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可能以后,反而会有一种非常特别的刺激。
在以后演出这些戏的时候,我常常会对替我上绑绳的装扮师傅说,让他们干脆捆紧一点。
当时我的两只奶子又大又挺,每次五花大绑的捆绑起来以后,双手被绳子紧紧地捆绑在背后,两只奶子绷紧在胸前。
对一个青春少女来说,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有趣和刺激的,所以我不但不害怕被五花大绑,有时候还的确非常喜欢演这种需要五花大绑的淫荡女人的角色捆绑的事情都有我们戏班的衣箱装扮师傅们来做,他们知道我喜欢平时捆得紧一点,就说今天捆的时间要长,不能太紧了,我也就点点头,大大方方地让他们捆光着上身的我。
捆绑好以后还在我的背后插上了一根斩条,大约有三尺多长,上面要写好这个犯人的姓名和所犯的罪名,而且在犯人的名字上还要用红色的朱笔画上几个圈。
这样我立马就成了要绑出去杀头的女犯人了。
我看到那个经常和我配戏的男角也已经五花大绑的捆绑好了,其他的六个犯人也都枷锁镣铐地装扮停当,都是一色的大红罪衣披头散发,那个志愿赎罪的女孩头颈里锁着一面用银片包裹的木枷,手上还戴着一副同样用银片装饰的手铐,只是她的态非常紧张害怕,也难怪,一个女孩子初次扮这种角色恐怕没有不害怕的。
他们让我们八个犯人两个一排排成队,每对身后都有两个衙役打扮的负责押解。
我和那个王文罪名最重,是通奸杀夫的死刑犯,在十恶不赦之列,我们两个排在了八个犯人的最后面,在我们身后押解的是两个穿着大红衣服提着鬼头大刀的刽子手。
排好队,就到大殿前的院子里等着出会开始了。
我被五花大绑之后,越来越兴奋,一阵阵凉风吹过光裸的皮肤,也不觉得冷。
反面觉得很爽。
这时,天已麻麻亮。
庙会的执事抬来一筐猪肉韭菜包子,让大家每人吃两个垫垫肚子,像我这样反背双手捆起来的女犯人,自然只好由人喂吃。
所以准备是包子,大概就是为了喂起来方便吧。
然后庙会游行的仪式就要开始了,他们先把我们这些装扮好了的男女犯人都带到城隍的大殿,跪在城隍老爷的像面前,因为我们这些都算是城隍老爷今天要惩办的所谓的恶人、犯人,所以必须要在城隍老爷面前让他过过目点点名,这个仪式结束以后我们就算是真的犯人了。
我背着斩标,吃力地跨出大殿的门槛时,一阵鼓乐响起,庙会的游行就开始了,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班鼓乐,跟在鼓乐后面的是一队说不出什么名堂的五颜六色的旗子,接着是本县各个寺庙里的和尚和道士的队伍,他们之间还在表演那些挂香炉之类的苦行僧把戏,再后面就是我们这些受到城隍处治的犯人队伍了,在犯人的队伍后面就是戏班的戏子们装扮得稀古怪的小鬼和判官了,这些小鬼和判官本来是放在城隍大殿里的塑像,现在也由人来装扮了。
他们后面就是今天游行的主角城隍老爷,城隍老爷的像从大殿里请了出来,由八个壮汉抬着。
跟在城隍老爷后面的是那些浩浩荡荡的善男信女们。
这支庞大而又繁杂的队伍在这个县城的主要的大街上游行,给这座小城制造了空前的热闹,在这座小城里的人们除了参加到了游行队伍里的以外,几乎所有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统统都来到了街道的两旁,观看这份难得一见的热闹。
可以断言大家最为关注的还是我们这些披枷戴锁、五花大绑着的犯人了,因为这些装扮出来的犯人给大家以非常特别的新和刺激,在这些犯人中,大家特别关注的还是我们这一对五花大绑着的奸夫和淫妇了,平日在戏台上的远距离欣赏今天变成了面对面的近距离欣赏,两个赤身露体五花大绑捆绑着的年轻男女犯人更是平日难得一见的,我们受到的五花大绑的痛苦恰恰给了看客们极大的刺激和满足,有许多看客紧紧跟在我们后面看我们两人的双手是不是真的给捆绑着的,有些不肖之徒专门跟我,看我的两只从捆绳间挺出的奶子,幸亏我们这些女戏子的羞耻心已经完全消磨光了。
大家明明知道我们这些犯人都是装扮出来的,都可以使他们得到莫大的满足,可以想见如果他们能够真的看到一个五花大绑着的女人被推出去游街示众后,在十字街头当众一刀刀零剐,那将会是多少的刺激和满足啊。
不过,这次出会可真是件苦差事。
倒不是因为光着上身让人盯着看,我上台天天都是让人看的。
游行和舞台上演出还是不一样。
就拿「游四门」
来说,戏台上是象征性的游一游,唱一段,跑跑场,就游一门了。
出会可得实实在在走路。
这凤凰城里全是石板铺的路,穿着彩鞋走这种路,走上一个钟头就脚痛了。
先到的北门,门外就是沱江,还觉得风光真不错,石头墩的桥很想哪天来走一走。
再转到东门,就不太有心思看风景了,只盼早一些走完,好歇一歇。
就说背上背的这根斩标,就比戏台上背的长了一尺多,又长又重,背着还要不时做出被踢打而跌扑滚翻的动作,就算不在湿渌渌的石板上真打滚,只做一些象征性的身段,也是相当累人的。
游到东门就已经气喘吁吁,光着膀子背上也淌汗了。
红绸的绑绳被汗打湿了,缠在身上特别难受。
就更加走不动了。
勉强捱到西门,看那个替老太太赎罪的女孩子,扛了枷走了这些路也走不动了。
不过这枷是万万不能中途脱下来的,她就哀求扮衙役的「公差大哥」
架着继续走。
我呢,双臂反剪捆着,架也没法架的。
先是央求扮刽子手的同行,帮我把彩鞋脱了下来,光脚在石板路上走,还舒服了些。
反正我从小打赤脚打惯了的。
这样倒更像女犯人了。
实在走不动,跌仆翻滚的动作只好不做了,只是低着头一步一步蹭,最后只好由两个刽子手一边一个抄着胳肢窝,拖着走。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