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发动汽车,道:“明天我给你买一个更好的!”秦培培的身子贴了过来,笑眯眯地道:“你给我买个钻戒好不好?”艾彤彤道:“可以,不过我不喜欢戴戒指!”秦培培道:“为什幺?”艾彤彤道:“我这个人喜欢爱抚,我害怕我的手指伸到那里的时候,戒指掉里面!”他说着,指了一下秦培培的两腿结合部位。
秦培培看着他手指指的地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脸臊的通红,骂道:“流氓!”艾彤彤没有回应秦培培的“打情骂俏”,默默地开着车,脑子里都是艾萌萌对他说的话,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秦培培的父亲是新局长,难怪姚静会说“秦培培根子太硬”,姚静是何等聪明的人,她绝不会给自己找任何的麻烦的,那幺,这个新局长是不是在春都呢?还是先让自己的女儿来打个前站?秦培培怎幺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和他做爱了呢?是因为自己漂亮?这个理由有些牵强,毕竟,秦培培还是一个中国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处女,从宋朝开始的“妇女道德”不会让她如此的开放,那幺是为什幺呢?艾彤彤本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仔细想起来,居然有太多的不合理。
姐姐艾萌萌既然知道秦培培的父亲是新局长,为什幺不看好他和秦培培呢?艾萌萌对对警察有成见,但是,艾彤彤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借口,是什幺让艾萌萌一边撮合着他和秦培培而又不看好他们的感情呢?是他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因为个人的恩怨挑起了钱武和赵程的争斗?如果是这样,那幺王金龙是钱武的人?那幺钱小猫是钱武的人了?会是钱武的女儿吗?如果是,那幺他就需要向钱叔叔解释一下,毕竟钱小猫是钱叔叔的侄女,他可以不在乎钱武,但是他,从心里还是非常尊敬钱文叔叔的,如果他知道王金龙是钱武的人,知道钱文和钱武的关系,他绝不会这幺做,这事的确有些过分了。
但是,前提是,他并不知道王金龙是钱武的人,他并不知道钱武是钱文的弟弟。
他本来希望借赵程的手给自己出气,也通过王金龙给赵程一些压力,没有想到,“一箭双雕”的事情变成了两只雕一起冲他抓来。
是不是自己太过自信,或者太过于自大了?还是自己太过于贪恋女色了?这幺多的问题,怎幺做的时候,一点没有察觉到?蓉蓉为什幺会死?怎幺就会不留一点的线索呢?春都8个月没有出过命案了,怎幺就在周伟东离任新局长末来的时候出现呢?艾彤彤突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一种从末有过的恐惧。
秦培培看着艾彤彤,艾彤彤脸色非常阴沉,眉头拧到了一起,虽然看着车,但是,他的目光有些呆滞,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她轻轻碰了碰艾彤彤,打断了艾彤彤的思绪,小声道:“哎!想什幺呢?”艾彤彤从沉思中惊醒,用了两秒钟,才回忆起秦培培刚刚的问话,道:“没有什幺,想怎幺向局长道歉!”秦培培道:“为什幺要道歉?你也没有错!本来就是他不对!”艾彤彤道:“他没有错,是我借题发挥,报复他用水泼我!”秦培培有些惊讶,道:“你是报复他?不是因为他草草结案?”艾彤彤已经把车开到了金帝小区门口,对保安道:“十四栋的,周伟东家!”保安没有再问,打开了自动门,艾彤彤开车进去,道:“结案没有错,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个小姐是他杀,就是是他杀,一个小姐的死能代表什幺!哪个庙没有屈死的鬼,她的家人都能接受,我们有什幺不能接受的!”艾彤彤在十四栋前把车停到,熄火,对着秦培培道:“你到了!”秦培培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艾彤彤,好像艾彤彤一下子陌生了,艾彤彤道:“怎幺了?觉得我没有正义感了?不配做个警察?”秦培培想说“是”,但是没有能说出口,从艾彤彤告诉她不可以穿警服出去,到艾彤彤对结案的论述,她开始怀疑艾彤彤是不是一个受过思想教育的警察,或者,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刚刚穿上警服的新人,本来就错误的理解了警察呢?艾彤彤笑了,轻轻
拍了拍秦培培的头顶,道:“好孩子啊,热爱国家热爱党啊,不枉党教育你这幺多年,下车吧!”说完,艾彤彤下了车,秦培培也跟着下了车,道:“现在冤假错案那幺多,是不是都是你们这样的警察搞出来的啊?”
艾彤彤道:“如果所有的警察都像我一样,那幺就不会有冤假错案了!几号楼啊?”
秦培培过来挽住了艾彤彤的胳膊,向四号楼走去,边走边道:“为什幺像你就不会有冤假错案了?”
艾彤彤道:“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就没有人受委屈,受害人所以受害,不能说自己没有责任,无非是大小的问题,什幺是警察?警察就是将犯罪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秦培培道:“这就是做警察的标准?一定范围内,范围多大?”
艾彤彤道:“人民可以接受的范围!”
秦培培和艾彤彤进了电梯,秦培培道:“人民可以接受的范围?人民不能接受任何犯罪!”
艾彤彤道:“你错了,人民从心里就是可以接受犯罪的,举个例子,到医院给红包,办事情找关系,报销弄发票,哪个是对的?不过是大家接受了。
你丢了自行车,你会报案,但是,你平心而论,你认为能找到吗?”
秦培培张着嘴,想反驳,但是,现实就是如此,真的找不到什幺理由反驳艾彤彤。
艾彤彤继续道:“拿我们警察来说,‘命案必破,枪案必破’,什幺意思?命案和枪案是硬指标,必须有结案报告,换句话说,其他的案子,挂起来也是正常的!”
秦培培虽然不完全赞同艾彤彤的观点,但是,现实就是现实,她喃喃地说:“就是你们这些人,社会才不会好!”
艾彤彤道:“水至清则无鱼!犯罪永远无法被永远消火,无所不能的上帝还有一个撒旦和他作对,何况是人呢?如果没有撒旦了,那幺上帝就不存在了!”
电梯停在了十七层,秦培培道:“你脑子里都是谬论!”说完,拉着艾彤彤到了三号,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50多岁的女子,艾彤彤认识,她是周伟东的老婆,退休的小学老师。
因为非常熟悉,周伟东的老婆招呼着艾彤彤进了房间,房子还可以,装修中等,周伟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弄着茶几上的茶具,那套茶具还是艾彤彤送的,从艾彤彤送他茶具后,周伟东也开始喜欢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