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我一人独享。
想到就做,我把昂起的肉棒置于两座山谷直接,双手更是向内推动山峦峰起,令我的身体以及眼睛享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尤其是当我开始前后抽动之时,那山峰的起伏直叫我有一种天堂般的极乐在心间爆发。
「太爽了,太爽了!」「骚婊子」我大声的喊出了小册子里的台词,对着我日思夜想的老师昏睡的,一脸无辜的俏脸。
这是强烈的征服感,强烈的满足感。
我第三次射出了我的精华,就落在老师的嘴边,斑斑点点的也落在她的峰峦上下。
「这大胸怎么也揉不腻。
你也来感觉了吧,骚老师」忍不住再捏了捏柔软,又搓了两下老师硬起的葡萄,我一边口花花,一边打开灯,翻找起了老师的衣柜。
黑丝袜当然是必须的。
现在大脑里满载着精虫的我把衣柜翻的一团乱,把码好的各式丝袜,长裙,都翻了出来,甚至于,还在箱底找到了情趣内衣和几个夫妻间自娱自乐的玩具。
「哇!」哪怕知道昏睡的老师不会回应我,我也故意大声的拿着情趣内衣和玩具大叫,更是把她的眼皮扒开,让她无的盯着这些玩具看,「老公常年不在家,你也很寂寞吧,老师」「有没有想着你的学生自慰过呢?!」我把一根带着一个个凸起点的按摩棒毫无保留的插进了老师的穴中,直直的顶到最里面。
「看你平时穿的那么保守,但谁也不知道你底下的内衣裤是如此骚货的款式吧」我托着老师两瓣大屁股,把半透明的细带式内衣给她穿上后,顶着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几根调皮的毛毛都露在外头。
「嗯~」强烈的刺激让老师无意识发出的娇喘更为频繁,我继续说着羞辱她的话,把老师开学时那一身米色长裙给费力穿在她的身上:「想必穿那么骚的内衣是为了勾引校长吧,那个秃头,我看他的眼,早就想把你药翻扔到床上艹几百遍了」「就像是我现在这样」从鞋柜里拿来系腕的细高跟,红底白色,鞋面上还缀着个蝴蝶结。
和老师一般高的我红着眼睛,把这对修长的美腿抱在身前,扒开一点内裤,下一秒,听着耳边按摩棒依旧作响,故意不做润滑,我的肉棒就狠狠的贯穿了老师从末被开发过的菊穴。
「啊!」身下的老师一声惊呼,竟突然醒了过来。
这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
「啊啊!!」她散乱着头发,被我强套上的衣服其实不怎么整齐,大片的肌肤露在外边,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我本下意识的想要拔出去,但仔细一听,醒过来的老师只顾着嗯啊的乱叫,竟没有喊自己的名字。
我定了定,这才发现她半睁开眼皮,意识其实还是一片模煳的。
「疼,疼,不要,不要!」
这时,还末停下肉棒动作的我很快就冷静下来,明白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怕老师醒了,也没有停下来的余地了。
我继续着在那紧窄后门中的拔插动作,而身下老师的胸器也是随之一晃一晃,我听得她又喊了两句「疼」,身体止不住的向后退,我哪能放过她,只好松手,把两条洁白秀丽的长腿自由落体式的托在肩膀两侧,用手紧抓老师的大屁股,入手满满的肉感,不停的向自己武器的方向拉扯,每一次,随着腰部的协同挺进,我的肉棒都在拓宽,都在这处女地里撞出一片新的天地。
「啊,救命。
疼!」我能察觉到,老师的手还在不停推我的小腹,她的身体也还在挣扎。
但这又能如何?我发了狠,在老师的后门里又一次射出满腔精华后,我一边拔出沾满了老师小穴淫液的按摩棒,塞进她的嘴里好叫她闭嘴,一边欺身压上,把半软的兄弟塞进那已经满溢出江海的温柔乡里。
我已听不到她在叫什么,反正我按着自己的节奏来,床铺被我骑着这匹胭脂马晃动的咯吱乱响,被我随意套在脚上的高跟鞋被甩脱在地,露着丝袜后白嫩的足心,我便一边舔着,啃着,闻着足缝间的骚香气,重复着深深插入又浅浅拔出的动作,带起一滴滴湿润的淫水,跟着翻卷着自少妇的腿根蜿蜒流过屁股,流经大大的,彷佛被扩成一个黑洞的菊穴,一直向下,浸湿了半床被褥。
「呃呃……」耳听老师慢慢平静下去的低吟和哭喊,也不知何时,药效再起,她又昏迷过去。
顶着花心满满射了十几秒的我摸着老师的脸,腰部难免酸痛。
喝杯水休息了片刻,我看着老师瘫在床上,被彻底蹂躏过的身体上满是细密的浮汗与点点红痕,她的小脸微微发白,嘴唇干裂,长发散乱,铺在身后。
尽兴了吗?我问自己。
好像是。
但走到客厅,看着被我衣衫半解,春光毕露的女孩。
我心底的兽性再一次的燃起火焰。
短时间内重新上马估计是不太可能了。
但换点玩法倒是没问题。
走到浴室,从洗衣盆里找到了今天才换下的月白色旗袍和一双带着香味的肉色丝袜。
用这骚气的衣物重新给老师换装后,我把女孩也抱进她妈妈的房间,就瘫在老师的身旁,我寻来几条丝袜,捆住老师的手脚,然后拿胶带贴起老师的眼皮,让她无助的睁着没有聚焦,无的双眼,身着旗袍,脚穿丝袜高跟,手紧贴着自己没有内裤,插着一根嗡嗡作响按摩棒的小穴,看着自己的女儿在我身下受辱,被我挠着脚心,舔着脚趾玩到高潮。
「喜欢吗?」「骚货,喜欢你女儿小穴的淫水吗?」我把两指间可以拉出几道银丝的妹汁抹在老师的嘴边,扯过她的一条腿,与她女儿的小脚丫一起,蹭在我的肉棒上,用她们母女的足穴,一起合力为我重新点起武器的火药。
是稚嫩和成熟,也是肉丝与黑丝的交汇。
当我的肉棒穿梭在两处相似却不相同的足穴中时,本已力竭的恶龙再一次昂起它的狰狞炮首。
「准备好了吗?老师」「亲眼目睹你女儿的开苞秀」我扛起少女的双腿,如曾经所想的一样,在那处女小穴前试探着摩擦,等到慢慢的,女孩敏感的身体被我逗弄出水,我便狠狠的一挺腰——一下刺穿!不知是因为长久没有眨眼的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