烈。
很明显,这回是不同的,但梅格搞不清楚拉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或者想要让她做什么。
那天晚上,拉斯又操了她,当她上床时,他突然爆发的欲望让她吃惊,他突然在她身后,掀起她睡衣的裙子,双手攀上她的身体,握住她的乳房。
狗爬式是他们几个月来做过的最变态的事情……但这并不是她这么快就高潮的原因。
她来得又快又猛,因为在面对她丈夫的时候,她很容易想象到是利奥·克里斯普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捏着它们,他从后面粗暴地操她,他的大黑鸡巴滑进她湿润的粉红色小穴,他黑金般的色肤与她莹白色的肤色形成美丽的对比。
事后她感到有点内疚,但……这只是一个幻想。
幻想应该是健康的,谁人没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作为调剂的幻想呢。
她不会让丈夫知道这件事并伤害到他的。
而且,真的追究起来,是拉斯自己把这个幻想放在她的脑子里的。
******准备参加在拉斯的老板家举行的劳动节烧烤会,梅格感到有点紧张。
拉斯几周来一直表现得很怪。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他们的性生活比过去两年还要多,但是……她觉得这些性行为总是与利奥·克里斯普有关。
当拉斯告诉她他和利奥·克里斯普谈过,或者利奥·克里斯普问起她时,他们也会做爱。
至少,拉斯会在某个晚上的某些时候提到另一个男人,情景就是这样的,然后翻过这样的话题或者沉默下来。
然而梅格已经知道这意味着她在当天晚上的更晚些的时候必然会被自己的丈夫操。
然而性爱并不壮观,常常是粗暴伴随着短促,可至少是性爱。
毕竟比手淫要好得多。
如果拉斯从后面抱住她时,或者当他爬到她身上她闭上眼睛时,她对利奥·克里斯普的记忆经常侵入她的脑髓……这也不
能完全怪她,对吗?人类大脑的运作方式是一个秘的事情。
而且,不管怎么说,是拉斯一直在提及利奥·克里斯普的。
不过,她并不期待再次见到这个人。
她感到焦虑。
紧张。
几乎就像她要碰到一个暗恋者一样,但当然不是这样。
毕竟,她是一位已婚妇女。
幸福的婚姻。
她的性生活比多年来更加充实。
是的,由于某种原因,她的性生活现在似乎以某种方式与这个男人联系在一起,但他不知道这一点。
所以没有理由感到紧张。
走进浴室,拉斯停下脚步,当她俯身为自己的妆容做最后的修饰时,他从后面对她皱起了眉头。
梅格可以从反光镜中看到他,但她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他的不满而皱眉,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继续在她苍白的睫毛上刷睫毛膏。
?「这就是你打算穿的衣服吗?」他突然问道,他的声音几乎充满敌意。
梅格的手停顿了一下,她抬起头,与他在镜子里的眼睛对视。
?「是吗?」这句话是作为一个问题说出来的,因为他似乎很不高兴。
拉斯仍然皱着眉头,转身离开了浴室,回到了他们夫妻间的卧室。
梅格试图摆脱他的不快,回到她的化妆间,但她的耳朵竖起来,试图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她确信她能听到他在衣橱里翻来复去。
当她出来时,她发现他站在那里,拿着衣架上的一件蓝绿条纹的太阳裙。
「给,我想让你穿这个」「好吧」梅格说,有点好。
她认为她应该对他的粗暴和高高在上的要求感到不快,但她并不反对换掉她的短裤和短袖衬衫,换上这条太阳裙。
外面当然还很暖和,可以穿上它,而且这条裙子也很讨人喜欢。
她只是觉得对于烧烤来说,穿裙子可能有点太花哨了,但如果这是拉斯想要的……?「脱掉你的内裤」「什么?」当裙子滑过她的上半身时,梅格问道。
织物一经过她的脸,她就盯着她丈夫,感到震惊。
他也想让她换内裤?为什么?「把它们脱掉,」他坚持说。
「我希望你今天不穿内裤。
这样会很性感的」一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