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明握着我的手,说,「胡争死了……」「什么?!」我难以置信。
虽然昨晚胡争给了我最深的伤害和最大的屈辱,但听到他的死讯,我还是如遭雷击一般呆住了。
「警方给我的消息是,他昨晚畏罪自杀,跳楼了。
但我估计,他真正的死因是知道得太多了」安明抚摸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现在对胡争的感情应该是爱恨交加。
不过,他的死对你来说,我觉得是一种解脱,至少,我认为你可以没什么顾虑地把孩子生下来……」
九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男孩。
从得知我怀孕到生产再到坐月子,胡争的父母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
我没有告诉两位老人家胡争对我的所作所为,看在他们的份上,孩子姓了胡,名字叫胡云川,是孩子的爷爷起的。
虽然拖了几个月,安明的公司还是成功上市了。
在侯家庞大的财力支持下,他的事业蒸蒸日上,很快便在富豪榜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他把公司搬到了北京,然后在跟侯幼琴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们结婚前,侯幼琴找我谈过一次,她说,她很爱安明,但安明的心里一直给我留了一块很重要的位置。
由于他们的婚姻是安明重要的事业发展资源,所以她不能退出,但她希望我能当安明的情人。
我没有明确表态,但安明听说之后不仅断然拒绝,而且对着侯幼琴大发雷霆,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于是,在他们的婚礼上,我报复性地挺着大肚子,勾引了三个男人,躲在新娘子的化妆间里跟他们做了爱。
我让他们射在我高高隆起的肚皮上,然后拍了张照片发给安明,把他气了个够呛。
但直到几年后,在侯幼琴的葬礼上我才知道,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即便是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她还是在三十岁那年去世了。
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她之所以提出来愿意跟我两女共事一夫,并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对我的亏欠。
孩子出生后,我说服了胡争的父母,带着孩子去了广州。
其实我的主要目的是去做心理治疗。
从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小生命开始,我的心态就完全变了。
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但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准备什么。
然而,我的治疗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一方面有着那一次性虐轮奸带来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另一方面又有着严重的性瘾。
即便是最高明的心理医生,也没办法同时治疗这两种心理问题。
最后,还是安明帮我拿了主意。
他认为我应该优先治疗PTSD,因为相比之下,PTSD一旦发作起来,可能会对孩子造成重大伤害;而性瘾只要隐藏得好,对孩子的影响则会小很多。
于是,几个月后,我的PTSD基本消失了,但性瘾却越来越重。
我让安明帮我投资了一家小公司,公司的大部分事务我都丢给了安明物色的职业经理人,让我能安心照顾儿子,也能在照顾儿子的空隙里,有时间和精力满足自己的性瘾。
最^^新^^地^^址:^^安明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到广州来看我,但却始终没有跟我上床。
即便在侯幼琴去世之后,他身边的情人像走马灯一样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也不肯碰我的身体一下。
在引诱过他两次都宣告失败之后,我也放弃了。
我能理解他,因为他既给不了我名分,也不希望我被卷入商场甚至官场的斗争。
PTSD治愈之后不久,我便成了一间叫「喜百嘉」
的酒吧的常客。
这里有个叫阿Kun的吧仔,鸡巴特别大。
有一次跟他上床,在我来高潮的一瞬间,他的鸡巴竟然插到我的子宫里射了精。
那种极致的快感直接把我爽晕了过去!之后我缠着他没日没夜地做了一个星期的爱,差点把他弄得精尽人亡。
可惜他没过多久就回国了——对,阿Kun是个来自非洲的黑人!这天晚上,离我四十岁的生日只有几个小时了,我把孩子交给了保姆,来到了喜百嘉酒吧。
喝到微醺之后,我脱下风衣,露出里边的一条露背、低胸,而且短得能看见半个屁股的超短裙,在舞池里独自跳着舞,使出浑身解数,向周围的每一个男人传递着性的信息。
从最初的风骚俏娇娃到后来的淫荡美少妇,再发展到如今的饥渴美熟女,成长的不只是我驾轻就熟的床上功夫,更有我魅惑男人的技巧。
很快,我就有了6个舞伴。
我被他们围在了舞池中央,放肆地做出各种性感的姿势,我的翘臀,我的酥胸,还有两腿之间只有一条细细的布条作遮掩的蜜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若隐若现。
我不断地用臀部测试着男人们的硬度,也感受着他们的尺寸。
从男人们相互交流的目光中,我知道他们正在暗中较劲,看到底是谁能带走这个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骚劲的女人。
呵呵!我心里笑着:你们谁都带不走我。
因为,我要带走你们所有人!两个小时后,当酒吧楼上那家酒店的前台小姑娘看见一个醉眼朦胧的女人,领着6个喷着酒气的男人去开房的时候,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但她很快就镇静了下来,毕竟她至少接待过我跟几十个不同的男人一起去开房,很多时候也都不止一个。
拿着房卡,一个急色的家伙在电梯里就开始忍不住在我的裙底动手动脚了,我看了看监控的角度,应该拍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就放任他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
只是我今晚比他更加饥渴难耐——广州的一波疫情刚刚结束,我被关在家里,二十多天没被精液滋润过了——刚走出电梯门,我就忘乎所以地解开了系绳的丁字裤,噘起了屁股。
一个胆大的男人从裤裆里掏出肉棒,填满了我久旷的小穴。
他插一下,就推着我走一步,花了七、八分钟才走到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