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应该是他和昊哥住在一起的缘故,如果他不在,昨天或许没这回事了,对哦,昨天秋霞为什么不直接去昊哥房间,把我赶出去就好了啊,他有些想不通,一阵苦闷。
不管这对失意的难兄难弟吧,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这一天天的,过了一周多。
这一周我认认真真上着课,放学也只是回家休息。
转眼间来到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那天下午正是在操场活动,按理来说大三是没体育课了,但是今天情况比较特殊,马上运动会了,班级里面组织去操场排练一番。
虽然班长一再坚持要我去报个长跑和跳高,但是我没什么想法,坐在草地上呆呆地望着天空,有些抑郁。
哎呦,我听到一声娇呼,一个温香软玉的肉体摔在了我身上,我被重重地冲倒在地上,手不由得往上抵御,慌乱间手间净是软糯绵软手感,耳边也传来阵阵呻吟,轰地一下周围人都起哄了。
我感觉不对劲,好像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连忙撑起来用手臂托起身上的女生。
不停道着歉:“对不起,美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啊!涛哥”被我扶起来的女生满脸通红,周围的人起哄只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定一看,有些认不出来,她穿着一身绿色短裙运动装,青春而又靓丽,施施然地站在我面前,低头打着招呼。
哗,吹来一阵夏日的凉风,粉色的丁香花在风中欢快的舞动,女孩绿色褶裙随风摆动,丁香花瓣被吹得飞上天空,见证着这个青涩的时刻。
我有些感动,这抹绿色点缀了我昏暗的世界,此刻眼前的画面变得斑斓多姿。
我闭上眼,淡淡的丁香花味冲开了我的鼻腔,这种甜美宁静的感觉让我感到很放松,或许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回过来,女孩已经到了我面前,她双手伸在我面前,贴着我的脸,脑袋微微斜着,鼓着嘴巴有点困惑。
我仔细想了想认识的人,一个名字猛然出现在了我脑中,不假思索的喊了出来:“蒋珍珍!”女孩笑了,满脸红霞,两只圆圆亮亮的眼睛盯着我,有些不满我的反应。
我伸手握住她摆在我面前的手,女孩的手温暖滑腻,让我身体有种过电般地触感。
啊~女孩轻声叫了下,想抽出自己有些泛红的小手,又有些舍不得,只能微微摇摆着身体,表达自己的抗议。
我仔细地端详着面前娇俏可爱的女生,意识到了自己抓着人家的手有些唐突,轻轻地向她道着歉:“对不起,珍珍,刚才有些慌,没注意就抓到了”女孩听我亲切的叫着,嘴角缓缓勾出一个弧度,今天绿色百褶裙显得她身材尤为出众,她双手交叠放在高耸的胸前,轻轻地摆着头。
最^.^新^.^地^.^址;YSFxS.oRg;还好没有生气,我朝旁边两边挥挥手,示意旁边起哄的男生们停一停,轻声说着:“珍珍,我们去边上说吧。
”“嗯!”女孩乖巧的哼出一个鼻音,跟着我走了过来,今天她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女孩还是有些小情绪,伸出粉白的手指指自己,糯糯的说着:“涛哥没认出我吗?”我完全没预料到这次见面会如此惊艳,她完全不是那天穿着格子衣服,有些木讷呆板的女生。
只能说:“今天珍珍可漂亮了,我一下子没认出来。
”这个穿着紧身短裙的靓丽女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幼嫩的脸庞配上爆炸一般的身材,会有这般杀伤力,听到夸奖的她,兴奋的跑到我面前转了个圈,她柔软的胸脯仿佛放松的弹簧一样鼓动起来,在空中弹着圈:“真的吗?很好看吗?涛哥你喜欢我这样子打扮吗?”我也被她情绪带动了,笑着应对着她:“嗯,很好看,今天是个大美女!
”得到肯定之后,女孩仰起净是斑驳的汗水的脸,上面布满红晕,她的行为却是大胆了不少,她过来挽住我的手,用高耸的胸脯紧紧贴着,心中一片得意。
今天的偶遇她精心准备了许久,她可在操场跑了好几圈了,还没被昊涛认出来,只得想办法失足摔了过去。
想着想着雀跃的女孩想到了什么,又有点不开心了,她轻轻掐了掐我手臂,动作轻柔,好像在呵护一个艺术品:“那上次不漂亮吗?”“漂亮,当然漂亮,只是今天更漂亮。
”我们把对方当做认
识很久的朋友,慢慢的聊着天,我觉得她是上天派下来安慰我的天使,更是尽力哄着她。
想起上次匆匆的告别,我有些过意不去:“珍珍,上次真对不起”蒋珍珍弯弯的眉眼间净是喜悦,听到我道歉,惊呼一身,手上用力猛地抓紧:“涛哥没关系的,其实那个挺舒服的”,害羞的女生低着头,却不时偷看着我的脸,语气娇娇弱弱,十分动听。
“挺舒服的什么挺舒服的”我有些疑惑,拍了拍蒋珍珍挽住我的手。
蒋珍珍被略微粗糙的手指划过,手背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抽出手点着我脑袋,用鼻音撒着娇:“哎呀,你这个人哪有这么问的太害羞了”我有些莫名其妙,不好再问。
操场再过去,是一个花坛。
其间,是一条被林荫遮挡的鹅卵石小路,小路上的石子被人踩得闪闪发亮,略略有些滑。
蒋珍珍在这路上都快走不稳了,她像喝醉酒了一般东倒西歪,只是她性子执拗,憋着劲把我往里面带。
“珍珍,我们是去哪儿。
”我转头望向身边汗水蒸腾的少女,她一手挽住我,另一只手抓着我的短袖,不停地扭着,潮红的脸庞有着细细的汗珠,不时地往下滴落。
“到了!”她对我吐了吐舌头,全身汗湿滑腻好像刚刚结束一场马拉松比赛,却散发着一股少女独有的芬芳,皮肤泛红的少女把我带到了花坛深处,这边正好有个座椅。
“怎么了啊?”我更迷惑了,蒋珍珍只是把我往这边带,低着脑袋是不时动一动,好像一个小小的不倒翁。
她轻轻地把我按在长凳上,面前娇憨的少女有点叨叨的,左顾右盼的警惕着,仿佛一个刚离开母亲怀抱的小猫。
好像没人!蒋珍珍巧笑嫣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