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拿了起来,这并不是今日姨为自己所求都玉,而是母亲留给自己的玉佩,上面刻着自己的名——苏。
想起方才一幕,荆娘在见到蓝芒的瞬间倒飞出去,这玉佩竟能对抗妖物。
自己与芸娘做爱之时,也从末发亮。
苏衡百思不得其解……话说回来,师兄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荆娘狐尾断了,想必也逃不远。
可真是惊险万分,没想回到家中竟遇到易容成姨的荆娘,若不是上次自己瞧见过姨的身子……不然难以察觉出异样。
不然,姨怎会如此……骚呢?想到这苏衡又想
起方才的香艳一幕,自己盯瞧姨的玉峰,虽然被抓个现行,但回想过来,刺激无比。
姨嫩嫩的乳球,不知道和芸娘相比如何?苏衡越想越亢奋,往下一看,盖着的被褥支起了个小帐篷,小腹有股灼烧感,苦恼道:「嘶嘶嘶——这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还没下去」忽然想起还在家中独自一人熟睡的芸娘,不如来个夜袭。
苏衡连忙披上衣裳,走出门外。
嗯……夜里寂静,苏衡耳力不错,怎忽然听到,好像是女子的呢吟声。
他顺着声音寻去,竟然走到了温寒玉的门外。
苏衡面露惊讶,这声音不会就是姨发出来的吧。
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声音更为明显。
「嗯……嗯……嗯,怎,怎么会这么……痒……」在苏衡脑海里如霹雳般炸响:姨竟然在自渎!温寒玉在屋内的呼吸变得浓重了起来,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低沉的呢吟声十分诱人。
苏衡在门外面红耳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似正回应着温寒玉的浅唱呻吟。
他在屋外幻想着温寒玉自渎的样子,温寒玉指尖剥开外阴,一边揉着小肉豆蔻,边捏着浑圆的乳肉,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缝,剧烈变形。
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来,拱腰提臀,身子不住轻颤,指尖揉得腿心里水声唧唧,唇中迸出苦闷的低吟。
苏衡听得心脏砰砰直跳,使他妄想推开房门,冲到床铺上,将温寒玉压在身下……他就这样在屋外聆听起温寒玉的曼妙淫声:「嗯……嗯啊……好难受啊……」「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啊……要喘不过气来了……」喘不过气来……自渎会喘不过气吗,苏衡越听越不对。
糟糕!苏衡才想起来,姨也接触过荆娘,荆娘身上的狐毒既然能够影响男子的志,也能影响女子的。
苏衡鼓起勇气拍门喊道:「姨,你还好吗?」可温寒玉根本不理会他,依旧痛苦地呻吟。
「姨,对不住,衡儿闯进去了」苏衡粗喘着气,用力推开房门。
房间内昏暗一片,苏衡走到床前将烛灯点亮,温寒玉的面庞映入眼帘。
温寒玉眼眸微眯,脸颊灯火的掩映下红润的惊人,额头上泌出大滴汗珠,面色十分痛苦,张开唇瓣,剧烈地喘息着。
「姨,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苏衡伏在床沿急切说道。
「嗯……难受……衡儿……快出去……姨好像生病了……难受……」「姨,你中毒了」「姨好难受……姨生病了……衡儿你走远点……不能传染给你……」苏衡想起那位黑衣男子说的话:身中狐毒,只有交合之后,男女子泄身可解。
苏衡掀开被褥,温寒玉的身体露了出来。
鸦青色肚兜早已深陷在乳沟里,两只玉乳泛起酒红色,温寒玉身上全是抓痕,十分可怕,她双手依旧在胡乱地抓着自己的肚皮和乳肉。
「好难受……好痒啊……好热……嗯……」「姨,不要抓了,再抓就流血了」苏衡眼睛向下,温寒玉那丝质亵裤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腿心里。
苏衡几个深呼吸,双手颤颤巍巍地将温寒玉的亵裤脱下,气息颤抖道:「姨,你待我如此好,我是不会害你的」那饱满而嫩滑的阴唇早已湿答答的,就连浅而稀少的耻毛也被浸湿,在蜡烛下泛起水光,那唇瓣之间的肉缝,发出艳肉的的红腻光泽,剔透晶莹,如玫瑰般的艳红色。
那处子的温韵幽香扑鼻而来,从鼻腔直窜脑门。
见到姨双手还在胡乱地挠抓着身体,苏衡伸出一只手掌锢住温寒玉的双腕,另一只手分开双腿。
将手摸向她的腿心,说道:「姨,我不会害你处子的,衡儿便……用手为你解毒」手指刚触碰到外阴,颤抖抚摸着温寒玉的唇瓣,蜜液汩汩从肉缝中泌出,分外淫靡。
温寒玉的声音变得尖而高亢:「啊啊啊啊啊——」「有用……姨,我来了……」苏衡伸出食指和中指剥开鼓鼓的饱满外阴,微微嵌入几分,顺着黏闭的肉缝来回推滑,那湿淋淋的缝间瞬间将手指沾湿,烛光下看到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湿润的唧唧声响「啊……啊……好痒……再……深……」温寒玉被锢住双手,扭动身体,不禁哀声吟道。
苏衡听了双指缓慢插入嫩肉之中,轻轻地抽插起来,腔中嫩肉在蜜液的浸透下蠕动,如小嘴一般吸吮着苏衡的手指苏衡强忍着欲望,喘息道:「姨,你再忍忍,衡儿用手指让你泄身就好……」苏衡伸到半指便无法再前进,那是姨的处子薄膜。
他缓慢揉擦,动作轻妍。
温寒玉或是渐渐尝出了滋味,鼻子轻哼着,细声细气呻吟:「嗯……呀……舒……」苏衡抽插着,忽然感到手指被清液冲刷,姨的花房突然漏出一团清浆。
螓首乱摇,呻吟得一塌煳涂:「啊啊啊啊……丢了……舒服……」娇躯一绷,迷蒙眼眸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
发不出声音,揪着被褥猛往前倾,腰低臀翘,整个人绷了起来,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的模样却颇吓人。
苏衡将双指抽出,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末断开。
唇瓣分开成一口细缝,一汩清液射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抖了多久,温寒玉脱力垂颈,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姨,你好了罢。
对不起,衡儿事权从急,只能出此下策了,明日再跟姨道歉」苏衡见到姨泄身了,虽然浴火蓬盛,但却稍显落寞。
松开姨的双腕,拿起毛巾为姨轻轻擦拭下体。
看着整个上身红色的抓痕,原本白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