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纠缠,另一头则被他的分身定住,只剩下一双长腿,半挂在那劲瘦的腰腹后,晃晃荡荡地重复着淫糜的节奏。
“妈的,受不了了。”陈逸鑫终于放开那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双唇,仅用肩膀顶住她的身体,抽手将自己的腰带解开,抓着女孩的长发按下命令道:“含住!”
被两人同时凌辱的羞耻、上下身小嘴里充盈的灼热滚烫,沈蔓从未如此刻般满足,那种强烈而兴奋的存在感如同一条望不见尽头的轨道,将她推升再推升,紧张而焦虑地期待着未知的彻底坠落。
“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操你?每次看到你那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就想用这玩意把你操得说不出话来。”梁志的声音沙哑,语调却没有丝毫起伏,跟他下身克制的律动一样,昭示着隐忍的坚持:“别着急,今天晚上我会好好干你,让你知道自己就是个活该被操的玩意儿,操到你叫不出声为止。”
沈蔓听到他的话,明明自己才是被羞辱的那一个,下体却愈发不争气地夹紧了。
“骚货,就他妈喜欢被人干,对不对?”梁志用力地推耸着,连带着女孩将身前那根灼热吞咽得更深,靠在书桌上的陈逸鑫被这刺激愉悦到,仰头发出一阵呻吟。
梁志眼眸里的光已经彻底消散,只剩下深井一般的黑暗,融进周围无边的夜色中,厚重如墨:“说,你每次去酒吧发骚,就是想让我上你,对不对?每次跟你老公上床,其实都是想着我的鸡巴,对不对?”
极度下流猥亵的话语,毫无廉耻底线的侮辱,沈蔓却在这逼人的问话中累积出前所未有的快感,被堵住的小嘴也禁不住发出咿咿呀呀的含混之声。
“她说她喜欢。”陈逸鑫半仰着身子,调笑着勾起唇角,恶作剧地冲室友点点头:“上次我跟赵宏斌一起上,她差点就潮吹了,你信不信?”
沈蔓赤裸着身体,四肢分别攀附在两个男人身上,毫无尊严地被他们的分身堵住上下两张嘴,只有胸前的一对白兔,顺着顶弄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
她听见两人色情的对话,想象着自己此刻被亵玩的模样,感受到两根肉棒顶到身体最深处的力度,所有敏感在瞬间抵达极致,顿时如潮如涌地倾泄而出,泄空了最初的欲望,也泄空了最后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