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下,齐心远一舍儿搬起桑绮的腿,一舍儿又搬起干女儿的腿,好不忙活。
最终,两个女人都开了花,他才停下来。
“你真够狠的,把人都顶劈叉了!”
桑绮娇嗔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感觉到两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样还能去上课吗?”
齐心远关切的问道。
“不能去也得去,我可不能给学生们落下课。不去还得找个理由请假不是?”
“编个理由就那么难吗?”
齐心远笑道?