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上、身上的汗珠一直不停地流着,双手、双臂都在用着力,好像能把架子拉变形一样。
我看看她,在那靠着墙很享受的样子,我顾不上看她了,两腿勒得很难受,汗珠还在往下掉,我浑身上下一点也不能动,真的不想再坚持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用力张开嘴吐出了口塞球,这一会好像轻了好多,不过还是很疼的,我又一次忍住了没去叫她给我松装备。
就这样忍着,好长的时间好不容易钥匙的冰化了,她才过来给我松千斤了。
她先问了我还那么疼不了,「早不那么痛了,再加点也无所谓」她听了说「好吧」我也没在意,她突然给我的腿又加了不知道几下,我只觉得突然感到了更大的疼痛,也许是没防备吧,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好像真的要不行了似的,全身马上都用上了力,汗珠也不听话似的一下子全出来了,好像泪也下来了。
好在她马上给我松开了千斤压,我的脚一点点地落了下来,她开始给我松了所有的装备,扶我下来,只留下了我的贞操带和高跟鞋,她才自己解她自己的装束去。
她把我扶下来后,我躺在地上好好地等了半个多小时,因为刚刚松开老虎凳,我的本就不能动的,她给我喝了好多水,到了晚上10点我俩才相互才取下了贞操带,取回了高跟鞋的钥匙,去除了装备洗了洗澡。
「晚上睡觉怎么安排呀?」「今天上的轻松点,不要再绑了,就只穿高跟鞋,贞操带加个振动棒吧」「好吧」我知道这是我俩睡觉的最轻的装备了。
我俩把按摩棒、贞操带、高跟鞋都清洗和擦饰了,又相互给对方穿戴上,又让我把这点装备的钥匙送到了大门口,回来我还得关掉所有灯的开关,才和她一块去了卧室睡觉。
第二天七点多我就醒了,看看虫虫早就醒了。
「你干吗不叫我呢?」「叫你干吗,多睡会,不然你能坚持一天吗?」可也是的,昨天就很累的了,我睡了一晚上也没醒一次的,要是没那么极度地捆绑,穿着这鞋和贞操带每晚我都会醒上一、两次的。
「吃点东西吧」「这就开始吗,不让我歇会吗?」「你能洗洗脸,清理清理你自己,带上吃饭半小时后开始,行不?」「好吧,只能听你的」半小时后,我坐到小虫边上「今天上什么刑罚?」「我还没想好,先给我上行头吧,还是昨天的装束吗?」「我也想不出来,简单点吧,就只带上乳罩、贞操带、手镯、脚镯吧,不过振动棒要大大的那种」「还不一定比昨天的好到哪去呢?」我们取回钥匙取下昨晚的装扮,先重新洗了个澡,然后先各自锁上13厘米的高跟鞋,把钥匙还送到门口去,这样前段工作做完后,我还把余下的16把锁放入冰箱冻起来,给她带上胸罩、贞操带,只是放很大号的振动棒时她好像有点疼,必竟那个很粗的,我给她带上手镯、脚镯,其实就是很粗的四个不锈钢圈,不过很沉的。
这样带好以后她站起来,两腿并拢很不自然,好像是那个有点太粗了,她没有异议的,我们开始往下干了。
她带我来到昨天的老虎凳边,「我们把它拆了装束缚架吧」「你今天慈悲了,这个还可以的」「待会再说吧,要是你觉得好,那就多享受会」我俩一点一点地组装起一个很稳固的束缚架,其实就和单杠差不多,只不过是活动的,不过很稳固的,我们可不想有意外的发生。
我们的束缚架上也有很多小环的,方便我们捆绑的。
她让我站到架子的中间,两腿尽可能地分开,而且要保持脚上穿的鞋不能有偏、倒的,还能用得上力。
站好后她用铁链把我的两个脚脖子和束缚架的两边拴紧,又拿出一条绳子,分别拴好在我的两个脚脖子铁链上,然后用力地把我的两脚向一块拉,而且还用一个松紧拉环紧背。
这样一来我的两只脚就一点点也不能动了,而且被铁链勒得生疼生疼的,我没有去阻止她,我明白这样虽然很疼却没多大事的,我也不想去阻止她。
她又拿两条铁链分别拴在我两个手腕上,然后用很大的力把我的手臂向两边拉紧,又固定结实了中。
这样我的手臂被拉得很平展,也很直的,虽然不像脚那样生疼,却也觉得不是很自在的,觉得有点别扭。
可她没有停,用两根小铁链和四把小锁把我的脚脖子上的铁链同地面的钢管锁紧,这样我的脚一点上下活动的余地也被无情地剥夺了。
现在她拿出一条铁链来,从我的脖子后边挂上,两边顺到前边来,然后分别从腋下送到后边,再分别从两边绕过来,在我的乳下对好,两头的铁链大约有10公分的距离够不到,她把铁链一点一点得往紧里
对,一直到能用力地对上,她用一把小锁给锁上。
现在我觉得呼吸带动得胸部起伏使我感到铁链勒的有点疼,好像呼吸也有点吃力。
可小虫这时又拿出两条铁链来,把一头分别和我两肩上前边点的铁链锁上,然后把链子的另一头甩上束缚架的上横梁,好像用上了吃奶的劲,用力把我的肩向上拉,本来她也没多大力气的,可这时她给铁链的上边各加上了松紧拉环,固定好了就用力紧。
本来我的脚就被固定得死死的,现在她一紧拉环,我的身体不能向上动一点的,这下可苦了我了,勒在我胸部的铁链除了把我用力向上拉外,还把我勒得气都喘不匀了,她见我反应很大了才住了手。
「还继续吗?」「别了,别了」「怎么今天这样就不往下玩了」我喘了口气对她说「我以为你还要继续刚才的向上拉紧我呢,我有点受不了了,游戏还要玩的」「我说的,今天没动就求饶不干了,要不我给你松松」「你不再加就行了,也不必松的,过会儿就会好多了的」「也对,一会适应点就不这么勒得慌了」其实我有点想松点的意思的,只不过她问了有点不想让她知道我受不了的。
现在她拿出一条腰圈来,是钢制的,只不过很软的,是两半个对起来的,好像以前没用过的。
「这是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也没用过,今天给你试试,不太对了你就说好吗?」「好吧」她用绳子帮忙才给我上上了腰圈,因为腰圈太小了,我吸了好几次气都带不上,并且我的胸用铁链勒着也吸不上气来。
我的腰被勒得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