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猛得缩小。
柔软质感的丝质礼服紧贴着她雪白的背,背的中央一直到腰下,全部是镂空。纤细的腰肢,娇俏的臀部,在礼服的合理剪裁下,显露无遗。
孟绍南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要不是时间有限,他一定会按着她好好爱一番。
“shit”他轻咒出声。
转身又朝着她的衣柜一阵搜索。如风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站在他身后偷偷笑着。
待他再次转身,手里居然拿了好几件,他一件一件认真检查着,到了最后,他蹙紧的眉头越来越紧,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扔完了手里所有的礼服,黑着脸看着她。
“做礼服都需要那么省面料吗”他冷冷说出这样一句话。
如风一怔,随即大笑出声。她的孟绍南,也太可爱了吧。不过也是,礼服要么是裹胸型的,要么就是镂空开叉型,总之都是比较性感开放。而她最开始穿的那件,因为知道他的脾气,她已经选了最为保守的了。
看着她毫无顾忌的大声笑着,他无奈地看了下她,又朝衣柜里掏了件了衣服扔给她:“穿这件。”
如风接过衣服一看傻眼:“孟绍南,你饶了我吧,宴会哪有人穿衬衫去的”
他臭着一张脸不说话,但表情也较刚才放松了些许。
“那你还不如叫我穿着棉大衣裹得密不透风呢。”如风将手里的衣服往他怀里一塞,佯装生气地瞪他。
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服,又看了看生气的她,脸色一下子缓和下来,悠悠叹了口气。
“我是不是老了”
如风诧异转头看着他,不知他为何出此言。
“为什么这么说”
“老人都看不惯穿成这样的成何体统。”他仍是一张酷脸,没有丝毫笑意。
如风却笑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老吧,老了我也一样爱”
他轻叹了口气,搂住她,低头,吻住她娇艳的唇瓣。她轻轻回吻着他。
浅尝辄止的吻因为她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浓烈。他的激\情在一瞬间被点燃。大手游移在她的身上,深深探索着
如风感觉到他的热情,她惊喘着推开他:“别会来不及的”
他舍不得放开她,却不得不放开她。
“还是穿原来那件吧,披上披肩。”他下达命令,然后酷酷走出去。
如风朝着他的背影扁扁嘴,但还是听话的换上原来的那件,并找出了同色系的披肩披上。
谁知,天不遂人愿,孟绍南指定的披肩,居然被小南南一个不小心,将果汁洒了她一身。无奈,她也只有将那披肩拿下。看到那端他臭臭的脸颊,她回以无奈的笑,不是她不肯啊,实在是唉。
作品相关左泓净番外洞悉力
孟绍南已经后悔了,很后悔自己提议将宴会摆放在酒店,要不然在家里的话,也可以用别的披肩给围上。.yu.看到那开得低低地v形领口,为什么他觉得比他刚见到的时候又低了三分看到会场中的男士有意无意的眼光,他觉得自己呼吸都在窒息了。真想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他举步走向她,脚却在迈出三步时顿住。他看到了另一个人走向她。
那个男人关廷宇。
关廷宇走到如风的面前,递给她一杯酒,向她碰了碰杯:“今晚你好漂亮。”他看着她,眼睛在昼亮的灯光下变得深沉,眼里似乎透着一股温柔。
如风笑着举杯:“谢谢。”轻呡了口酒,她看向他,“谢谢您能在百忙中光临小哲的生日会,您送的礼物,他好喜欢的”如风柔柔地目光看向那个在人群中穿梭着的小影子。
关廷宇也看向小哲:“长得真像他”
如风只是笑,透过人群,找寻着那个身影,看到他正和司任在谈着什么,脸上的表情是冷然的。刹那间转头,他的视线就对上了她的。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笑意,没有怒气,平淡地转头不再看她。
如风笑笑,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酒杯。
轻柔的音乐响起,大厅内霎时黯淡下来。身侧的人向她伸手,如风怔了下,待看到关廷宇一脸的笑意及诚挚时,稍犹豫了下,她还是把手递给了他。
他拥着她轻轻起舞。
“关律师还没找女朋友吗”如风轻声问道。
“什么样的才算是女朋友可以谈情说爱的还是谈婚论嫁的还是就如你一般的”他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风听着他的话,不禁哭笑不得,做律师的,都这样吗
“呃我意思呵呵您真搞笑”
他忽然之间盯着她的笑脸,深深凝视着她,像是在思索某件事,也像是在关注地注视着她。
如风怔愣,清澈的大眼对着他的视线,眼里满是问号他是在看什么抑或是在想什么
“关律师”她轻轻叫道。
他回神,轻轻淡笑:“关某失礼了。”
“是不是我长得像您以前认识的人”如风小心猜测着。
“你有很强的洞悉力。”他淡淡回了一声。
如风失笑。
“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他的眼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未曾离开过。
“很关系很不错的故人”如风试探着问。
“很亲密。”他毫无保留。令如风讶异。
“哦。”如风了然地应声。
孟绍南暗绿地眼眸一直盯着舞池中央拥着的两人,脸上犹如千年寒冰。胸口似有一股气正在直线向上冒腾着。他抓过一边的酒杯,仰口就喝完了一杯酒。接着,第二杯,第三杯
喝过第四杯后,他再也忍不住了。举步朝着她,不,应该是他们而去。
没走两步,脚边忽地有异常。他低头,看到小哲正拖着他的裤管。
“爸爸爸爸,他们都在跳舞唉,我和南南也去跳了爸爸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他认真的看着他。
孟绍南失笑,蹲下揉了揉小哲的头:“乖,你去吧,爸爸站在一边欣赏即可。”
小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跑去牵起南南的手,也钻入了舞池。
孟绍南站起身,看着舞池里那两个依然谈笑风生的人,忽然间他轻扯了下嘴角,似乎明白了一些事。
他的如风,已经不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