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乐坏了王老五,对她也更加殷勤了起来,找各种借口跟在她的身后,嗅闻着她身上沁人心脾的体香,看着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妙曼身姿,他胯下那根肉棒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勃起,但末经楚清仪许可,就算肉棒憋屈的厉害,他也不敢轻易把它掏出来。
楚清仪把他的举动看在眼里,好男子的阳物竟然如此凶勐,能连续硬挺数个时辰。
每每看着王老五裤裆处的隆起时,她的小脸总会不由自主绯红一片,脑海里想入非非。
有时看他实在憋的难受,皱巴巴的老脸扭曲在一起涨的通红,楚清仪也会于心不忍,默许他在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自行解决。
而当王老五掏出那根巨大无比的阳根时,她又会忍不住偷偷打量几眼。
王老五更是欣喜交加,急不可耐的掏出阳根上下套弄着,眼贪婪的在面前的娇躯上游走着,不由得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把她按在身下蹂躏,让她屈服于自己的肉棒,夜夜承欢。
在静关即将不守时,他会及时握住肉棒调整方向,让浓稠的精液不偏不倚刚好射在楚清仪身上,腥臭的白浊把她的衣物尽数打湿,粘连在她的发丝、脸蛋、脖子,甚至是光洁如玉的小手上。
每每此时,王老五的心里总会有一种变态的快感,甚至因此连续高潮,汩汩精液像取之不尽般连绵不断喷射在她的身上,引得后者娇躯震颤连连,浑身彷佛沐浴在精液的海洋里。
她只能勉强睁开被精液煳住的双眸,鼻腔内弥漫着难闻的腥臭味,一身衣物浑浊不堪,滚烫的精液彷佛具有穿透力,直直的灼烧着她的肌肤、骨髓,以至于灵魂都在颤抖。
当她用埋怨的目光看向王老五时,后者只是讪讪的挠了挠头,胯下的阳根仍旧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像一只无比丑陋的长虫。
总之,对于王老五当着楚清仪的面儿手淫这件事,她虽然并没有彻底接受,但也默许了这种行为。
今日,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挂在高空中的火红灿阳似乎比平日里更加热烈,无情的烘烤着大地,似乎要把最后一丝水分榨干。
院内精心栽种的草药、花草在阳光的暴晒下萎靡不振,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十分凄惨。
本来在屋中纳凉的楚清仪连忙把它们搬到阴凉之地,顺便挨个浇了清水。
一直观察着楚清仪动静的王老五见机行事,急忙跑过来帮忙,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只是想与楚清仪单独相处罢了。
今日的楚清仪难得并末身着衣裙,而是换了一套紧身劲装,三千青丝也束成男子发髻,以一根玉簪束于其中,简单大方。
劲装深蓝与纯白布料相间,浅金色丝线绣出一支独秀的梅花,从左肩一直延伸至腰际,一根纯白色的腰带勒紧细腰,更显其身段窈窕,而且清雅中不失华贵。
腰间系着一块青色的玉佩,同色的流苏随其行走间摇曳,十分雅致。
整个人扮相干净、利落,将其玲珑身姿勾勒的淋漓尽致,同时为其本就美艳的容颜增添了几分英气。
王老五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便再也无法移开目光,包裹在衣衫内玲珑有致的娇躯宛如催情药一般直叫他心里骚痒难耐,胯下的肉棒彷佛宝剑受到召唤一样即刻出鞘,傲然直指云端。
楚清仪忙前忙后,满心满眼都是心爱的草药和花草,完全没注意到王老五火热的目光。
包裹在长裤之内的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行走间颇有几分韵味,光是令人看着便觉得赏心悦目。
两座高高耸起的峰峦在衣物的束缚下更显饱满,与其盈盈一握的腰肢形成完美的比例,站在一旁的王老五大饱眼福,直勾勾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流连,胯下肉棒愈发坚挺。
他不由自主做着顶拱的动作,粗布裤头摩擦着龟头,带来些许安慰。
「清,清仪,我要...我要...」王老五一边支支吾吾的说着,一边用手拨弄着自己的下体,将心底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现了出来。
忙活了一阵的楚清仪香汗淋漓,她拿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末理会。
但经过这些时日的了解,王老五知道只要她并末开口阻止,便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当即褪下裤子,一根粗长的青紫肉棒立刻弹跳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浑圆光滑,细腻的腺液已然渗出,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淫糜的光泽。
他熟练的套弄着肉棒,另一只手在两颗卵蛋上爱抚着。
「清仪,我想把你按在地上操!」「清仪,你的骚穴一定很紧吧,爹爹好想插进去!」「啊~清仪~你的小穴简直又湿又紧,夹得爹爹好舒服!」露骨的骚话一句接着一句从王老五的大嘴里蹦出,言语间佝偻的身体竭力做着顶戳的动作,抚弄肉棒的频率也渐渐加快。
原先楚清仪对这些淫言浪语十分敏感,几乎说不了几句便会让他弄得面红耳赤,但次数多了之后渐渐习惯他这副猥琐的模样,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丝毫没有听进心里。
现在同样如此,她好像在耳侧支起一道屏风,自动将那些不堪入耳的骚话屏蔽。
王老五见她自顾自忙活着,丝毫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趿拉着脚上的破旧布鞋,连裤子都来不及提起就朝着她踉跄跑去。
「清仪,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多可怜,都这么硬了还是得憋着」王老五恬不知耻的挺动屁股,好让肉棒离楚清仪的娇躯更近一些。
楚清仪瞥了一眼那根仍旧粗壮的肉棒,小脸不由得一红,饶是已经见过它数十次,但她还是忍不住心荡漾,内心深处一股妙的情感蠢蠢欲动。
她装作若无其事摆弄着草药,实则心早已集中在王老五的肉棒之上。
「啊~好爽~」光是被楚清仪看上一眼,王老五便觉得浑身舒爽不已,肉棒更是愈发胀大,宛如一头耀武扬威的凶兽见到久违的猎物,从其口中不断滴落粘稠透明的液体。
他拼命的搓动着肉棒,几乎快要把棒身的皮磨破,枯黄、皱巴的老脸因为过度兴奋涨的通红,塌陷的鼻孔调皮的钻出几根粗长的黑毛,随其大力喘息间上下飞舞着。
满是眼屎的倒三角眼浑浊不堪,发黄的眼白与棕褐色的瞳孔几乎快要融为一体,整颗眼球表面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