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的。
若是兄长想尝尝,我叫人带到府中就是。
虽然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但是那里的饭菜确实是一绝。
”“不,府上的饭菜已经很好了。
”林琫叹了口气。
他道:“对了,阿琰,父亲桌上的东西,一般除了我外,可还有人收拾?”“啊,进来收拾的人,除了琫哥哥外,几乎从不碰上面的东西。
而且这些都是红秀亲自负责的。
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吗?”“这倒是没有。
……啊,阿琰去忙吧。
我在看一下。
”直到林琰离开了书房,林琫才重新把那张纸从桌上拿起,夹在了那本放在桌角的书中。
“公子~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一个身着紫衫的女子缠了上来,双手环住了沈瑜乔的胳膊。
“您这几天,可是没有陪着蓝儿多久呢——”“哟,这几日在这玩的时候,倒是对人家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怎么我一说要走,就舍不得了?”沈瑜乔打趣的在人鼻尖上轻轻挂了一下,端着杯酒一饮而尽。
酒杯离唇,蓝儿手中的软帕就凑了上来,将他嘴边的酒液都擦了去,身体还不断往人身边凑:“那前几日,姐妹们跟您玩的好,我哪有机会凑到您身边伺候您呢?”
这撒娇般的音调让这样责怪的话都变得格外俏皮。
沈瑜乔笑着把人揽了过来,在美人的唇上亲了一下:“唉,你说说,这里面的美人就属你性子最傲,怎么就本公子,偏偏就最喜欢你呢?”“当然是,人家心里最在意你了。
”纤纤玉指在沈瑜乔的胸口轻轻的画着圈,眼睛却是一刻不离的盯着沈瑜乔的双眼。
直到门外传来了几声叩门声,沈瑜乔才终于不情不愿的起了身,将一锭银两扔到了蓝儿手边,伸手提起床边的衣服。
蓝儿自然也时趣的站了起来,替他系好了衣扣。
她捧着那块白玉做了腰佩,对着窗外的光看了许久,有似爱不释手般的在掌心里磨蹭着。
“这样漂亮的玉,倒是同公子一般让人喜欢呢。
”“喜欢吧?不过这个可不能给你。
”沈瑜乔从她手中接过玉佩,低头挂在腰间。
李尹在屋外一时得不到回应,再次扣了扣门。
便听屋中一声不耐烦的话传来:“进来!”李尹得了允许,推开门慢慢的走进屋中,隔着屏风向着沈瑜乔行礼道:“殿下,差不多我们便出发吧。
若是太晚,也并非好事。
”这一连数日,沈瑜乔都在这挽花楼中住着。
如今面上比之前两日,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底子几乎被掏了个空。
李尹见怪不怪——不如说前两日他来此处找沈瑜乔时,甚至见到了宫中来的人,结果都被这位皇子一一赶了出去。
结果第二天,便听入宫出来的人说圣上将这三皇子骂的狗血淋头。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虽然这话传来传去,多少有些夸张的意味,但是李尹却对此深信不疑。
便是他自己,也在心里骂过这人无数次了。
若不是……沈瑜乔站在铜镜前简单的扫了两眼自己的样貌。
他招呼李尹过来,问道:“如何?本皇子这身打扮,算不算的上给那小子面子了?”这身衣服虽然得体,但是边边角角的皱起的衣角显得沈瑜乔此人格外懒散。
李尹心下叹了口气,只是道:“自然是好。
不过皇子殿下,若是再晚,便……”“好了好了,就知道催。
我是什么身份,那小子是什么身份?只有他等我的份,便是他这小子睡着了,也得叫醒了来迎接我!”沈瑜乔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又在镜中看了一圈自己的模样,才终于不情不愿的离开了这个温柔乡。
林琫格外喜欢那张铁弓。
他见过林升拉过那弓,真是凌冽入风。
他也听子昱说起过那场大战。
那张弓射出的长箭直接贯穿了那赵苛的肩骨,这一伤,让这场决战为林升增加了不小的优势。
反观自己这把,虽然能在危机之时有反击之力,但是终究也只是一柄普通的木弓罢了。
林琫从椅子上做起,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终于把视线从把巨大的铁弓身上移开,转身从桌前站起。
这几日下来,林琫没有在军中的那般紧张,这张在当时还算轻松的弓,他现在撑开都稍有吃力了。
第一支箭意料之中的偏离了轨道,林琫搓了搓手掌,将弓拉到了极致。
“……中!”林琫拉的手臂都有些抖,那支箭飞的要比上一只更远了一些,但仍是同上一只箭一样滑出了靶子。
说是滑一点也不夸张,箭还末到靶子上,就已经横着撇了出去。
这弓箭本就是日日都要练的。
他这般久不练,又懒散了许多天,自然会在这弓术上差上许多。
林琫摸了摸鼻尖。
好在这块空地还算偏僻,没有什么人看到。
若是叫人见了,说他一个从战场上回来的人连弓箭都不会用,岂不是叫人笑掉了大牙。
这府中的生活他确实也习惯了不少。
若说真的有机会回到军中,他也末必能习惯军中的生活了……想到此,林琫叹了口气。
直到箭筒里的剑都射了个空,他才走到场中将剑一一捡起,最后,拔掉靶子上为数不多的那几根插在边缘处的箭。
“那云水碧都卖出了多少钱,还剩下几匹,以及今冬新售
卖的暖绒缎,这些也都要写在账上来,再来找我过目。
”“是。
说起来这暖绒缎的银两仍是没开有到账,这……”那老先生有些为难,“这银两不到,咱们织坊的下匹布匹怕是很难及时到位。
”“嗯?这暖绒缎我记得大半是那刘府上订了去,刚入冬就送到了府上,怎么这年都过了,银两依旧末到。
”林琰皱起眉来,“难道没叫人去问过吗?”“问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