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抽出一只手,用食指刮着我的鼻子逗趣地说「爱哭鬼爱哭鬼,就知道哭,你不知你有多漂亮,可你总是哭,哭啊哭,哭成了老婆了,哈哈哈!」笑完,看着我,说,「刘小姐,哦不,英,你真美,世上再没有比你更美的女孩……」说着,他把我的脸捧得高高的,并歪着脑袋凑过来要亲我,我撒娇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再次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
陈老板轻轻搂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彷佛我男友又回到了我身边一样,甜蜜而幸福。
但我知道这一切已经不可能,尽管他死去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但所有他的朋友和我的朋友都证实他确实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还想他干什么呢?只有随他去了。
我还有我的生活,我还要面对我的末来,再说他又是那样的规规矩矩,与我现在的性格一点也搭不上,和他生活在一起一点也不自由,更别说让他喜欢SM。
所以,即便老天让他起死回生,我想,我们也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
算了,别想了,小傻瓜!心放开之后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也才觉得饿了。
于是我一把推开陈老板,顾不得赤身裸体的熊样,抓起点心就大吃特吃起来,那副吃相在旁人看来一定很难看,先不管了,填饱肚子再说。
我一边吃,陈老板一边跟我讲,说昨晚刚接到消息,这段时间我空军在北部湾海域领空进行恶劣气候条件下的军事演练,这一带的领空要封闭,所有民航飞行器不得进入或飞跃。
为了配合空军的军事行动得以正常进行,并确保演练机密不被窃取,该领空下的大范围海域已处于戒严状态,所有民用船舶亦不得驶入或经过,为确保不伤及无辜,我外交部已于昨天紧急召会各沿海国家的领事及相关外关人员,要求他们至迟于北京时间今晨5时0分之前,无条件撤走其本国处于或即将处于该海域及其领空的船舶和飞行器。
最^.^新^.^地^.^址;YSFxS.oRg;此外,所有在公海上航行、停留的船舶,或规定的领空范围内的其本国飞行器,凡接近该海域或领空的,一律无条件撤出400海里/公里以外,如有违令者,我国政府将有仅依照1976年马特维茨国际军事演习公约的规定,对违令船舶及飞行器进行实弹攻击,直至消火。
这一来就无法去公海了,陈老板说,本来昨天晚上就要带我上船的,但突然接到文件,所以只好就近对我进行调教。
哎,看来这一耽搁就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了。
真扫兴。
本来经过了昨晚的调教,我对SM已经着迷,本该就此趁热打铁,想上去体验一下国际水准的调教师的手段,没想到突然出了这么一件大倒喟口的事情。
剩下的早点我已没胃口再吃,拿餐巾擦了擦嘴就躺着不想动了。
陈老板看出了我的心思,很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肩膀,柔声柔气地说,「小宝贝,别泄气,我知道你已喜欢上了SM,但机会总是有的,你去洗嗽一下,等下我派人送你回去,好吗?乖哦……来,我扶你起床」等我洗漱出来,发现陈老板跟几个外国客人在调教大厅的沙发上谈笑风生。
洗漱室出口处,已有一条大汉和一个女服务员站在那里,大汉手里拿着一捆已经解开的绳子,服务员则拿着乳托、夹子、丝袜和黑乎乎的按摩棒等器具。
见我出来,服务员走上前来要我穿上乳托和丝袜,说这是陈老板吩咐的,我照做。
丝袜是开裆的连裤袜,超薄超弹,穿起来非常舒服,而且由于是开裆,所以虽然里面没穿内裤,下面也不会觉得被什么东西擦着不舒服。
这种设计我以前也见过,但见它一直都是男人才穿的东西,就没买,没想到今天试试还挺不错。
至于胸托,有些人可能不理解,其实它跟文胸只有一个区别,就是胸托没有杯罩,只有两个托,托住乳房使其挺出来,穿上胸托就显得乳房很坚挺,很好看,也显得人精,当然,这种设计使女人在男人面前可能更有吸引力。
穿好这两样以后,大汉已经等不及了,我看着他好像还有别的事要办的情,不想耽误他太久,于是我很顺从地把手背到手面让他捆了个结结实实,但这回捆的是后高手,昨天是后平行捆绑。
所以今天捆着有点难受,但习惯了就好了。
捆好手臂之后,我站在洗漱室门口的大落地镜前自我欣赏了一下,左右扭动着腰身看了看捆在背后的双臂,嗯,捆得还挺好看。
等我臭美臭完了,女服务员过来一左一右把夹子夹在我的乳头上,有点疼,因为乳头里的乳棒没有拿出来,但已不像晚天那样疼得直不起腰来。
接下来就是项圈、脚链、贞操带等等器具。
服务员和大汉上下开弓,在我的项圈、乳链、贞操带和脚镣上串上了不锈刚的链子,然后由服务小姐捏着链条末端的抓手把我牵去见陈老板。
我不是什么害羞的人,哪怕像现在这样赤裸地在陌生男人面前展露我的身体我也丝毫不觉得非要遮遮掩掩或扭捏作态不可,我依旧像昨天那样大大方方地朝陈老板和那几位客人点点头微笑了一下。
这是礼貌,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法宝,不可废。
但他们却没对我的好意一点回报,他们上下打量着我,我听得懂他们说的那些第三国英文,他们显然被我这种魔鬼般的身材吸引住了,不住地点头,不住地夸我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皮肤又光滑透亮。
我心里十分得意,「当然了,你们这帮傻老外们也一问问我是哪人?本小姐可是来自天府之国成都滴哟!」
我心里这么想着,得意之情溢于脸表。
陈老板看着我没有丝毫难为情的表情,心里也放心了许多,他的表情也由担忧转为微笑,然后向服务小姐示意了一下。
服务小姐领命,把我牵到调教场正中央一张席子上,叫我跪下,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不过我记得昨天这里有很多席子,席子上都摆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美女,任人操割。
我想,我今天也逃不出这样的命运了吧?刚才洗嗽之前陈老板说要送我回去,我的心已非常不甘,加上没能上公海上亲身体验国际调教大师的手笔太叫人遗憾了,于是我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