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整。咱们近期没事别联络了,我想静静······」
说完,他拖着疲惫的脚步,头也不会地径直离开。
沙楠直发愣。
啥?她原本的计划是利用春药让色胚朱沿和绿茶巩梦颠鸾倒凤一番,她一来可以嘲讽一下白彦辞,二来可以报复胆敢在她碗里偷吃的小绿茶,三来可以软的硬的把朱沿拐来自己部门。
没想到药效向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自己险些被朱沿就地正法。
后来她估摸着药效过得差不多,但打死也不敢再以身犯险,所以把沙朗骗来当炮灰试探一下,顺便清场善后(吸引火力)。
她倒不介意让这位龌龊的亲戚拍下些照片视频什么的,沙朗底线虽然低,但没胆子外传。
可沙朗说的都是啥啊?我用春药当解酒药?两人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别说和自己的计划,连和自己的认知都相去甚远。
你别走,我也想静静······此时,门突然打开,朱沿鬼鬼祟祟地向走廊四处打量一眼,稳稳抓住沙楠手肘,一把她扯进包间里。
沙楠来不及惊呼,一只发热的手迅速捂住她嘴巴,朱沿竖起手指做噤声状。
「楠姐,事情经过刚刚那个LSP有给你解释过了吧,我看梦梦只是昏倒,身子干干净净的,应该没被他怎样,而且他说他是你的堂哥,我不想把事情搞大让你不好处理,所以放过他了。」
朱沿一脸诚恳道:「我也没事,虽然不太记得怎么样头给磕破了,就流了几十公斤血,没导致半身不遂什么的,下半身机能正常。」
「楠姐,我放开手了哦,你别乱叫。」
沙楠眼神复杂地瞪着他,不发一言。
朱沿缓缓拿开手。
「拿开!」
沙楠眼神冰冷,牙缝挤出两个字。
「我放开了啊。」
「下面的手拿开!」
朱沿低头看了下高耸的那只手,它正热情地抵住沙楠腹部。
「抱歉!抱歉!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
朱沿挠挠头,赶紧往后退一步。
沙楠神色冰冷地扭头瞥向一旁俯首饭桌上依旧昏迷的巩梦,真的像沙朗所说,衣物端的是穿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不掀开裙子看看里面的红痕,还以为她只是个喝高的懵懂小公主呢。
沙楠是个拎得清的女强人,情绪调节很快,转瞬重整心情。
她转过脸来,眼波流淌着如水柔媚,嫣然娇笑道:「真是一顿有意思的晚餐,想必我们彼此都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过几天我们在越南的项目会合作得更加愉快。」
「啊?楠姐,这······」
沙楠一只手指抵在自己嫣红的下嘴唇,嘴角含笑道:「别这这那那的,刚刚不挺生猛吗?」
她的美目故意向下扫了眼朱沿的裤裆,接着道:「沐妍正好有事要赶去日本处理,乔老板已经同意把你借给我一周,呵呵,你不会这么快就把今晚的快乐时光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沙楠媚笑着凑到朱沿耳边,娇滴滴道:「没事的,不用担心沐妍怪责,越南项目以后你还是回到她的部门,当然你愿意过来我给的待遇不变,可能还有惊喜呢······」
她盯着朱沿的眼睛,促狭地往巩梦处挤挤眉,「咱们今晚的合作干干净净,日后也是,干干,紧紧。」
朱沿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液,当然是因为口干啦·······没有继续反对。
「今晚先到这吧,我明天会把越南项目的资料发给你,咱们争取过几天出发去胡志明市。」
朱沿摸摸头,不咸不淡地扯了几句后,转身离开。
沙楠面无表情地翘脚坐在沙发上,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她主要负责国内市场,国外归华沐妍管。
乔远图表面任人唯贤,实际上搞得还是相互制衡那一套人事管理方针。
例如搞国外市场的华沐妍一手扛起了前段时间在岳海举行的明斯赫晚宴以及后续相关拍卖,而沙楠手上的越南项目则是乔老板专门拨给她的。
这个项目牵涉到胡志明市的当地帮派--银越。
银越扎根胡志明市,起势力范围却涵盖越南东南多个城市,明面上是做的是文娱类生意,暗地里走私贩卖没少碰,有没有其它不正不经的勾当就难说了。
本来华南地区有规模的拍卖行会与越南当地帮派保存联系,一来越南富商或帮派势力历来有对亚洲文物搜刮收藏的习惯,货源质量还行;二来越南相较于东南亚诸国更为稳定,没那么混乱;三来当地华裔后代颇多,便于交流。
近十几年,银越势力迅速崛起,成为雄踞越南东南沿岸文物走私贩卖的扛鼎势力之一。
每年银越会光明正大地举办「交流会」,安排合作过的拍卖行和买家参加。
据说银越负责这一业务的黎氏家族祖上是靠一手鉴定文物的毒辣眼光藉由古物倒卖发家。
因此,银越交流会规定不以汇款或者先金结账,他们奉行的是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
这次交流会事前保密工作如一贯的到位,所有物品必须交流会当天才揭晓。
沙楠有个大学时的舔狗追求者在市博物馆当上鉴定员,这两年的银越交流会对方也有参加,她从对方口中撬出不少信息,淘到几件不错的藏品。
但今年那位舔狗对于沙楠老钓着他的做法不太感冒了,而且他自身好像惹上什么麻烦,没太过纠缠她。
她不担新,这货本身也是什么好鸟,骗到个长得挺正的空姐小妞,还对自已纠缠不清,明摆着馋自已身子嘛。
呵呵,男人啊。
到时去到越南,自已只要给点甜头,他还不是屁颠屁颠地来当好舔狗吗?沙楠人际交际是把好手,但鉴定能力实在乏善可陈,因此她盯上朱沿的鉴定才能,一新把他拉进过几天的越南之行。
沙楠是个有野新,有手段,而且不择手段的女人。
为达目的,她不介意出卖没色,但她从来不会贱卖自已。
即使要卖,也要是值得的对象,在这方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