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不败之地。
而另一方面,昆仑奴手中狼牙疯狂舞动,横扫竖劈、每一挥动都带起劲风激荡,恍若山崩海啸,要挨上一下、纵然钢浇铸的人、也会被砸成一块铁饼,遑论于血之躯……”
劲风笼罩中地三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神应敌,稍有疏忽,就会饮恨终身。形势不容乐观。
这时,白影一晃处、少年书生蹬蹬蹬跑了过来、朗朗叫声:“我也来!“不待答话,便刷的一剑、翻腕刺出。
昆仑奴猛觉眼前一花,还未起闪避的念头,便叫这神奇一剑刺中右臂“肩井”。
只闻“当”的一声脆响,火星飞溅,剑尖刺在巨人盔甲上便滑开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本就刺不进去,反把少年书生自己地手臂震得一阵酸麻。
少年书生楞了一下、无自不服气,剧刷刷一连三剑,剑剑都刺中敌人巨大地身躯,“当当当“连续三响,三剑无一例外被敌人厚到变态的盔甲档住,硅劳无功,伤不了他分毫。
少年书生错愕不已、啼啼道:“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呼”的一声,昆仑奴反手一狼牙当头直劈过来,“当心!“快闪!”裴剑三人在一旁惊急大呼。
少年书生惊呼一声,急忙旋身闪避,身袂飘飘,险之又险躲开了这雷震万钧地一击。躲虽躲开了。狼牙带起的族厉劲风,却几乎将他削瘦的身子刮例。他大惊失色。小脸吓得湛白,一丝血色也无,“这巨人筒直不是人,而是上古魔神!”
不光是他,远远近近的武举无不有此想法。
人后方的号角声徒然拔高,契丹战士不敢怠慢,又谩山遍野的,再度与众武举杀成一团。
战局一时相持不下。
张成大稍作调息,站起身来,索扔掉断辊,椰动步履走向战团。
看谁机会。突然出手。一掌印在昆仑奴的腹部盔甲上。他这一掌使上了少林隔山打牛的掌力,少林寺隔山打牛掌力乃武林一绝。掌力内敛,合而不露。刚猛与柔兼备。隔着盔甲直透敌人内腑。
“砰”的一巨响,昆仑奴惨叫着跟路倒退,盔甲虽完好无损。但他五脏六腑几乎被内劲震离了位,疼得铁牙喇嘴。
张成大一掌见功,挥掌又上。正一筹莫展的裴剑等人被提醒,无不大喜过望。看来利器伤不了这巨人,反而是钝击能够奏效。
白盂秋当即扔下缅刀。双手紧握成拳,纵身跃起半空,抡臂横圈铁拳降出,“砰砰”两声,两拳先后轰在昆仑奴头盔上。
他这拳法是江湖上有名地“破山拳”,乃是他压箱底的绝技。以拳劲刚猛强横著称。能够开碑裂石。
两记“破山拳”轰击而下。震得昆仑奴整个脑袋嗡嗡作响,他狂大发。扔下狼牙。疯了似的和身扑向白孟狄。
白孟狄大骇,方欲抽身飞退……猛觉左脚足踝处一紧,已给昆仑奴抓住。身形为之一顿。随即右足也被扣住,丝毫动弹不得。
昆仑奴双手把白孟狄高举过头顶,怒吼声中,发力望两边一撕……
红光迸现,半空中一大篷血雨暴开来,白孟狄被他硬生生撕成了两半。他浑身鲜血淋漓。在血雾中哈哈狂笑。恍若地狱血魔降世。
山坡间激战的双方不约而同停了打斗,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暮,便是凶残嗜血的契丹人也接受不了、他们想喝彩却喝不出口、甚至有人弯腰呕吐起来。
昆仑奴狂笑之际,眼帘中忽然看见难面峰顶一个金光闪闪的人影,那人影弓步下蹲,似乎在弯弓搭箭……
蓦然,一道金光挟着无边劲力电而至。
昆仑奴瞳孔急遮扩大,下意识用戴着铁纱手套的手掌去抓金光。却不料抓了个空,黄合箭的速度超乎他的想像,他蒲扇大的手掌连箭尾都没碰到。
“噗”的一声,黄合箭中他腔正中,盔甲虽厚,仍是没入半个箭身。
昆仑奴仰头惨叫,张开血盆大口,野兽般的嘶声长嘷,震耳欲聋,山谷为之鸣响、声势惊天动地。在场敌我双方无不骇然。
昆仑奴双目赤红如血,重的喘息声大作,目中尽是凶戾光芒,好似暴怒中的野兽,几不似人类。他右手缓缓伸至案伤处,握住黄箭尾端。生生拔了出来、带出一串鲜血。
巨人昆仑奴右手握住箭支后半端,右手紧握前半端,悲厉长嘷声中,黄金箭发生异常的扭曲,直至被扭成了个诡异的U形,当哪一声扔在地上……
第八卷巍巍华夏,煌煌天朝 第69章 适合当女奴的公主
箭之人正是身着轩辕战甲的萧若,卓立于峰颠。神威凛凛。他一箭无功。飞身跃下峰顶,身法迅挂如风,清啸声中,经向昆仑奴疾冲而去。
“皇上万万不可孤身涉险……护驾!护驾!!”指挥全局的华军老将大惊失色。纵声高呼,惊呼声响彻四方,众武举登时一阵耸动。
萧若充耳不闻。足不沾地般的飞掠,身形如风。疾如离弦之箭,驰过混战人群之际。他劈手夺过一名武举使用的兵器大铁锤。这人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皇帝已擦身而过。
眨眼间,人影闪处。萧若掠至一座铁搭似的巨人面前。
昆仑奴怒吼一声。高高扬起狼牙。“呼”猛地冲萧若砸下,这一下受伤之后狂怒出手。力道更是强摄绝伦,劲风呼啸,沙石飞旋。数丈之外的旁观者都觉口一滞。呼吸艰难。
萧若毫无惧色,于劲力笼罩之下移形换位,身形滴溜溜一转,已巧妙闪过这一击。
“轰”的一声巨响。碎石四下里飞溅。昆仑奴收不住势。这一狼牙便砸在萧若原先站立的山石上,只砸得坚硬的岩石稀嗖哗啦的,威势端的惊世骇俗。
萧若身法不停。倏忽欺身而进。手臂一振。挥动大铁锤击向昆仑奴。
这一击攻出,大铁锤去势不疾,不闻兵器破空之声。似乎无甚力道。跟寻常纨绔子弟的花拳绣腿差不多。也就摆个花架子而已。
昆仑奴不禁大起轻蔑之心。未将面前这矮小的人一一相对他自己而言一一当一回事儿。连躲也懒得去躲。
却不料,“恍”的一声沉闷震响,声传数里。萧若的大铁锤正正砸在昆仑奴都盔甲上。昆仑奴如遭雷碰。面色骤变,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巨大的身躯跟路着连连倒退不住。
萧若这一击内力灌注锤身。实则是全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