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你不会觉得妈妈很丢人吧。
这个小逼可是夹过你爸爸的鸡巴呢,你是剖腹产,没来得及跟它亲密接触,今天就打个招呼吧。
儿子你看,妈妈把小逼抻得再大一点,像不像是在对你笑呢。
儿子,其实妈妈这种老逼最不值钱了,生过孩子后又骚又松,黑色素沉积在阴唇上脏兮兮的,操起来还不如玩具舒服,就算出去卖一次连蒙带骗最多也就三百块,儿子你要是有钱了可千万别浪费在妈妈这种老逼上啊。
有些像妈妈这种剃了毛的老逼自称白虎,动不动就要加钱,你可千万别被她们骗了啊」
我很惊,按说妈妈这种良家即使被胁迫也无法说出这种话的,难道她真的时常这样意淫吗?展示完了自己的阴户,妈妈转过身去背对着两腿蹲在我的身体两侧,像是蹲便一样地用屁股对着我。
因为妈妈的背对,我放心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妈妈双手掏进自己的屁沟,手指用力一掰,那黑色的菊蕾便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女人的性器在近看时竟如此有冲击力,以至于让我产生一阵阵眩晕。
妈妈那黑色的屁眼像是向日葵的花心,粗鲁地咀嚼着辐射而至的阳光,每一次每一个褶皱的蠕动都是在贪婪地汲取肥料。
但即使妈妈的屁眼儿是如此的黢黑,却尚能嗅到一个美人的秀气,细看时那黑色的表皮下彷佛闪着羞涩的红韵,如同妈妈不敢表达的无尽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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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布在妈妈菊门周围的肛毛像是故意卖羞似的凌乱地长着,让人觉出妈妈表面上每有一丝的矜持,便在屁眼处长出一根蜷缩的屁毛似的反差。
这是我听到来自妈妈的羞耻的话语:「小侯,妈妈又失礼了,但却不得不向你展示妈妈的小黑屁眼儿,也是妈妈最肮脏的地方。
这也是妈妈要对你表达的第三个道歉,就是说你别看妈妈平时为人师表,一副很体面的样子,其实每个人都有最阴暗的一面,妈妈也不例外。
就比如说在你眼前的妈妈的小屁眼儿吧,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妈妈的皮肤这么白,屁眼儿却这么黑呢?谁能想到一个胳膊和腿这么光滑的女人,会在屁眼儿上长这么多毛呢?这就是反差吧。
妈妈的身子如此,其实人品也是这样。
妈妈表面上为人师表,处事大方得体,其实呢……唉,其实妈妈就是一个唯利是图,小肚鸡肠,对学生毫无责任心,只为自己着想的下贱婊子。
小侯你可别怪妈妈,你能住上这么大的房子买这么多的玩具可都是妈妈奋斗的结果。
就拿咱家第三辆奔驰来说,若不是家驹爸爸在交管所工作那车
牌怎么能办得下来呢?当然妈妈为了回报,也把家驹推荐上了省三好学生,不然就他那成绩怎么上得了山北大学?还有咱家这第三套房子,政府虽然有政策一人名下只能有一套,但还不是妈妈找的陈龙在房产局上班的爸爸给搞定了。
上届班上的马晓燕虽说品学兼优,各项指标也都符合条件,但谁让她家穷的,妈妈暗示了多次硬是不给咱家一点好处,结果妈妈硬是把公费出国的机会转到了陈龙头上。
这种举手之劳妈妈每年都会干几次的,小侯,妈妈确实不配为人师表,可这也是为了你啊,你不会也觉得妈妈下贱吧?但妈妈经过两位老公的调教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所以现在妈妈就要当着儿子的面把自己的肛毛
剃干净,相当于立下改过自新的决心吧」说完,妈妈拾起来刚刚用来剃阴毛的剃须刀,摸索着向后够到自己的屁股。
她用左手扒开自己蜜桃般的左屁股蛋儿,然后右手用剃须刀沿着大腿根部往上刮。
我眼见着妈妈的肛毛一根根地被裁断,凌乱地落在我的胸上,脖子上和脸上,感觉痒痒的,那刀片和肉的摩擦发出「丝丝」的音节,一缕似有若无的轻微的臭气让我倍感清醒。
因为看不到自己的屁眼儿,妈妈的动作显得异常笨拙。
一根毛黏连进了妈妈的屁眼儿,便显得格外顽强,几下都刮不掉。
妈妈也察觉似的用力蠕动了几下黢黑的屁眼儿,那根羞耻的肛毛便不情愿似的把头儿抽出了妈妈的菊蕾,妈妈手一用力,把屁眼儿周围的褶子都按平了才刮下那根肛毛。
我欣赏这妈妈的笨拙,耳听到她的讲解:「小侯,妈妈的肛毛又落在你身上了吧,真对不起。
其实妈妈早就知道自己的肛毛旺盛了,年轻的时候也刮过一次,但新长出的毛茬硬的很,扎得妈妈屁股生疼,那个礼拜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跟上刑似的。
由于不舒服,当时妈妈的屁股出了好多汗,逛街时走个十分钟就要说厕所擦一次屁股,别提多尴尬了。
可现在妈妈为了表决心,还是当着你的面把屁毛给刮了。
儿子,妈妈的屁眼儿臭不臭,毕竟是拉屎的地方,应该不太好闻吧,你可别嫌弃妈妈啊。
儿子,你要是无聊可以数数妈妈屁眼儿上的褶子,数大的就行,小的太多了不好统计。
妈妈的屁眼儿大褶子刚好有十八个呢,妈妈新名字「大黑」的「大」就是「一八」构成的。
儿子,妈妈今天刮了腋毛,逼毛和肛毛,可都是为了洗心革面,做个更好的人呢,你一定要支持妈妈啊」忙活了十分钟,妈妈总算是刮完了肛毛,她冲我抖弄了几下屁眼儿,然后离开我的身子又站回了床下。
张子颜这时已经收集了妈妈剃下的三种毛,各一小撮摆在了三张纸上。
他坐在妈妈侧身的椅子上笑嘻嘻地说:「侯老师,讲得太棒了,我可算知道什么叫痛改前非了」妈妈一气呵成的表演之后,一股无尽的羞耻涌上心头,她的脸重新又涨红了,只是低声说:「不敢,老师不敢」张子颜说:「老师,但我还是不放心,你口才太好了,谁知道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呢?你说想做我俩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