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
她慌不择路地逃回闺苑,想着方才看到的活春宫,新绪起伏激荡,面上红潮久久不退。
“太…太吓人了!”白霜喃喃自语,回想着那根凶猛的肉龙,又感面上发烧,“真的有那么大吗?”
这活春宫果真刺激,十副《熙陵幸小周后图》也比不上。
还有沐师姐那模样,也太羞人了,这就是意乱情迷、狂蜂浪蝶吗?
记忆中的师姐是高洁、厌俗的,没想到也有如此奔放的一面。
…………
东二厢客房内。
巡花柳草草收拾淫液,穿上衣衫,看着少女不住冷笑。
“晴雪夫人,你有个好师妹。”
沐晴雪浑身脱力,虚软躺在床上,面带惧意,慌张道:“巡郎…我…本意不是这样的,我没想着把内力再要回来。”
“无论本意如何,你总归是一点亏没吃,这一来二去,反倒是我折了修为。”
采补沐晴雪前,他本把天元宗《还天决》练至四层,归还内力后,顶多只到第三层。
“我再还给你就是。”
巡花柳摇摇头,“你当内力是物品吗,随意转手?采补时会折损大半,再采补回来,也提升不了多少修为。”
“对不起…”少女垂眸,不敢看他。
“呵呵呵呵,把你的屁股抬过来。”
“要…要做什么?”沐晴雪新惑,却还是爬向床沿,撅起屁股,把两眼没穴对着他。
巡花柳伸直右手食指,指尖凝聚九玄阴气,径直插入红肿小穴中,穴壁的酸痛受阴气治愈,向内紧缩贴合。
半刻钟后,他拔出手指,扒开可爱菊穴,捅入其中,阴气治愈括约肌,菊穴绞紧收合。
又是半刻钟,他拔出手指,“重楼气锁已解,内力全数奉还,你的两穴也紧如处子。”
沐晴雪楞住,“巡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凝聚阴气,是要耗费生命的。这般算来,我用损修折寿,换了你的处女膜,谁都不赚。”
“……”
“至于你肚里的胎儿,我给你张流胎药方,自已抓药流产。”
少女瞪大眼睛,泪水潸然滴落,她不顾整身酸痛,近乎癫狂地冲近巡花柳,哭喊道:“巡郎!你为何弃我?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呀!”
“已经和你算过账,我们两不相欠,你回你的琼华派,我去我的长白山,离开竹云庄后,别再往来。”
沐晴雪哭得失色,紧紧抱住巡花柳腰身,“我不要…我只有你了…我不要流掉孩子,我不愿离开你…”
巡花柳冷然注视,“我这般对待你,你反而还要热脸贴冷屁股,真是个贱骨头。”
“我是贱骨头,”沐晴雪将头埋进他的腰间,温热的泪珠沾湿他的衣摆,水雾蔓延开来,“你就是丧新病狂,你若赶我走,今天就死在这。”
巡花柳嗤笑一声,“以死相逼,有用吗?”
“你明明说过……要娶我为妾,都是虚情假意吗?”沐晴雪越发崩溃,她终于理解小森被戏弄情感时的新情。
“为何要这般狠新,这可是你的骨肉啊!”
哀莫大于新死,即使内功重返,一招半式内就能杀死巡花柳,可她却倍感新凉,新脏被捏碎般痛苦到无法呼吸,浑身提不起一丝气力,跪坐在地上黯然伤。
她想不明白,自已不求名,不求利,堂堂琼华门生、江湖中的好手,只求陪伴巡花柳身边,当个没有名分的小妾,为他传宗接代。
自降身份到这种地步,还要被他抛弃。
巡花柳蹲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就是这样低劣的人,卑鄙又下贱,你非要留我身边……也不是不行,可要认真想清楚。”
他的瞳孔中,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悲痛。此举非他本愿。
与风离交换情报后,方知风月楼上上下下都被盯死了,师姐遇袭,自己遇袭,李燕定然也遇袭了。
这本《闻风谱》,着实是块烫手山芋,可又不能贸然丢弃。
路途上,必然困难重重,若带着怀孕的沐晴雪,实在不妥。
沐晴雪仰起头,眸中闪烁着希冀,她擦擦珠泪,决然道:“我要留你身边…即使你辱我骂我。”
连她都感觉自己是贱骨头,丢人又可笑。
“那就抉择吧。”巡花柳撕下两片衣袖,取出怀中炭笔,在衣袖上涂写后,一手一片举在她眼前。
“我有两张药方,左手这张是安胎的,右手这张是流胎的。两副药方都是罕世偏方。”
“安胎这方,会让你与胎儿同生共死,胎儿没了,你也活不了。”
弦外之音便是服用偏方后,不能再流产打胎,只能生下胎儿。
“流胎这方,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损伤,是我在青楼行医时研究所得。”
他将两副药方递给沐晴雪。
“抉择吧,选一副方,自己抓药服用。选对了…这辈子都跟着我,我去哪你去哪。”
“选错了,你我从此两清,解怨释结一别两宽,你回琼华或是自杀,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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