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地方,依旧沿用了前朝拜降的太守县令来管理。
但这些官员里,总有一两个早已习惯了奢侈生活,压榨百姓之人。
待我方士兵大多离开后,便又是那副贪得无厌的嘴脸。
此事若是不得到解决,定然会引起百姓的不满。
于是便有一位公子隐姓埋名来到了这个地方,来探查这个地方的县令是否真的如同百姓说起的那样。
公子先是装作寻常百姓,却见此处本应富足的地方一如旱灾之时贫瘠,又见平常商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衙役夺去东西不敢反抗。
这显然不是应有的景象。
他没有刻意的声张,直到想要慢慢查来时,又遇到了那县令之子当街强抢民女的事。
公子自然是不容眼中出现此事,便当即亮出了身份,又叫随同近卫将那人扣下,同时将县衙中彻底搜查了个遍,查出他这几年来所有贪下的银两,乃是想都不敢想的数目。
”“嗯……如此。
”林琫应和着点了点头。
他自入军中,就几乎没有时间顾及其他的事了。
这样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林琰示意丫鬟将茶盏里的茶倒上,一句话也末说的安静的坐在旁侧。
“后来呢?”“他将这些银两大半都归还给了百姓。
有从商贩摊上那东西不给钱的,也一一补上了。
那县衙大半的人几乎都给他换了去,这县令也是锒铛入狱。
公子也知晓此事若是再有第二次,便再无百姓的信任,是再不能马虎的事。
在新的县令到达之前,他便亲自来处理当地的所有事务,亲力亲为,事无巨细。
再加上,公子在刚刚到达那处时乃是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来看,身居高位后,却半分官架子都无。
他在那里做了两年的县令,也是广修水利,广开良田。
自公子离开时,所有的百姓皆前来送行。
那百姓哪有什么银钱,却依旧凑上了许多,来叫人打造了这把玉具剑。
对于公子来说,这把剑亦是一种百姓的对他的期待和认可。
就连这包裹着此剑的布,都舍不得丢弃。
正因如此,这把玉具剑也成了提醒他所求的方向和目标。
即便同其他金银玉器相比算不上贵重,也依旧是公子最为珍视之物。
”林琫挑眉,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回应。
他若是猜不出这所谓的“公子”是谁才是怪事,只是这番举动,不管是谁做的,他都会对此人另眼相看。
只是他既然如此珍视此物,为何又会把它拿出来送人呢?林琫不禁又看了那喝茶的林琰一眼。
“……林某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林琫的视线落在那柄剑上,决定还是问出这件事:“那位‘公子’,应该便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吧?”赵长庚点头,随后他站起身,捧着剑走向林琫,将那柄剑放在他面前:“刚刚那些故事,自然也是真的。
那时太子殿下的身体并没有很好,又经过两年辛劳,反而又有了加重的趋势。
如今,又要末大洪的前路打下基础。
这柄剑,也是太子殿下托我带给你的。
在殿下眼中,您同这柄剑一般重要。
对太子殿下是,对大洪更是。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啊……”林琫听完这番话,非但没有感动,反而又无端的升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当然知道这柄剑在太子心中的分量,但正因为这分量,他反而才更不敢收!他并不知道,这柄剑赠与自己,太子会从他这里取走什么。
还是说会从林家取走什么?林琫一时间想不明白,也没有接过来,只是扭过头看了林琰一眼。
林琰面上的表情却更加精彩了,又似乎有些惊愕,有带了几分怒气。
林琰装作漫不经心的站起身,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站在赵长庚身旁打量着这把剑。
“呦,当真是一把好剑。
只是这太子殿下贴身的玉具剑,就这样送给了他人。
这贴身之物送人的意思,赵大人不会不知道吧?”“是……嗯?”这样的一番话叫赵长庚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我……有些不明白林姑娘的意思。
”赵长庚仍是捧着剑的姿势站在原地,林琫此刻也几乎同赵长庚一般,没有反应过来林琰是什么意思。
“想来这太子殿下也是个读过圣贤书的人,这其中的道理他应当不会不懂吧?贴身之物向来都是他人碰都碰不得的,怎么今日就托了个外人送了过来?”赵长庚彻底懵住了,他有些听不懂林琰话中的意思。
但是他也知道,这话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他到了门前的时候,站在林府门口左想右想,想了所有的对策和结果,都没有想过如果出了这样的问题要怎样应对。
因为他都没有听明白这番话究竟讲了个什么!“阿琰?”林琫也没听明白,不如说两个人的话,他都没有听明白。
这位赵大人的意思是这柄剑很贵重,是贴身物品,送给我,为什么要送给我呢?林琰此时又有些生气的
样子……其实他几乎没有见过林琰生气时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是平时她说话,绝对不是这样的语气!难不成……依旧是希望林琰能嫁给他?但是这柄剑送给林琰不是更合适吗!“太子殿下不便前来,且又信得过我,便……托我送了过来。
”赵长庚只能这样说。
不然要怎么说?说太子殿下尤其需要林世子帮他做事?说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世子的信任吗?他又不傻,但是现在只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是吗?”林琰抬眼,和赵长庚的双眼对视。
她在厅中来回踱步着,道:“那你说说,太子殿下究竟是什么心思?太子既然信得过赵大人,不会这点事也不会同赵大人说吧?”“这……”“虽然这番话在赵大人耳中并不中听,但我林琰虽是女流之辈,但也和不少人打过交道。
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