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的脸,确实不是上次那女人。虽然比不上西万家儿媳那样的国色天香,但
也确实是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只是那花容月貌中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 濛冲忽然觉得在那里见过这张脸,但一下又想不起来。她到底会是谁濛冲
把自己能够想得到的西万家的女人都过了一遍,忽然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
但他摇摇头马上又否定掉了。那是他真正认识的唯一的一个西万家族的女人,和
他也确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她在濛冲脑子里留下的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这
个唯唯诺诺的光屁股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看着这个女人那白花花的身体,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宽大白皙的肚皮,尤
其是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似乎捏一把都会出水,显然是一个熟
透了的女人。而且看她那躲躲闪闪的眼神,驯顺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和他熟悉
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牢牢刻在他脑子里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或者说是仇人是一个身姿矫健的年
轻女警官,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细。濛冲和她只打过有限的几次
交道,但她给濛冲留下的印象,完全与软弱和惊惧一点都不沾边。 可这张脸真的是有几分想象,而且她自称枫奴,难道说 濛冲正在疑惑之中,龙坤已经伸出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
濛冲,乐呵呵地对她说:枫奴,你看看这是谁还认识吗 蔓枫疲惫地抬了抬眼皮,可当她的目光与眼前这个粗壮的汉子疑惑的目光接
触时,马上也愣住了。她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可怜
巴巴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责罚 他奶奶的,真的是这个臭婊子啊濛冲心头猛地一动,看着那张惨白惊
惧的俏脸惊喜地说道:真的是你啊,蔓枫警官,大名鼎鼎的wy头牌警花 蔓枫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枫奴枫奴知罪
枫奴该死 哈哈,枫奴这个名字好,老子喜欢枫奴还记得我吗濛冲从龙坤手
里抢过蔓枫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满脸兴奋:枫奴,主人
我可记得你哦 他奶奶的,带人抄我们老营就是枫奴你吧还打残了老子的一条腿。老子一
辈子都记得你,枫奴我记得,抬老子上担架之前给老子戴上手铐的也是枫奴你
吧 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重重责罚蔓枫浑身哆嗦,语
无伦次。 濛冲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阿坚适
时地凑了上来,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递给了濛冲。濛冲把手铐在手里
把玩了两下,又伸头看了看蔓枫自动背在身后的双手,把闪着寒光的手铐在她的
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哼哼,枫奴,你那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今天轮
到老子收拾你了,哈哈 说着他放开了蔓枫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转到她的背后,抓住她的手腕,咔嚓
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浑身一阵,头垂的低了,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吭声。 有人搬来椅子,放到蔓枫的对面,濛冲拐了回来,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
枫的下巴,盯着她惨白的脸说:枫奴,你今天怎么蔫了我记得你那时候好神
气哦。老子还在医院里躺着,死活都没有一定,枫奴你就带着人跑去审老子,说
是什么取证。 后来老子捡回一条命,进了牢里,你还一次一次地提审老子。上了法庭,枫
奴你还出庭作证。那时候你好大的威风哦,wy头牌警花啊判老子蹲一辈子监
牢,枫奴你那时候在旁边没有吭声的龙坤笑呵呵地插上一句:别小看枫奴哦,她可是
刚刚生过娃,还不只一个呢。 哦听龙坤这么一说,濛冲顿时来了兴趣。他向前凑了凑,好像不认
识了似的,重新来回打量起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来。看着看着,他眼睛里像要喷出
火来,气呼呼地说:你个狗日的臭婊子,把老子送进去蹲监牢,你倒有功夫躲
到这里来下崽不过枫奴你本事不小啊,老子也就是一年了起来,淫笑着指着椅
子对跪在地上的蔓枫说:既然枫奴这么乖,那主人我就卖卖力气。主人在牢里
呆的时间长了,好久没有碰女人了,看见头老母猪都赛天仙了。今天看见光屁股
的蔓枫警官,实在是让人流口水啊。那就劳动蔓枫警官辛苦一下,也让我这个差
点被你送上断头台的人开开荤。 濛冲此言一出,嗡地一声,大厅里像炸了窝,几十个男人都争先恐后地围了
上来,把濛冲和蔓枫围了个水泄不通。 蔓枫赤条条地跪在冰冷的地上,周围那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让她心惊胆战。
她浑身战栗着微微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空出来的椅子,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
住,疼的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早已被这群饿狼糟蹋的不成样子,被他们奸淫已
经是家常便饭。但像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曾被她亲手送进监牢的罪犯肆意
淫辱,还是让她的心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但她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任何哪怕是一点点的迟疑都会招来加难以
忍受的凌辱。她的心脏和身体一起颤抖着慢慢地直起身。可屁股刚刚抬起一点,
膝盖马上传来了钻心的疼痛。她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就在这一瞬间,四只大手几乎同时伸了出来,紧紧抓住了她被铐在背后的双
臂,猛地向上一提,把她赤条条的身体拖离了地面,忽地一个转身,她还没有弄
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扔在了椅子上,岔开着双腿坐在那里呼呼地直喘粗气。 濛冲凑了上来,用手拨弄着蔓枫沉甸甸的乳房,指着椅子的扶手阴阳怪气地
说:枫奴,不要太舒服哦。下面还要干累活,别偷懒,赶快把腿抬起来要不
要弟兄们帮忙啊 蔓枫心头一紧,该来的早晚会来。她知道,自己现在除了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